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羽這一睡便昏睡了三日三夜,楞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幾日來魔族殿前百官皆是在請纓求查明謝昀季被投毒一案,所有的證據(jù)的都指向昏迷的唐傾羽,叫謝昀季愁壞...
從前殿下朝回來,謝昀季情緒不爽的推開了那些整齊擺放在桌案上待批閱的奏章?!白鹕?,為何如此大動肝火?”諸葛俞悠哉搖著折扇從殿外走來,說道。
“那些大臣明明知道本座的命是傾羽救的,卻一起合眾給本座施壓徹查投毒一事!”謝昀季看著那些被推倒,散落在地上的奏章,說道。
不想諸葛俞聽罷謝昀季說的話,卻輕笑出聲,聽他聲音欠扁說道:“這多簡單,尊上便依那群大臣的意思,將唐姑娘打入天牢便可解決煩憂,何樂而不為?”
見謝昀季抬手拿起桌上一奏章就直接朝諸葛俞扔過去,后者輕松抬手接下謝昀季發(fā)泄不滿扔來的奏章,笑道:“尊上是單純信投毒一事不是唐姑娘做的,還是只是因為唐姑娘救了你,而尊上覺得如此一來一回算是扯平了?”諸葛俞覺得謝昀季更像是因為后一種可能。
諸葛俞的話話音落下許久,殿內(nèi)并沒有聽到謝昀季的回復(fù)聲。見謝昀季坐在桌案后,看著一地散亂的奏章,陷入沉思,良久見他抬眸認真看向諸葛俞,聽他啟唇十分確定的說道:“諸葛,本座相信傾羽,她絕不會對本座投毒!”從他再見到唐傾羽,確定自己的心意時。從他第一次毫不強迫唐傾羽,放她離開時。從齊璐把錯過任務(wù)下手機會怪罪到唐傾羽身上,他雖然話語里沒直接維護唐傾羽,但卻句句都站在唐傾羽那邊時。從唐傾羽在所有人都放棄他,卻依然等待他蘇醒時...謝昀季已然明了,他是信任唐傾羽的,從再次見到她的那一刻起!
諸葛俞跟在謝昀季身邊多年,倒是難得見到謝昀季會對權(quán)力以外的東西如此看重,興致不錯的啟唇說道:“這毒,倒是有可能不是唐姑娘下的。只不過,尊上要是想查出真相,怕是要親自走一趟西海蛟龍部落了?!敝T葛俞想起了那天意外見到唐傾羽將花落染變成自己模樣的事,可惜他當(dāng)時站的遠,沒聽見唐傾羽和花落染聊了什么。
“西海...蛟龍部落...花落染?”謝昀季聽著諸葛俞的話,不確定的反問道。他記得花落染的出生地正是西海蛟龍部落!謝昀季不解的是,這投毒一事又和早已被他休掉的花落染有什么直接關(guān)聯(lián)呢?若是投毒的人是花落染,他不解她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
詢問諸葛俞,諸葛俞對此事也只是一知半解,謝昀季交代了一些事,便離開魔域奔西海而去。
不想謝昀季人剛到達西海蛟龍宮門前,就碰到了同時抵達蛟龍宮的乾行修。
“你來做什么?”謝昀季看著乾行修,微蹙眉說道。乾行修見到謝昀季,卻沒有把目光落在謝昀季身上,而是看向了謝昀季四周,仿佛希冀能見到什么人一般。
這些日子,蛟龍部落一蛟龍危害人間的事,鬧的天宮人盡皆知,好不容易和水神一起平定了蛟龍在人間危害百姓的動亂,便馬不停蹄的來了這蛟龍宮,欲將那逃竄人間的妖孽身份查清嚴懲。因為被蛟龍水族的事拖著,乾行修很想念唐傾羽,但卻也是一直抽不出時間去一趟魔族見見唐傾羽。今日見到謝昀季,雖然心里不算他們家傾傾暫時住在魔域,但是一想到見到謝昀季便又可能見到唐傾羽,便不禁希冀的打量著謝昀季的周圍去。
謝昀季順著乾行修探尋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周身,會意對方這目光的意思,不爽抿緊了嘴唇說道:“乾行修,投毒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被人無視的徹底,雖然知道乾行修的目光在找什么,但謝昀季偏是不如乾行修的意,聽他直接追責(zé)道。
“什么投毒的事?我來是為了查清蛟龍危害人間一事,倒是你,我們家傾傾怎么樣了?”乾行修說著,又把問題繞回了他想知道的部分。語氣,頗有一番唐傾羽在魔域受苦的樣子。
“什么叫你們家傾傾,傾羽什么時候成你們家的了!別忘了,傾羽現(xiàn)在跟本座在一起!”
謝昀季聽乾行修那語氣很是不爽,聽他反駁說道。
“我和傾傾的孩子都多大了,這里有你謝昀季什么事?”乾行修亦是不爽,要不是剛好所有事碰到一起,急需他出面處理,要不然他早把唐傾羽接回身邊了。
“喲,有孩子了不起,本座有傾羽就夠了!呵!”謝昀季很是嘚瑟的反擊道。
西海蛟龍宮正門入口處,滑稽的出現(xiàn)兩位君上在門口斗嘴相爭一幕,一旁守在門口的守衛(wèi)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邊乾行修和謝昀季兩人正斗嘴著,那邊去通稟蛟龍部落首領(lǐng)的守衛(wèi)與蛟龍首領(lǐng)以及首領(lǐng)跟隨的一眾隨從行來。
老首領(lǐng)拱手出聲打斷了乾行修和謝昀季的爭吵,見禮道:“老夫拜見兩位君上,兩位君上大駕光臨,部落蓬蓽生輝啊?!敝x昀季與乾行修互相白了彼此一眼,收斂了爭吵,異口同聲同部落首領(lǐng)回禮道:“首領(lǐng)客氣了?!?p> 與蛟龍一族的首領(lǐng)同行前往蛟龍水宮的路上,聽謝昀季問道:“首領(lǐng),不知這部落之中可有一人叫花落染的?其曾經(jīng)到過天宮凌滄宮當(dāng)職,后到我魔族成為染妃,于近日被休?!?p> 不知道是因為謝昀季說的詳細還是因為別的,聽罷花落染三個字,首領(lǐng)頗為有印象,老態(tài)龍鐘的,緩緩說道:“朵親王的表親的小女兒好像就叫這個名字,想當(dāng)年那孩子還未去天宮之前,老夫本有意將其指婚于老夫的二兒子,但兩個孩子許是緣分未到,最終此事也沒成?!彬札埵最I(lǐng)談起花落染,回想起當(dāng)年往事說著。
一旁乾行修聽著,倒是頗為意外,沒想到花落染已經(jīng)被謝昀季休了。想當(dāng)年,花落染在天宮他的居所當(dāng)職,卻四處詬病唐傾羽,他看不過眼,便將人趕出了凌滄宮,而花落染則直接去了魔族,投奔了謝昀季,再后來便是花落染誆騙他們家傾傾,害的唐傾羽被困魔域。
“那孩子,最近好像是回來了水族。那孩子父親早逝,她娘親就她一個女兒,見她回家,可高興了,傳的十里八街都知道。皆知道那孩子成了魔域的染妃,以為此次回來是省親,沒想到是被尊上休了?!彬札埨鲜最I(lǐng)繼續(xù)說著。
“首領(lǐng)可否帶本座一見花落染?”聽到老首領(lǐng)說有花落染的消息,為了證明唐傾羽的清白,謝昀季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請求問道。
“自是自然。能為尊上效力,是老夫的榮幸。只是不知尊上此番見落染,可是為了要迎回落染那孩子?”老首領(lǐng)好奇謝昀季見花落染的緣由,打探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