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君子景潤
這時,公子哥中走出一位公子,向皇后請安道:“白辰拜見姑母!”
皇后看到白辰向自己行禮,一臉驚喜地說:“辰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來看看姑母!”
白辰在心里對這個皇后姑母嘲諷的笑笑。其實皇后早就知道自己回來,而且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并沒有表現(xiàn)的這么好,早年自己還落魄的時候,皇后每次見到自己都一副像見了廢物一樣的表情。
只是自從當(dāng)年那件事發(fā)生以后,自己有她的把柄,而且自己現(xiàn)在對她有用了,她才表現(xiàn)得這么熱情,而她說不知道自己回來,恐怕是怕皇上說她和前朝來往密切吧!
白辰心里這么想,面上還是很虛偽的笑了笑,回答道:“回姑母,侄兒也是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向姑母請安?!?p> 姑侄兩人還在相互寒暄,眾人卻把目光落在了那些公子哥身上,可別說,這滄瀾官家的各位青年才俊全都在。
這里面的人歐嵐認識的并不多,一個是自己的哥哥,還有一個是已經(jīng)見過了的白辰!
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出眾的,但是歐嵐還是注意到一個穿藍袍的公子,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為他一直盯著自己看,但是歐嵐并沒有在他的眼神里感覺到像白辰那樣惡心的感覺。
歐嵐對他很有好感,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人的第一感覺吧,人都說眼睛不會騙人,歐嵐從他的眼睛里看出此人定是一位坦坦蕩蕩的君子。
這時這位公子也上前一步向前一步向清妃行禮:“姑姑,近來可好?!?p> 清妃走到他的面前,溫柔的扶起他說:“潤兒也來了,你這次在外游歷可有什么收獲?”
這一對比,就看出親疏了,皇后和白辰處處透著虛偽,而景家姑侄卻是真正的親。
還沒等景潤回答,皇上就開玩笑地說:“朕的第一狀元死活不肯入朝,卻名揚天下,讓朕的臉面往哪擱呀?”
景潤知道皇上在開玩笑,就不卑不亢的說:“皇上精礪圖治,天下太平,朝中百官都是優(yōu)中而選,并不少景潤一個,更何況景潤并不適合做官,所以請皇上還是放過景潤吧!”
歐嵐聽了他的話,覺得此人很有趣!景潤此人她還是知道的,第一狀元,滄瀾才子,歐嵐本以為他是一位刻板之人,畢竟讀書的人都是如此,卻沒想到卻是如此有意思。
他字字句句在說皇上英明神武,知人善任,然后又貶低自己,膨脹了皇上的虛榮心,讓皇上不再在他身上打主意。
景潤說得皇上龍顏大悅:“景潤呀,你這張嘴可是打敗過全殿進士的,朕可說不過你呀!”
眾人談笑了一會兒,便各自向皇上皇后等告退回府了。
由于歐皓要和皇上商討各國來使之事,歐嵐便自行回府了。
沒想到迎面走來白辰,歐嵐本想繞過他,白辰卻故意擋路。
歐嵐冷冷的看著他說:“白公子,不知有何事?”
白辰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顏,笑著說:“歐小姐,不知在下可有榮幸做次護花使者?”
歐嵐嗤了聲:“白公子多想了,小女不是花,告辭?!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白辰怒道:“歐嵐,別給臉不要臉,夜王只是個殘廢,護不了你!”
在此之前,歐嵐還沒有惱,可是當(dāng)她當(dāng)聽到他說南軒夜時,歐嵐控制不住的生氣,腳步一頓,鳳目一寒,轉(zhuǎn)身望著他。
“我知道他護不了我,可我護得了他,白辰,你不知道你很令人惡心嗎?”
白辰徹底怒了,雙手成爪,便向歐嵐脖子上抓去,可是歐嵐一閃,以看不見的速度來到他的身后,等到白辰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單膝跪地,而歐蘭的發(fā)簪已經(jīng)抵在他的脖頸之上。
“你……”他此刻已經(jīng)被歐嵐的身手驚到,他并不知道歐嵐的身手如此之好,他本以為歐嵐只會一些花拳繡腿,卻沒想到其功夫絕不亞于他!
歐嵐放開他,將發(fā)簪插于發(fā)絲之上,冷冷的說:“白辰,好自為之吧!”說完便向?qū)m門走去。
白辰看著歐嵐的身影,眼神中有屈辱,有憤恨,更多的卻是勢在必得。
當(dāng)兩人走后,從轉(zhuǎn)彎處走出一個藍色身影,看著歐嵐走去的方向,喃喃道:“歐嵐!”
不錯,此人就是剛從清妃宮中走出的景潤。
景潤雖然聽說過被賜婚于夜王的歐嵐,卻沒想到她是如此之人。
在御花園中聽到她的豪言,也許其他人感到驚世駭俗,但是身為常年在外的游歷之人,他只覺得她敢愛敢恨,敢做敢當(dāng),性情豪爽。此刻又看到她有如此身手,景潤突然很想了解她,也許還有更多驚喜呢!
此時的暗影樓之中,負責(zé)宮中信息的影子,正在匯報當(dāng)時狀況。
當(dāng)聽到歐嵐的豪言時,風(fēng)琛看著面無表情的南軒夜,嗤了嗤鼻道:“哎呀,被人如此告白卻無動于衷的人,天下間也只有你夜王了?!?p> 可是只有南軒夜自己知道,當(dāng)聽到歐嵐說的話時,他的心好像顫了一下,輕微卻震撼。
當(dāng)聽到白辰所作時,南軒夜冷冷的看向影殤:“無極門太平靜了!”
影殤低頭答:“是,王爺!”說完便出去吩咐影人!
風(fēng)琛拿著搖了一半的扇子,咬牙切齒的說:“太陰險了有沒有?太陰險了,怎么能這樣呢?暴力解決不了問題的!慎重呀!”
又突然猛的站起來嚎:“影殤,等等,算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