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泯離開楊縣不久,黃巾亂軍便席卷了楊縣,徐大叔和徐晃被迫加入黃巾軍,家產(chǎn)也充公了。
而劉泯這一路上也吃了不少苦頭,干糧吃完之后就沒吃的東西了,雖然身上帶著黃金,可是沒有糧食,再多的黃金也買不了沒有的東西。
直到進入河東與太原的分界之處,此處山脈連綿不絕,劉泯朝著前方的大山走去,如果這片山中沒有土匪,那么這里是很好的落腳處。
山下有一個村莊,村莊中毫無人煙,劉泯看了一會就知道村子是被黃巾軍席卷過了,劉泯走向村子,他要在村子中找找有沒有能用到的東西。
可是找了大半個村子都沒有找到什么能用的東西,最后還是在地窖中找到了幾包不知名種子,將種子包好就準備進山。
進入山中后,劉泯在山腰上找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地方,將東西放下后就準備將這塊地上的東西清理掉,再建一間小木屋。
時間如水歲月如梭,一轉(zhuǎn)眼就是大半年過去了,這半年間發(fā)生的事比之前十年都精彩。
先是皇甫嵩被黃巾軍圍困,朝廷派曹操支援,曹操還在途中,皇甫嵩就以火攻之法,火順風勢,大破黃巾。
而后是盧植連戰(zhàn)連勝,張角率軍退守廣宗縣,據(jù)城死守,盧植率軍包圍廣宗縣城,并挖掘壕溝,制造攻城器械,準備攻城。但是,就在盧植即將消滅黃巾軍的時候,卻遭到了宦官的誣陷,被下獄,皇甫嵩為救盧植舍去戰(zhàn)功。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公元184年的九月,劉泯在山中生活的十分逍遙,每日練功,種菜,在村莊之中找到的種子還能發(fā)芽。
劉泯雖然生活在山中,可他并沒有放棄打聽消息,他處于太原界限處,經(jīng)過這里的人很多,有難民,有零散的黃巾軍。
這天的劉泯正在樹林之中練功,突然一塊石頭向他飛了過來,劉泯一個倒空翻躲了過去,就聽一個聲音道“不錯不錯,真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劉泯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見一個邋里邋遢的道人正坐在一顆大樹之上看著他。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劉泯看著道人有些生氣,自己躲在這深山之中,還有人來打掃自己,邋遢道人卻并不在意劉泯的想法,“我乃仙人,小家伙,你可知道仙人嗎”。
劉泯看著道人心里想到“這人能出現(xiàn)在這,不是難民就是真的隱士,這人是真的人才,還是神棍”。
“小家伙,嚇傻了”?道人見劉泯盯著自己看,認為他肯定是被自己神仙的身份嚇著了,可他不知道劉泯內(nèi)心的打算,劉泯現(xiàn)在內(nèi)心想的是如果道人真是奇人,該怎么用他。
“不知道長怎么稱呼”,劉泯問道人,道人道:“貧道左慈”。
左慈從劉泯到山中時就注意劉泯了,這幾個月的時間,劉泯一直都在勤練武功,可是沒有一套系統(tǒng)的武功,一直就見劉泯一直在鍛煉力量。
直到今天,左慈發(fā)現(xiàn)劉泯的菜園子里長出的菜,自己不告而取不符合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打斷劉泯的練功。
自此之后,左慈就在劉泯的房屋旁邊搭了個棚子,居住在劉泯的旁邊,吃的卻是劉泯的東西,吃人的手短,劉泯知道道人是左慈后就想從左慈身上搜刮出好處。
“我說左老道,你在這住了快半年了,吃我的,喝我的,你可什么都沒付出”,劉泯準備主動要好處了。
“劉小子,不是我不給你好處,我有個好東西,可是還不適合現(xiàn)在的你,你還太小,根基還不夠穩(wěn)”,道人看著劉泯道“最多再有半年,我再給你,貧道也想找個傳承”。
劉泯看著道人那布滿真誠的臉,不知為何就被感染了,“算了算了,我就再養(yǎng)你半年,你可要準備好報酬”。
之后的日子中,左慈沒事就指導劉泯的武功,知道劉泯用槍,便教他怎么用槍,怎么使用自身的氣力,怎么延長自己氣力的使用時間。
時間就在不經(jīng)意間悄悄溜走了,沒到半年時間左慈就將一本吐納法交給劉泯,左慈的吐納法能增強體質(zhì),增長體力,再之后的日子中,左慈教了劉泯很多東西,兵法、策論、實戰(zhàn),左慈活得久了,懂的東西也就多了。
直到四年后,公元188年春,劉泯已是十八歲的青年,身高超過一米九,雙臂的肌肉線條十分流暢,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不好惹的。
去年皇帝劉宏自知時日無多,便組建了西園八校尉,由蹇碩、袁紹、鮑鴻、曹操、趙融、馮芳、夏牟、淳于瓊組成。
“乘風啊,飯還沒做好嗎”?左慈都快餓扁了,“乘風”,是左慈于劉泯十八歲生日時賜的字,便是劉泯、劉乘風,預意乘風而起,左慈觀天下之事,便知道天下將亂,知道劉泯將有一番作為。
“好了好了,左大仙兒,還有個菜,趕緊去端出來”,左慈一蹦就起了身,趕緊去廚房將一盆湯端了出來,放下湯盆后便拿起碗盛飯。
“乘風啊,時機也差不多了,你有沒有什么打算啊”,左慈一邊吃飯一邊用眼角余光看著劉泯,“嗯,我最近想著便出山了”,劉泯瞅了一眼左慈。
“行吧,我也該到處走走了,都在一個地方待了五年多了”。
“行,大仙兒,等幾年我有了實力,再給你養(yǎng)老”。
一頓飯吃了半個時辰,丟下碗的左慈坐在屋前的石墩之上,從腰間的袋子中抓出一對珠子在手中把玩。
劉泯和左慈在此處一起生活,左慈將劉泯當做傳人來對待,而劉泯對左慈的感情確是很復雜,天下將亂,群雄并起,嶄露頭角的已經(jīng)有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劉泯起床舞槍,就發(fā)現(xiàn)左慈已經(jīng)不見了,知道他已下山而去,便不再去想,繼續(xù)練習槍法。
之后又是幾日過去,這天早上劉泯將居所處的東西收拾好,提著長槍,背著包袱,一把火將幾間草屋給焚毀了。
下山后劉泯向幽州而去,現(xiàn)在劉宏還未死,袁紹還在洛陽,北方還沒有被統(tǒng)一,在幽州的夾縫中找個地盤發(fā)展,以后狠狠得陰袁紹一下。
半月時間劉泯便進去了幽州地界,走在山中小路,百里不見人煙,劉泯剛坐在路邊的大石之上休息,還不等他掏出干糧墊墊肚子,就聽樹林之中一聲大喝,“兄弟們,給我圍起來”,便見十余人將他給團團圍了起來。
劉泯站起身來,不等他出言,就見其中一人站出身來,“小子,將身上財物交出來,否則,今天你是走不出此處”。
劉泯見說話之人差點便同自己一樣高,壯如蠻牛,手中提著一柄眉尖刀,一看就知道有功夫傍身,正好劉泯想試試自己的武功深淺。
右手中的長槍左右一揮,將圍著自己的人掃開,收回長槍撐地兩腳將后面的人踹飛出去,收起長槍盯著壯漢,那壯漢見劉泯幾招將十幾人給收拾了,壯漢看著劉泯便揮舞著眉尖刀向劉泯砍了過來。
“好賊子,還敢動手”,壯漢一柄眉尖刀舞出殘影,劉泯以長槍硬碰硬的方式和眉尖刀對了十幾招,兩人分開后壯漢雙手握著眉尖刀打顫,劉泯也不好受,心想“這壯漢力氣真大,我現(xiàn)在要組建勢力,不如將他降伏收入麾下”。
想著便再次揮舞著長槍攻向壯漢,力道再次加了幾分,壯漢手中眉尖刀已有脫手的跡象,劉泯長槍一刺,壯漢橫刀一擋,手中眉尖刀再也握不住,直接脫手飛出。
劉泯將槍抵在壯漢喉間,壯漢見自己不是劉泯的對手,索性也不反擊了,“是我技不如人,弄死我吧”,壯漢沖著劉泯道。
“你這廝叫什么名字?”劉泯問道。
“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管亥是也”,管亥回道。
劉泯一聽這壯漢叫管亥,內(nèi)心很是激動,黃巾軍中武力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便是更想將此人收入麾下。
“你若求饒,我便饒你一名”劉泯道。
“哈哈,求饒,你趕緊的,弄死老子,爺爺就是死,也不會求饒的”,管亥說道。
劉泯看管亥這廝是不會求饒,便收回長槍道“你不怕死,我就殺你這些兄弟,殺到你求饒為止”,說著便提著長槍走向倒在四周的嘍啰,提起長槍便要刺。
“住手”,管亥一聲大喝,劉泯手中的長槍停在嘍啰的天靈蓋上,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管亥,臉上布滿了奸計得逞的笑容“你這廝帶著人在這山中當賊寇,還不如跟著我一起去打下自己的地盤,我封你做個將軍”。
“呵呵,我雖敗在你的手中,但是你也別想誆騙于我,老子當過黃巾軍的將軍,百萬大軍,還不是被人幾個月就打廢了”,管亥對當將軍提不起興趣。
“你那是一幫烏合之眾,人數(shù)再多都沒用”,劉泯不屑道,黃巾起義沒有合理的計劃,沒有后勤,更加不該裹挾著百姓一起攻打縣城,本來就是人多糧食少,還不生產(chǎn)糧食,又沒有出謀劃策的人才,當然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