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桐從來就不是愛管閑事的人,加之自認(rèn)為這是人家的家務(wù)事,自己勸也勸了,也不打算再多說什么,告了個罪就準(zhǔn)備帶著兩只豬隊友撤了。
牧尋第一個不同意,“不行,不行,我還沒給仙子道歉呢!你這一走,我得愧疚一輩子了?!?p> 柳如嫣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臉嫌棄的將牧尋往旁邊一擠,“也不嫌臊得慌,這謊話連篇的,誰信呀?”
說完,回過頭對著墨桐眨眨眼,“小丫頭,你們?nèi)松夭皇斓?,還是我?guī)銈內(nèi)コ侵修D(zhuǎn)轉(zhuǎn)吧。這一片可是我的地盤,哪有好吃的,哪有好玩的,哪有好看的,哪里的東西價美物廉,哪里的人最實誠,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墨桐似笑非笑的重新打量了兩人一眼,兩個人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卻看不出具體修為,讓人猜不透他們目的何在。
不過,無事獻(xiàn)殷勤,定然有所圖謀,無論好壞,墨桐都不想理會。
“哦?不過我小時候也在這兒混過幾年,想來變化也不會太大,路我還是分得清的。況且,既然回來了,有些舊友也得去拜訪一番,兩位的好意墨桐心領(lǐng)了,也就不耽擱二位了。來日有緣再會。”
話已至此,牧尋和柳如嫣也不好再多說,只得含笑稱是,互道珍重。
待墨桐走遠(yuǎn)了,柳如嫣一巴掌就拍在了牧尋腦袋上,“都怪你!這下好了,一起完蛋了!”
牧尋回手就是一拳打在柳如嫣胸口,“分明是你見不得別人好,怎么見你一次我他媽倒霉一次呢?煞星!”
柳如嫣氣紅了眼,一把扯過牧尋的頭發(fā)就撕扯起來,牧尋瞬間火了,揮手就是一巴掌。
兩個人收了靈力,你一拳,我一腳,赤手空拳扭打成一團(tuán)。
“牧尋,你他媽是不是男人,竟敢撓老娘的臉?”
“柳如嫣,你個老妖婆,蛇蝎心腸,竟然踢我的頭!”
“踢死你活該!”
……
片刻后,正打得熱火朝天,罵得酣暢淋漓的兩人忽然齊齊住手,一同望向了自己腰間。
只見一個紫色鈴鐺無風(fēng)自動,發(fā)出了一聲又短又急的清脆的響聲。
兩人互望一眼后哼了對方一聲,轉(zhuǎn)身向客棧里行去。
蒼晏一襲白衣,冷傲非常的呷了口茶,淡淡掃了一眼面前衣裳凌亂,披頭散發(fā),鼻青臉腫的兩人。
“誰先?”
“我先?!钡椭^作木頭人狀的兩人同時向前一步,開口道,而后,兩人又一齊狠狠剜了對方一眼。
蒼晏眉頭一皺,兩人立刻收起了自己的小動作,跪地一拜:“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公子責(zé)罰!”
蒼晏不語,半晌,淡淡道:“都起吧!我的小丫頭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辦砸了也不怪你們,下不為例?!?p> 牧尋和柳如嫣拱手應(yīng)是,“是!定不辱命!”
蒼晏背過身,敲打著手中的折扇,“她的安危暫時交給你們,若是有絲毫閃失,唯你倆是問。去吧!”
牧尋和柳如嫣一瘸一拐的出了門,又穿過長廊,這才各自回了屋。
盞茶功夫,兩人又完完好好出現(xiàn)在了客棧門口,就像根本沒有過那場潑婦式的撕打一般。
牧尋心里不爽柳如嫣,但還是象征式的問了問柳如嫣的意見,“現(xiàn)在怎么辦?”
“你白癡啊,明的不成就來暗的唄!”柳如嫣簡單粗暴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牧尋一想也是,墨桐懷疑他們,自然不會與他們同行,如果知道是蒼晏派他們來保護(hù)她,鐵定把人趕回去,要想完成任務(wù),還真的只能暗中保護(hù)了。
他難得沒和柳如嫣作對,只嘀咕了句,“唉!想我堂堂七尺男兒,宗門骨干,竟淪落到偷偷摸摸給人當(dāng)暗衛(wèi)……”
柳如嫣勾唇淺笑,“你也可以不當(dāng)啊。”
牧尋立即閉嘴了。
伊人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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