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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長別打臉

第四十九章 強勢回歸!

酋長別打臉 相思洗紅豆 3108 2018-01-10 10:35:34

  唰!

  一支石簪刺過。

  夏錢一驚,連忙躲閃,可還是有刺疼傳來,他摸了一把,臉色就變得憤怒了,掌心有血,臉龐被劃破了。

  夏令月轉(zhuǎn)身便跑。

  “賤女人!”

  夏錢怒了,前沖了兩步,一把抓住夏令月的頭發(fā)就往回扯,他準備來硬的,事后夏令月不聲張就算了,不然就以逃稅罪,抓她去游街。

  當然,做這些之前,要先把她的舌頭割了,省的亂嚼舌根。

  怕?不存在的,這事夏錢以前也不是沒干過,弄死一個‘犯罪’的低賤貧民,誰在乎?

  “救……”

  夏令月的話還沒喊完,便被夏錢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啪!

  夏令月被扇的有些發(fā)懵。

  “給臉不要臉,你現(xiàn)在想求饒,也晚了!”

  夏錢咒罵著,伸手要扯夏令月的衣服,結(jié)果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了,夏蛙握著匕首沖過來,朝著他的脖子就是一捅。

  “你干什么?”

  夏錢又驚又怒,連忙躲閃,夏蛙果然是一個瘋子。

  “令月姐,你先走!”

  夏蛙擋在了夏令月身前,一手持匕首,一手取出了懷中的卷軸,準備拼命了!

  “夏錢,你還要硬來嗎?”

  夏令月沒有任何驚慌,也沒有跑,除了不能把夏蛙留在這里,也因為她知道,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

  “夏蛙,滾,不然你就死定了!”

  夏錢威脅。

  “我早就死了!”

  夏蛙眼神瘋狂。

  “你……”

  夏錢氣的手都在哆嗦了,這種人油鹽不進,他能有什么辦法?于是只能看向夏令月,狠聲威脅:“這是你最后的機會,要么服從,要么我拉你去游街!”

  反正撕破臉了,以后也沒和睦共處的機會,那就做絕。

  “妄想!”

  夏令月寧可死,也不會屈服。

  “好,你給我等著!”

  夏錢出了茅草屋,便開始大叫:“人呢?都死光了,出來幾個!”

  被這么一嚷,街坊四鄰都出來了,很快就圍了上百人。

  “你們幾個,去把夏令月綁了,她拒不繳納稅金,我要拉她去游街!”

  夏錢指揮。

  “???不會吧?令月這么善良,怎么會拖欠稅金?”

  鄰家大嬸驚呼,其他人也是一臉不信。

  “你是稅務(wù)官?你懂個屁!”

  夏錢破口大罵:“還愣著干什么?等死呀!”

  被點名的幾個男人磨磨蹭蹭,夏令月人緣極好,他們平日里沒少受人家的照顧,所以下不去手。

  “怕是弄錯了吧?”

  隔壁大叔想打個圓場。

  “我會錯?那你家的稅金肯定沒交上咯?”

  夏錢一句話,就讓大叔臉色一僵,尷尬的縮回到了人群中,其他人也都在躲閃他的目光,他得意的哼了一聲,這就是權(quán)利的味道。

  “夏令月的人緣還真好,可惜,沒有權(quán)利好使!”

  夏錢譏諷著,看到了夏老實,立刻走過去,把他揪了出來:“你去,把夏令月綁了。”

  “大官人,這個……”

  夏老實一張臉皺了起來,老婆生孩子,夏令月還送了一塊熏肉和六個鳥蛋,他怎么下得去手!

  啪!

  夏錢抬手就抽了過去:“讓你綁人,不要廢話!”

  “夏錢,你這個人渣,還要禍害多少人?”

  夏蛙質(zhì)問。

  嘶!

  驚呼四起,夏娃不要命了?

  “不要吵了,我會想辦法的!”

  夏令月拉了夏蛙一下,不想她陷得太深。

  “夏錢,你想干什么?真以為大家不知道?”

  夏蛙諷刺,看向了夏老實:“荒獸潮剛過,野雞不好抓吧?現(xiàn)在被人搶了,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不過野雞算什么?夏柳,你老婆讓人睡了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沒個數(shù)?還是冬天冷,綠帽子戴著暖和?”

  “你胡說!”

  夏柳一張臉漲得通紅。

  夏蛙根本不搭理他,看向了一個尖下巴男人:“夏錢剛從你家出來,睡你老婆打你娃,你也忍得下去?要是我,早滅他滿門了,連看門狗都不放過!”

  ??!

  圍觀的街坊們震驚的目瞪口呆,他們雖然知道夏錢是個混蛋,干了不少壞事,但是這未免也太人渣了。

  “反了,簡直反了,竟然公然污蔑一位稅務(wù)官,夏老實,夏柳,夏巴,你們就這么任由這個賤女人羞辱你們?還不揍死她!”

  夏錢臉色鐵青,今天一定要滅了夏蛙,讓她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場。

  夏老實不想動,但是夏柳和夏巴的丑事被宣揚出來,早恨透了夏蛙,于是氣勢洶洶的沖了上去。

  “夏野呢?死哪去了?”

  鄰家大嬸著急。

  “聽說去豐京遺跡打野了!”

  “夏野那個病秧子,就算來了有什么用?哎,令月這次慘了!”

  “是呀,一個窮的叮當響的貧民,憑什么和稅務(wù)官斗?”

  街坊們很悲觀,夏錢掌管稅務(wù),在他們眼中那就是高不可攀的貴人,直接殺人,他不敢,但是他有好多陰招,可以讓人家破人亡。

  最簡單一個手段,貧民用雞鴨抵稅,會先折算成刀幣,至于折算多少,就是他們這些稅吏說了算!

  折算后的差額,自然便進了稅吏的腰包。

  “都給我閉嘴!”

  夏錢大吼。

  一瞬間,街道上噤若寒蟬,一些膽小的甚至貓著腰離開,擔心被波及。

  “哼!”

  夏錢得意的看著夏令月和夏蛙,今天非玩死你們不可!

  “令月姐,找機會跑!”

  夏蛙低聲交代了一句,準備殺人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吼宛若轟雷一般,炸響在長街上。

  “你們要干什么?”

  轟!

  人群被推了一個踉蹌,像水波一樣,被分開了,一個少年疾步?jīng)_了進來,看到夏柳和夏巴接近了夏蛙,而她后面就是夏令月,想都沒想,摘下腰間的戰(zhàn)術(shù)斧就擲了出去。

  呼!

  戰(zhàn)斧嵌入了夏巴的屁股,殺豬般的凄厲慘叫立刻響了起來。

  “滾開!”

  夏野沖了過來,掄起青銅長劍,狠狠地拍在了夏柳的胳膊上。

  砰!

  夏柳像一個破麻袋似的滾翻了出去,他的右臂有一個明顯的彎折,被打斷了。

  “夏野?”

  街坊們驚呼,一個個臉上,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少年,全副武裝,他穿著一身緊身皮甲,上面有凝固的血痂,腳上踩著一雙長筒靴,兩手戴著半指手套,握著一柄長劍。

  背上是一個鼓鼓囊囊的獸皮背包,旁觀掛著一張弩弓,左側(cè)腰間是一個箭袋,插了不少羽箭,腰后別著一柄短劍,有眼尖的看到他的靴筒中有一截刀柄,不用問,肯定插著一柄匕首。

  這身裝備,當真是武裝到了牙齒。

  “你是夏野?”

  鄰家大嬸疑惑。

  這個少年涂妝紋面,紫色的染料,從眉梢開始,豎起穿過眼睛,直到臉頰,像星夜彎月,又像滴血的獸牙,再配上一只獸皮眼罩,不僅無損他的風采,反而憑添了一股鐵血強硬的氣息。

  這的確是夏野,但是這個模樣的夏野,街坊四鄰們誰也沒見過!

  “啊,好疼,快給我止血呀!”

  夏巴慘叫,像喪家犬一樣在地上蠕動。

  “姐姐!”

  夏野說著,長筒靴蹬踏在哀嚎的夏巴后背上,彎腰把插在他屁股上的戰(zhàn)術(shù)斧拔了起來。

  就在眾人以為沒事的時候,夏野突然舉斧揮砍。

  噗!

  戰(zhàn)術(shù)斧砍在了夏巴的左手上。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讓圍觀黨的街坊身體下意識一抖,眼看著一只手掌掉了下來。

  滋!

  鮮血狂噴。

  “啊!”

  夏巴剛叫出聲,夏野就飛起一腳,狠狠地奔在了他的嘴巴上。

  砰!

  慘叫頓止。

  街坊們眼皮猛的一跳,暗道一聲好狠,看著夏巴噴出鮮血和碎牙,他們都覺得疼。

  夏蛙眼睛一亮,這才叫男人!

  “夏野!”

  夏令月?lián)摹?p>  夏老實看到這一幕,趕緊退后,深怕被打殘,他現(xiàn)在慶幸無比,幸虧自己沒有出手,不然現(xiàn)在完蛋了,他又膽怯地瞄了夏野一眼,這個少年,下手好狠!

  “誰打得你?”

  看著夏令月凌亂的頭發(fā),看著她臉上紅腫的手印,夏野感覺肺都要氣炸了。

  “我沒事!”

  夏令月見到弟弟平安歸來,一臉欣喜,至于夏錢,自己家惹不起的,于是想勸。

  “啊嗚!”

  菘果竄了過來:“姐姐好!”

  “?。坑仔?!”

  有女人驚呼。

  小菘果披著的小黑熊皮太完整了,再加上體型嬌小,把大家嚇的要死,等到看清,發(fā)現(xiàn)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

  “你是……”

  夏令月不解。

  “我撿來的!”

  夏野隨口回了一句,看向了夏錢。

  “夏野,你來得正好,你們家欠的稅金,該繳了!”

  夏錢大吼。

  “你腦子進屎了?我們家什么時候不是第一個繳?”

  夏野神色憤怒。

  “你十幾天前賣了奇物,收獲了三千刀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夏錢質(zhì)問。

  嘩!

  全場驚呼,再看向夏野的目光,已經(jīng)變了,羨慕、貪婪,還有一絲絲的嫉妒。

  “那是大巫師的錢!”

  夏野解釋:“而且也不是賣!”

  “大巫師的?那你這身裝備從何而來?你姐姐就是去賣身,干十年也買不起!”

  夏錢譏諷,感受著氣氛的微妙變化,有些得意。

  他是故意這么大聲的,大多數(shù)人都有嫉妒的心理,憑什么都是窮鬼,你突然就有錢了?

  “這是大墨造的墨蕪蘅小姐送我的!”

  夏野解釋,眼神變得兇悍,敢罵姐姐,今天必須弄死他。

  “哈哈,笑死人了,你一個廢物,人家憑什么送你裝備?”

  夏錢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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