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的也都走了,四下無人的前提下,伯邑考再也忍受不住,轉(zhuǎn)身開始了查看傷勢,單單從背影來看的話,那副畫面怎么看都有些難登大雅之堂,仿若一個很下賤的男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不巧,剛好被蘇天王看到這一幕。
蘇天王一開始是被冬梅騙走了沒錯,可到那邊一看,二小姐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的,也有聽那邊解釋說;“這一切都是冬梅搞出來的事情,與姐姐無關(guān)!”畢竟是親父女,二小姐算是得到父親的真?zhèn)鳌?p> 原來都是妲己搞出來的事情,蘇天王聽明白了。
可明白是明白,回去還是要回去的,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蘇天王都不曉得這時候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露面,如果貿(mào)貿(mào)然露面,會不會掃了伯邑考的雅興,這樣貌似是不太好。
當(dāng)然,蘇天王能聯(lián)想的后續(xù)很多,好比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什么的。
和蘇天王一樣,同樣是躲在角落細(xì)細(xì)觀察妲己也是看明白了,“一定是蘇天王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了,不方便打擾?!焙芎唵蔚囊粋€道理,腳趾頭也是可以想明白的。(解釋一下,雖然阿己有著妲己的記憶,從內(nèi)心深處而言不愿承認(rèn)蘇天王父親的身份,躲不開是例外。)
一來二去都已經(jīng)很長時間,蘇天王都有些羨慕,“這位伯邑考,還是個能堅(jiān)持的后生,真是后生可畏!”也不曉得他口中的堅(jiān)持是幾個意思。
阿己是沒有想歪,可也是有些無聊難耐。
檢查而已,需要這么久?
剛巧,冬梅好巧不巧回到了這邊,阿己自然是吩咐冬梅;“馬上過去化解局面。”
“化解什么局面?”冬梅不是很懂。
“當(dāng)然是尷尬的局面,你沒看到嗎?”
“沒有啊,我剛來呀?!?p> “剛來也得去,快去主動承認(rèn)錯誤去?!?p> 那好吧。冬梅也是沒得辦法。
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唄,冬梅感覺被小姐給坑慘了。悄悄來到蘇天王所隱藏的方位那邊,靜悄悄的靠近蘇天王身后,輕輕伸手一只手來;“老爺。”冬梅她刻意壓低了聲音,得到的回應(yīng)是驚呼。
蘇天王被嚇一跳不說,那聲驚呼可就有些不適時宜。
正忙著檢查傷勢的伯邑考,被嚇了一跳,嚇出了慘叫。
慘叫是應(yīng)該不小心觸及傷口,疼是真的疼。
回頭一眼,伯邑考傻了。
臉色無比尷尬,動作務(wù)必迅捷,整裝過程中更是臉色鐵青,一個字;疼!
蘇天王的眼力勁不是很好,只是瞬間出手捂著冬梅的眼睛,害得冬梅嘀咕;“老爺你敢嗎捂我眼睛。”冬梅都快委屈死了,不帶這樣的。
剛才都好的機(jī)會,連看一眼的權(quán)利都要無情抹殺。
“冬梅,剛才說什么你?”
“沒,沒有了?!倍凡挪粫姓J(rèn),合計(jì)了合計(jì),還是要說;“那個……其實(shí)吧……其實(shí)伯邑考公子不是那樣的人。冬梅要是說了,老爺千萬不要怪冬梅。”
還有隱情?蘇天王皺了皺眉頭;“說?!?p> “說可以,老爺千萬不要責(zé)罰冬梅。反正我是不會說是二小姐讓我這樣做的,打死我都不會說?!?p> 你已經(jīng)說了??!蘇天王也是夠無奈的。
可是,蘇天王也不覺得很奇怪。
甩鍋是蘇家必備的絕招,不會都不好意思說是蘇天王身邊的人。
“剛開始,剛開始是二小姐想要試一試伯邑考公子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所以,所以就讓冬梅去弄一壺茶,茶來以后要故意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潑灑到伯邑考公子身上,繼續(xù)裝作驚慌十足的樣子去幫伯邑考公子擦,結(jié)果……公子不小心被燙傷了?!?p> “開水?”蘇天王皺起了眉頭。
“二小姐說一定要快,冬梅不敢耽擱,所以……”
“所以你就提了一壺開水來,燙傷了客人?”剛才也不過是皺起了眉頭,眼下蘇天王的眉頭都擠到一塊去了。要不要這么馬虎的,怪不得剛才會看到那樣的一幕,貌似被燙傷的地方還是……
“回來再找你算賬。”如今也不必多說什么了。
真要是伯邑考被燙出一個好歹了,豈不是斷了姬家的香火?
以后該怎么面對西伯侯?
來到伯邑考身邊,蘇天王二話不說,順手從腰間摸出一顆小小的藥丸,看起來晶瑩剔透,也就是小拇指指尖大小的一個小水珠,“賢侄,大概的情況都已經(jīng)弄清楚。我們叔侄也不算外人,快些把衣物去掉。這顆凝水珠可以有效治療燙傷、”治療只是很片面的說法,能起到一個清涼緩解痛苦的作用。
當(dāng)然了,以蘇天王的身份地位,有‘凝水珠’這樣的寶貝也不足為奇,畢竟是大商的四大天王之人,就算是龍王見到蘇天王也要給幾分薄面的。
蘇天王的話自是要聽,伯邑考也不猶豫。
方才猶豫是不了解自身傷的有多深,一番檢查讓伯邑考弄清楚了自身的傷勢,不及時治療很有可能出大問題。雖然伯邑考是一個忠厚本分的人,可忠厚本分也有行人事的權(quán)利,失去了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角度真的是一個很合適的角度,阿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睜眼了。
看一眼沒什么的?
一眼沒什么的?
眼沒什么的?
沒什么的?
什么的?
么的?
的?
那就看吧!
這一睜眼,直接罵街;“這就完了?”壓根什么都沒看到的,隱隱能聽到蘇天王說;“雖然看起來傷勢有些嚴(yán)重,修養(yǎng)一段時間也就可以康復(fù)了。賢侄可以放心,本侯以項(xiàng)上人頭擔(dān)保,絕對不影響使用?!?p> “伯父,別這樣說?!?p> “必須如此。賢侄你是傷在這里,若真是有個好歹。本侯如何對你父親交代?”
伯邑考多聰明啊,心領(lǐng)神會道;“這些不過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忘了?”
要的就是這句話,蘇天王可算是放下心來。
找大夫還是要找大夫的,包扎還是要包扎一下的,包扎的過程自然是不可對外人描述。安排好大夫以后,阿己就找到了蘇天王,見面道一聲;“父親。之前的那位公子,是不是西伯侯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