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身體怎么吃得消?!鼻袼蓛簱?dān)心地看著岳亭山。
岳亭山將邱松兒的手拉過來,便覺得不妥,又送了回去,這種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很久都沒有過了,母親死的早啊。
邱松兒雙頰微紅,將手藏在了背后,與岳亭山的第一次肢體接觸,甚至還是岳亭山主動的,這足夠讓邱松兒回味很久了。
“對了松兒,我險些忘了,你之前看戲的時候所說的那個陰新前?”岳亭山終于想了起來。
“陰新前?那個名勝一時,最后又在鳳凰城銷聲匿跡的傀儡師?”邱松兒脫口而出,仔細(xì)一想,此人,的確是目前為止最為可疑的。
“蘇先生,蘇先生!”
“何事?刺史大人?!碧K玉成正忙著將岳亭山看過的檔案重新規(guī)整,入庫時能方便一些,聽到岳亭山召喚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查閱鳳凰城人口檔案,給我找到陰新前這個人,我,要他的完整資料?!?p> “是!”蘇玉成抱拳領(lǐng)命,岳亭山則繼續(xù)翻看剩下不多的檔案,雖說對陰新前懷疑開始增加,可并不排除還有其他的可能性。
狄懷英這幾天失蹤了一般,岳亭山一問之下得知,他特地去找林順元借了一匹千里快馬,打著自己的名義從西城門飛馳而去。
岳亭山?jīng)]有追究,一來狄懷英為諭旨?xì)J差,原本的官職也與自己相當(dāng),自己無權(quán)干涉他的行事,二來,岳亭山相信,狄懷英也是為了這個案子才出城的。
又過了一天。
“刺史大人,陰新前的檔案調(diào)到了!”蘇玉成手拿檔案急匆匆地推開了房門,險些把自己絆了一跤。
岳亭山與邱松兒趕緊上前攙扶,蘇玉成的年紀(jì)不小了,這些天來刺史府最累的委實是蘇玉成。
“刺史大人,您看看吧?!碧K玉成將檔案遞到了岳亭山手中,“只有這薄薄的一頁紙,若不是我仔細(xì),險些就被其他人的檔案忽略過去了,此人不查不知道,這一查,當(dāng)真是神秘?zé)o比?!?p> 岳亭山將紙展開,上頭只有幾條基本的人物信息,其余就連生平簡述都沒有,更別談丹青畫像了。
“陰新前,鳳凰人士,生于藍(lán)星十五年,曾為傀儡師......”岳亭山讀了出來,偌大的紙張承載著這么幾個字都顯得太過掉價。
“若不是松兒所說,此人的簡述就如同尋常的布衣百姓一般,毫不起眼?!?p> “刺史大人說的極是,此人的檔案夾在庶民的檔案之中,官府里的人對庶民檔案根本不會細(xì)心保存,要找到此人,著實不容易?!?p> “這樣反而更加可疑了呢?!鼻袼蓛和兄f道。
“的確?!?p> ...
“我回來了?!钡覒延L(fēng)塵仆仆地跨進(jìn)大門。
“懷英兄...”
“先聽狄某一言?!钡覒延⒌哪樕想y得浮現(xiàn)著笑容,看得出他真的很高興,“狄某這些天,假借了刺史大人的名號出城,先行請罪?!?p> “無妨,懷英兄繼續(xù)講便是?!?p> “就是就是,快說?!鼻袼蓛旱难劬Φ傻美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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