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38
“好香啊——”
院子外面少年陶醉的聲音響起,宗三陰郁的面容微微有些變化,阿玉則是雙眼一亮,向外面高聲喊道:“洪七??!”
“哎?”挎著酒葫蘆拿著青竹杖的少年在院墻上出陣,面上帶上了幾分驚喜:“阿玉姑娘,又見面了?!彼戳丝茨切┤蓊伨_麗絕世,發(fā)色各異又打扮奇怪的其他人,卻是識趣的沒有多問什么。
“又見面了。”阿玉沖他招了招手,也沒有要多介紹的意思,只問道:“你吃過晚飯了嗎?要不然下來一起吧,我跟你說,小光的手藝可好了。”
洪七也一如往日那般,阿玉邀請他就順著答應(yīng)了。
燭臺切的手藝自然是沒得說的,洪七吃的盡興,就說到了自己一個同樣做飯也做得很好的朋友身上:“他叫黃藥師,和這位……燭臺切先生一樣,做的飯菜可謂是只得天上見世間少人聞了……”
“等等,你說黃藥師?!”阿玉下意識的想到了他們救下來的那個黃藥師,于是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個喜歡穿青色衣裳,一臉……高冷的少年郎?”
雖然不知道高冷是什么意思,但洪七還是從字面理解大致猜到了些,點點頭道:“不錯。難不成阿玉姑娘你們見過了?”
阿玉摸了摸下巴,“要是我們說的都是同一個黃藥師,那還真見過了?!闭f罷,她就把昨夜的事情講了出來。
洪七停下了夾菜的筷子神色有些嚴(yán)肅,道:“實不相瞞,我這次來這里,也是為了那個鎮(zhèn)子。”
見他們都看向自己,洪七擰開酒葫蘆喝了一口酒道:“這幾日各地頻頻有丐幫弟子失蹤,我們調(diào)查的情報里顯示他們最后去的地方就是那個鎮(zhèn)子。除此之外,包大人那里也接到了報案的信息,但是因為阿敏姑娘所以現(xiàn)在抽不出人手來調(diào)查這里的事情,特意拜托了陷空島五鼠相助?!?p> 亂藤四郎有些奇怪:“老鼠能做什么?”
洪七哈哈一笑道:“小姑娘有所不知,這鼠只是個稱號罷了,并不是真的老鼠?!?p> 亂藤四郎也沒有糾正他的稱呼,而是道:“還有人用老鼠做稱號的嗎?那有沒有用貓做稱號的?”
洪七道:“開封府的展昭展護衛(wèi),便是被官家賜封了御貓的稱號。”他一邊說一邊還慶幸著白五爺幸好沒和他一起,要不然聽到這小姑娘的話還不得立刻炸毛了。
人有時候不能太得意,不然下一刻就會發(fā)生你不愿意見到的事情。正如洪七剛才還在慶幸白玉堂不在這里,下一刻那道他已經(jīng)很熟悉的男聲就響了起來:“老鼠怎么了?誰規(guī)定老鼠就一定要怕貓了?!”
圍墻上又坐著一個白衣的男子,若非是他這話里與洪七是相識的,只怕此刻迎接他的就是數(shù)把刀劍相對了。
阿玉忽然一指那人道:“是你!”在林子里偷窺她召喚宗三左文字的那個白衣人。
他也明顯認(rèn)出了她,甚至還看了看一身粉色袈裟,滿臉都寫著“我不高興”的宗三左文字,等到再看藥研等人時眼中已經(jīng)有了了然之色。他刷的一下打開手中折扇,向著明顯是眾人中心的阿玉道:“又見面了?!敝链?,卻是再也提到貓與老鼠如何如何了。
洪七看的奇怪,但早知此人性情他也沒有自己將貓鼠的話題提出來,而是道:“五爺你來的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阿玉姑娘,這位是……”介紹到亂藤四郎的時候他卡殼了,畢竟他也就和阿玉宗三有過幾分交集。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直接介紹起了白衣人的身份:“這位是陷空島五鼠之一的錦毛鼠白玉堂,因排行第五,江湖上也尊稱一聲五爺?!?p> 阿玉看了看他,用手撐著下巴說道:“既然大家都是為了那個鎮(zhèn)子才來的,不如……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