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瀾穿著一身比較休閑的衣服,徒步朝著莫云生的住所走去,走到莫云生家門口,莊瀾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家里沒人,莊瀾坐在門前的花池上等莫云生回來。
一個小時后,霞光盡沒,莫云生才回來,看到莊瀾坐在自己家門口,先是沒有認出莊瀾。
“好久不見,云生?!鼻f瀾站起來微微一笑。
莫生猛然一愣,才笑笑,說:“好久不見?!比缓髮Ω渡f:“這是莊瀾?!?p> “你好?!备渡f。
“你好,我是云生的朋友?!鼻f瀾認真的看了看付生,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出現(xiàn)在莫云生的身邊。莊瀾腦海里疑惑,好像在那里見過付生。
“我們進去聊吧?!蹦狼f瀾來一定有事情。
進了屋子,打開燈,莫生讓莊瀾坐下,然后給莊瀾沖了杯咖啡,自己坐在了莊瀾的旁邊。
莊瀾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睛朝廚房的方向看了看,付生在里忙著做晚飯。
“云生,你現(xiàn)在是一個人嗎!”莊瀾問。
莫生說:“我……和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莊瀾瞬間身體僵硬了起來,目光驚愕的望著莫云生。
“我現(xiàn)在叫莫生,以前的莫云生,已經(jīng)沒有了?!蹦纸又f。
過了會,莊瀾一笑,臉上重新綻放出精致的笑容?!澳銈兪窃趺凑J識的,這么多年,你離開陽城,連一聲招呼都不打?!鼻f瀾聊起了話外之題,既然莫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么再多說其他也是無疑。
莫生笑笑說:“當時,就那么走了,沒想那么多。”
莊瀾和莫生聊了許多,卻只字未提諸涼城,這讓莫生也很寬慰。
晚飯,莊瀾毫不客氣的留下來吃飯,付生和莫生感到有些意外。莊瀾也知道他們心里想的。飯間,莊瀾一直夸付生做的飯好,有的一手好廚藝,是現(xiàn)在多數(shù)男人未有的優(yōu)點。
莊瀾離開后,回去的路上,莊瀾想著事情,關(guān)于莫生和涼城事情,這個人已經(jīng)注定不可能了。對于這次的晚餐,莊瀾有自己的算盤,早在墨爾本莊瀾進入公司,開始處理公司業(yè)務(wù)時,就從一份資料里,看到有關(guān)于付氏企業(yè)的明細,付生的名字也出現(xiàn)在里面。莊瀾也是在見到付生之后才想起的。
回到市區(qū),莊瀾把余染叫了出來,兩人在24小時的咖啡營業(yè)廳里喝著拿鐵。
“結(jié)果怎么樣!”余染問莊瀾。
“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鼻f瀾說。
余染身體往椅子上一靠,失望的樣子?!霸趺磿沁@樣。”
“不然怎樣!”莊瀾說:“分開這么久了,人是會變的,涼城不也是嗎!”
“他沒變。他還愛著她?!庇嗳就蝗徽f。
“涼城如果沒變,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莊瀾說。
余染不想再說什么,討論這些沒有定義的事情,實在沒有什么意義?!澳闶裁磿r候回陽城!”
“就這里兩天吧?!鼻f瀾說。
“我陪你一起回去,我也好久沒有回去了?!庇嗳狙劾锩月还扇崆榈撵F氣。
“好?!鼻f瀾一口喝完拿鐵,說:“陪我出去走走。”
深夜的上海,比白天顯得更加繁華紙醉金迷,車流不息,燈光華美,顯得這個城市有點不真實。
陽城。
喬柯和李剛兩人回到陽城辦好離婚手續(xù),獨自一個人走著,這次回來,喬柯沒有回家,每次回家都是和父親爭吵,吵鬧著一些毫無定義的事情,當年和李剛結(jié)婚時,喬柯生硬從拿走彩禮錢,那時候母親因為乳腺癌,要切除一個**,需要一筆錢。喬柯拿走那筆錢在上海買了一套房子付了首付。而李剛對于喬柯的做法不同意,兩人婚后為此也大吵了一架。
有時候,一個人改變之后,會變得很可怕。喬柯早就不是那個只知道象牙塔的女生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喬柯變的物質(zhì)起來,也虛榮起來。對于金錢開始瘋狂的迷戀起來,以至于有一段時間開始嫌棄李剛,覺得自己委身嫁給李剛,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大錯誤,覺得李剛配不上自己,所以覺得李剛做什么都是應該的。
房子剛付首付那會,李剛跳槽換了一份工作,卻被喬柯罵了一頓,說李剛不務(wù)正業(yè)。
那時女兒淺淺才滿周歲,工資上的不順心,讓李剛感到整個人生都困乏。
喬柯早就厭倦生活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喬柯想要物質(zhì)的生活,想要香車寶馬的愛情,每天都新奇的浪漫,嶄新的情感,不想被生活瑣事纏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