027 捉弄
錢矜笙只是惡趣味生起,就想捉弄捉弄一下許澤林,看看他有什么表現(xiàn)。
因為近距離,她發(fā)現(xiàn)他身材不錯,肌肉緊實,就多摸了一會兒。
隨后聽見他氣急敗壞的聲音后,頓時笑嘻嘻睜眼,覺得十分好玩。
她怕許澤林真要辦了自己,就死死抱住他的腰,開始耍賴:“玩笑而已,將軍不會跟奴婢生氣吧?”
“玩笑?要不我也跟你玩笑一下?”
“將軍~”
他推著她的肩要有所動作,但錢矜笙先一步緊抱著許澤林不撒手,令他不能有下一步動作。
許澤林雖氣,卻也無可奈何她。
平常不見她這個模樣,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撒賴打混的過去,偏他還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一切跟自己原來想的完全不一樣。
許澤林嘆了口氣,罷了,之前覺得讓她做一奴婢便可。
可如今,整日聽著他奴婢奴婢的自稱,心里又著實不大痛快。
倒不如給她一個名分,讓她安心留下也可,免得總想鬧事情。
許澤林知道自己的底線因她一退再退,可那又能怎么辦呢?
“往后,不必再自稱奴婢了?!?p> “什么?”懷里的人抬頭,語氣似全然無知的假模假樣大聲在他耳邊笑:“將軍說什么?”
她在笑話自己,笑話自己朝令夕改,笑話自己還是跌在她身上了。
許澤林心里不痛快,不想再多說,他知道她已經(jīng)聽見了。
但錢矜笙就是想要捉弄他,看他氣急敗壞,于是再重復(fù)一遍:“將軍剛剛說什么呢?奴婢都沒聽到,再說一遍嘛~”
黑夜里,許澤林將這還不知收斂的小女人扣進(jìn)自己懷里,在她頭頂咬牙切齒警告她:“再不安分些,我不介意今夜對你做些什么。”
“可是奴婢想知道將軍剛才說了什么嘛?!?p> “我說!往后不要在自稱奴婢了?!?p> 許澤林耐著性子再說一遍。
“那怎么行?這不合規(guī)矩,奴婢就該有奴婢的樣子?!?p> 這是許澤林之前的原話,她今日還給他。
果然,這仇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許澤林又氣又笑,“你少拿話揶揄我,你知道我的意思?!?p> 錢矜笙仰頭對他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是個丫鬟…哦!通房丫鬟!”
“錢矜笙!”許澤林低呵她,“你真是想一輩子當(dāng)個丫鬟?”
“也不是不可以!”
錢矜笙就想要氣氣他,他越氣急敗壞她越高興,這惡趣俗就從剛才產(chǎn)生了。
“哦?我明白了?”她故作恍然大悟。
許澤林冷著臉,靜待她又能說出什么來氣自己。
她驚道:“莫非將軍想抬奴婢為妾?不行不行,奴婢怎么配當(dāng)將軍的妾呢?奴婢只是個棄婦,嫁過人生過……唔……”
許澤林被她一張吧啦吧啦的嘴給氣到了,直接堵了她的話。
與其說這是*,倒不如說是*咬。
許澤林動了怒,方才那繾*的氣息散去,只有兇殘。
錢矜笙疼得嘶嘶叫,開始推攘拍打他,可他卻依舊沒松開自己,反倒緊了緊身后的手,繼續(xù)**妄為。
這次太過了,觸碰到了許澤林的逆鱗。
直到錢矜笙覺得自己快被憋死時,許你了才松了她。
他在黑暗里警告,話語冷得如同冰錐刺過去:“往后不許在我面前提你那丈夫和孩子!”
錢矜笙這時終于消停了,大眼睛一眨一??蓱z巴巴的望著許澤林,點頭應(yīng)聲,“不會了?!?p> 許澤林的怒氣還是沒消,將懷里的人栓得又緊了幾分。
她嫁過人生過子這件事,他十分的介意,并未難以揭過。
每每一想起她與那顧言濤同床共枕五年,還為他繁育后代,就有無窮盡的怨恨涌出,難以平復(fù)。
況那顧言濤,還是她真心喜歡過的,她喜歡顧言濤那樣的謙謙公子,年少時他便知道。
她看顧言濤的眼神,從來都是那般散著光,不知不覺就會跟著他跑。
就是自己立在她面前,她也能全然忽視。
那時他只覺得,只要她心里有自己即可,可到頭來只是戲弄。
就如同現(xiàn)在,她料準(zhǔn)了能拿捏自己后,就開始戲弄自己,對自己怕是沒有半分真心。
錢矜笙知道自己惹毛了他,細(xì)心觀察著他頭頂?shù)臄?shù)值,發(fā)現(xiàn)那憎恨值正在飆升。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隨著愛意值的增長,憎恨值卻并未減下來,他還是恨自己的。
所以許澤林此刻對自己,并非全是寵愛,或者在下一刻,就會瘋狂恨不得捏死自己。
看來還是得徐徐圖之,不能莽撞。
“將軍,以后我不提了,我以后一心只會放在將軍身上。”
錢矜笙緊擁著他,“將軍別氣了好嗎?就原諒我這一次嘛!”
立刻道歉求原諒,矛盾不過夜,肯定沒錯的。
錢矜笙感覺自己與許澤林交涉,自己就像個男的,許澤林是個女的,脾氣難測,得哄著勸著才消停。
“將軍讓我不稱奴婢,我就不稱奴婢了,我一切都聽將軍的?!?p> 許澤林心中的怒意難消,但因著懷中小女人認(rèn)錯了,他抬手摟著她,兇道:“下次別再犯了!”
“不會了?!?p> “睡吧?!?p> 兩人鬧了一陣后,這才算真正睡下了。
自這日起,錢矜笙開始與許澤林同塌而眠,每到睡前都要鬧上一陣才睡去。
因著這變化,兩人關(guān)系緩和了不少,相處也不再那般拘謹(jǐn)。
錢矜笙對付他也有了一套方法,他動怒,她就撒嬌耍賴糊弄過去,總沒錯的。
又過了兩日,許澤林的疹子差不多好全了。
許澤林的病好了,錢矜笙也沒了借口阻止他晚上行兇。
為他穿好了衣,許澤林忽的撈住她的腰,在她唇上小灼一下,隨后湊近她耳邊,“晚上等著我?!?p> 說完,男人就松開她,風(fēng)一起,提起步子往外邁去。
錢矜笙心里飛跳的還滯在原地。
他方才那話里的意思,明顯得再不能明顯了。
今晚肯定得辦事。
她倒也不排斥,但覺得臉上躁得慌。
錢矜笙為此緊張了一上午,但好巧不巧,她的月事來了。
古代沒有衛(wèi)生巾著東西,大部分都是去外邊買布片塞草木灰,很不爽快。
雖然她目前很窮,但這個東西她要買最好的,但還是不好用,這也讓她每個月來月事都很苦惱。
但今天這月事來了,她卻覺得十分好笑。
真不知道許澤林今夜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到嘴的鴨子飛了,會是怎么樣的表情。
許澤林今日上朝,中午便沒回來,到了晚間,也沒回來,興許是因為什么事情給耽擱了。
經(jīng)過這幾日的相處,她也不拘著了,今日又是特殊日子,于是天一黑上床躺著了,在床上靜靜等著等著,無聊得睡著了。
……
許澤林今日回來得晚,也不知那貪睡的女人有沒有等自己。
或許是已經(jīng)睡去了。
他步子迅速進(jìn)府,想著今夜的事情不由高興幾分。
但迎面而來的一個人,卻叫他面上的笑意消散。
來人便是赤羽,前些日子派他去辦事了,事辦成了自然就回來了。
“將軍,陽城那邊的人,一切布置妥當(dā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