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100
這一次沒有因為長琴的琴音被震暈醒過來,但是被作為近侍的長谷部叫醒了。
“主人,你已經(jīng)睡了很久了?!币簧斫谈秆b的打刀青年嚴肅而擔憂的說著一個事實。
阿玉卻沒有這個概念,她明明連長琴的一首曲子都還沒有聽完。不過,他更知道打刀青年不會那這種事情來騙她,于是從床上起來,問道:“真的很久了?”
或許怕她有什么心理負擔,長谷部聞言便道:“不過沒有上次睡的久。這次只是十幾天罷了,歐陽大人說是因為主人上一次沒有睡好導致力量沒有穩(wěn)定下來,所以這次才會睡得久些。”
“這樣啊......”阿玉感受了一下身體的靈力卻是穩(wěn)定了,但也因此感應到了其他刀劍的位置似乎很遠,遠到并不在本丸的范圍內(nèi)。于是問道:“他們都不在本丸嗎?”
長谷部道:“除了藥研、燭臺切和我之外,其他刃都被歐陽大人送去修行去了。”
上次和長留眾人的對戰(zhàn)讓他們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在對上東方修士上的不足,以至于歐陽大人在提起已經(jīng)跟華夏時政那邊溝通了可以送這邊的刀劍去到他們存在有神魔的時間段里修行的時候,本丸里的所有刃都報名了。哪怕歐陽大人清楚的告知了他們此去修行不如往日,戰(zhàn)場上沒有廣大審神者所謂的“一血保護”,死了就真的死了的時候,也沒有誰退縮。
這一點,長谷部倒是依著大家的約定并沒有講出來。以阿玉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定然會以契約之力將他們強行帶回來的。而留下的三刃中,則是一個處理內(nèi)務(wù),一個掌管廚房,一個精通藥理,都是不得不留下來的。
阿玉如他們猜測的那般,在這種事情上并沒有多問,倒不是不關(guān)心他們,而是覺得天生就是為了戰(zhàn)斗而生的刀劍付喪神們自己知道分寸,更何況還有所謂“一血保護”。
收拾好了自己走出房門,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雪花。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感到不適,卻是長谷部很有經(jīng)驗的讓她多穿了衣裳。
由于不是飯點,燭臺切自然也沒有在廚房忙碌,而是拿了清潔用具在庭院里打掃積雪。
見到阿玉,太刀男子便停下了掃雪的動作,溫和的金色眼眸里盛滿了喜悅和溫柔:“主人醒了?”
“嗯?!卑⒂褚娝矝]有將整個庭院的積雪都掃了,而是只是掃出了供人同行的小徑,便問道:“這些雪留著也沒關(guān)系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多少人,走路也不是一定要走庭院,只是走游廊稍微繞了一些,繞的這一段路程就算是以石切丸的機動來看,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燭臺切抬手扶了扶眼罩,慢慢的說道:“這不是突然清閑下來,沒有什么事情做嗎。”冬季本就是個閑適的季節(jié),以往供他們打發(fā)時間的內(nèi)番也不能做,遠征和出陣也因為人手不夠而擱置了,他想了想便決定把庭院里的積雪整理一下,也算是給自己找了個正當?shù)幕钣嫛?p> 不過,如果他不是一直都在審神者所在的周圍掃雪就更有說服力了。
穿著白大褂走過來的藥研藤四郎不置可否,戴著眼鏡的少年走到了阿玉的面前,說道:“大將既然醒了,那么請讓我給你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上次醒來原本就該進行的,只是出了花千骨的事情就擱置到了現(xiàn)在。
阿玉點了點頭,跟著藥研去了他的研究室里。
雖然是舊時候存在的冷兵器,但藥研對于醫(yī)道的研究讓他的研究室里遍布了中西醫(yī)需要的各種器具。因為審神者體質(zhì)的特殊,也還專門開辟了一間房間來給她做定時體檢用的。
此番檢查完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留守在本丸的三把刀也徹底放下了心來。
狐之助是在三天后回到本丸的,它和大家一起坐在了放了暖爐的大廣間里,吃著燭臺切做的油豆腐,向大家講述著此行發(fā)生的一些趣事。
不知不覺間,阿玉又在本丸里呆足了半月的時間。期間藥研他們?nèi)幸埠腿ノ粗獣r空修行的其他刃交換過了幾輪了。
這日難得有一個大好的晴天,阿玉抱著狐之助道:“休息了這么久了,也該出發(fā)繼續(xù)去找刀劍了?!?p> 狐之助知道審神者在本丸這么久也該無聊了,于是咽下了口中的油豆腐道:“那么請審神者大人稍等片刻,我狐之助這就去勘察刀劍掉落的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