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雖然這王宮相對一般人家要大很多,但是相對于天龍國的皇宮還是小了很多,但是亭臺軒榭一樣不少,看得出,很多地方都在模仿天龍皇宮,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里到處都是雕塑。
在侍女的帶領(lǐng)下,兩人來到了他們的房間,談不上多華麗,但是比一般客棧好上太多了,窗外是花圃,推開門便能看到王宮的高塔,侍女說那是用來觀星的。房間里有兩張床,好像是專門為他們而準(zhǔn)備的,可見這個國王已經(jīng)早有打算。
窗口的木柜上擺放著一盆四色花瓣的花朵,嬌艷欲滴,散發(fā)出非常馨香的氣息,唐非凡貼上去嗅了嗅,道:“這花叫什么?還有這種花?”
“這叫焚香。”奧特萊爾剪短地說了兩個字。
“為什么,這么漂亮的花,怎么會有這么個名字?”唐非凡有些疑惑。
“這花生長在沙漠里,根扎的很深,會用盡全力開出花朵,直到四種色彩的花瓣都開出來后,它們又會用盡全力散發(fā)芳香,然后每天都會凋零一瓣,四天后就徹底枯萎,所以叫它焚香?!眾W特萊爾說道。
這花的經(jīng)歷聽起來讓人心疼,但是唐非凡卻捕捉到了一個信息,他目光一閃,道:“既然如此,此花還完好無損,那么就是剛剛準(zhǔn)備的,四天就會枯萎,那你說到時候來的人是過來換花呢,還是過來收尸呢?”
奧特萊爾忙著吃東西的手一頓,也立刻想到了這個問題,神色一緊,道:“難道這是國王給我們的暗示,必須四天內(nèi)完成?”
“而且這房間還必須有人,也就是說我們不能一起去,你是要當(dāng)人質(zhì)的?!碧品欠岔欣湟獠粩?。
“我去!不管是不是,反正有一個當(dāng)人質(zhì)是必須的,要不然你在這吃好喝好,我去殺了那叛軍頭領(lǐng)!”奧特萊爾大義凜然地站了起來。
唐非凡失笑地把奧特萊爾按了下去,道:“你這身子骨,人家會讓你去嗎?”
“那我們怎么辦?”奧特萊爾很是急切,道:“我可不想死在這里啊,我的家鄉(xiāng)還有親人等著我!”
忽然,唐非凡耳朵一動,向窗戶那邊瞟了一眼,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笑道:“那我們就需要好好替國王辦事了,我一定會盡快殺了叛軍頭子,但是四天實在有點(diǎn)短啊。”
奧特萊爾詫異地看了唐非凡一眼,他覺得這小孩兒一直都是很有反叛精神的人,怎么忽然服軟了。但是后者給他遞了一個眼神,沖窗戶那里晃了晃手指,奧特萊爾馬上明白了,點(diǎn)頭道:“那也只好這樣了,我以后找找機(jī)會,看看能不能和國王說一下,延長點(diǎn)時間?!?p> “好,我先休息了,順便想想計劃?!碧品欠财鹕碜呦虼皯?,故意將腳步聲弄得很大,直到關(guān)上了窗戶,他這才松了口氣,臉色也是陡然轉(zhuǎn)冷。
“剛剛有人在?”奧特萊爾小聲道。
“恩恩,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應(yīng)該是國王的探子。”唐非凡道。
“那你怎么會知道?”奧特萊爾奇怪道。
“因為我年輕好吧?”唐非凡暫時不想過多解釋。
其實是因為他修煉了驚羽訣,各方面的感官都比常人要靈敏很多,就能聽到窗戶外的動靜,還有他在聞花香的時候,離窗戶很近,聞到了一些汗味,明顯是有人在窗戶下面蹲著。
“那我們怎么辦???”奧特萊爾問道。
“既然國王對我們不仁,我對他也要不義,我就將計就計!”唐非凡眸中殺意閃現(xiàn)。
“你不會要逃跑吧?”奧特萊爾道。
“當(dāng)然不是,我要給這個國王一個大禮,但是需要你配合著,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的樣子,否則,我的馬腳就露出來了?!碧品欠驳?。
“那好辦,我成天花天酒地就好了嘛。”奧特萊爾說著,便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道:“你也來嘗嘗,這時西域的葡萄酒,很好喝!”
出于好奇,唐非凡走了過去,他這十幾年還沒碰過酒呢,他的父親也是沒有在他面前喝過酒,所以他有些想喝酒的意思,尤其這還是難得一見的葡萄酒。
“呸!這什么的?”唐非凡剛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臉上露出扭曲的表情。
“嘿嘿,我當(dāng)初喝你們天龍國的酒也是這個表情,我還以為那是白水呢?!眾W特萊爾哈哈笑道:“總算看到你小子的丑樣了,等你以后習(xí)慣了就會覺得非常好喝?!?p> “呸,你自己喝吧!”唐非凡瞪了奧特萊爾一眼后,回到床上開始修煉驚羽訣。
今天的遭遇也讓他知道了驚羽訣的確很必要,他剛修煉了沒幾天,就能有著效果,若是像他父親那般,可能現(xiàn)在他直接就取了那國王的腦袋。
同樣,一邊修煉的時候,唐非凡也一邊在想著實施什么樣的計劃,他現(xiàn)在熟悉的暗器只有唐弩和化血鏢,所以明天出行只要帶這兩種武器就好了,不過還需要帶一本書,那便是幻影迷蹤,在這幾天也可以練練,好提高他的保命能力。
而在王宮的大殿上,此時正是歌舞升平的時候,富有托勒色彩的歡快音樂在一旁奏起,中間的紅毯上是一群七個身著艷麗衣裳的舞女,她們隨著旋律而舞動,各個天姿國色,身材柔美,身上芳香無比,通過舞蹈,將香氣發(fā)散到整個大殿。
坐在上面的國王居拉伸著脖子一臉享受,這種香艷畫面,在加上酒精的作用,早就讓他蠢蠢欲動了。
這時,帕勒塔洪走了進(jìn)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行禮道:“國王陛下,探子說那兩個人已經(jīng)注意到了您擺放的焚香花,都要為了自己的性命而努力呢?!?p> “哈哈哈,我知道四天實在很短,那盆花只不過是迷惑他們的,沒有壓力怎么會有動力呢?等過兩天,讓人換一盆花去,花期要一個月的?!本永笮Φ溃骸皩Ω哆@種人,太容易了?!?p> “陛下真是英明啊?!迸晾账榇笮Φ馈?p> “哈哈,本王今天高興,這七個里,你隨便選一個帶走?!本永?。
聞言,那些女子的臉色都變了,連動作都遲鈍了很多,都害怕被選走。但是她們只是舞女,沒有發(fā)言權(quán),帕勒塔洪瞇著小眼睛,**的目光在每個人身上掃過,然后忽然拉過來一個,后者臉色緊張,想要掙扎,但是在帕勒塔洪這樣的男人的掌下,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
“國王陛下,這些都很美麗,但是這個卻不是那么美,我就這個不完美的帶走了。”帕勒塔洪哈哈大笑著拉著那個舞女離開,后者不敢喊叫,只能默默哭泣,其眼神極為可憐。
音樂早就停止,其他六個舞女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們只是來跳舞的,沒想到會發(fā)生這件事情。
“你們六個,都跟我走!”居拉站起身來,向?qū)嬍易呷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