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哥發(fā)財啦
蘇文竹突然大禮拜謝,張岳吃驚道:“不敢當,只是個方子而已,對我也沒什么用處?!?p> “小兄弟不要客氣,這個禮你應(yīng)受?!碧K老爺子開口了:“這個方子對你可能無用,但對我們蘇家簡直是再造之恩,文竹這個禮是代我們?nèi)野葜x的?!?p> 張岳訕訕地有點不好意思:“既然丹藥有效,那龍涎香?”
蘇老爺子哈哈一笑:“取龍涎香來?!?p> 蘇文竹親自將極品龍涎香取來,放在檀木托盤之上,盤中還有一柄銀刀。
張岳喜動顏色,百煉丹的丹材這就要到手。
蘇文竹拿起銀刀就要分割,蘇老爺子眉頭一皺,訓(xùn)斥道:“小家子氣,分什么分,全部給小兄弟帶走?!?p> 張岳幾乎被這天大的好處砸暈,急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只需要10克。”
蘇文竹將整顆龍涎香遞來,張岳搖手不收,這也太貴重了,兩千萬啊,拿著都燙手。
最后還是蘇老爺子出手,并掌如刀,在龍涎香中間輕輕一劃,頓時齊齊分成兩半,比刀切的還要平整。
“小兄弟拿一半走吧,再推辭就是不給我老頭子面子。”蘇老爺子撫著白髯說道。
張岳只得收下。
蘇老爺子又說:“半顆龍涎香不足以酬恩,我們蘇家還有后謝?!?p> 張岳連連擺手:“真的不用,這已經(jīng)太多了?!?p> 龍涎香到手,張岳告辭離去,老爺子讓蘇文竹送客。
從南華堂出來,張岳還是暈乎乎的。在街上走了沒幾步,一只胖手向他肩膀搭來。
畢竟是練武之人,警覺的很,張岳側(cè)身避開,右手鷹爪一樣擒住對方,稍稍用力。
“哎呦,小兄弟別動手,是我——”
張岳定睛一看,是那個胖子黃老板。
“是你,跟著我干什么?”
“我沒跟著小兄弟,只是碰到了想打個招呼。”黃胖子訕笑著說道。
張岳松開手,問道:“你女朋友呢?”
“她啊,和我鬧起來,一個人跑了?!?p> 張岳哼了一聲,拔腿要走。
“別急著走啊,小兄弟,你的那個古方真的對蘇少爺有用?”
“你管這么多干什么?!?p> 黃老板舔著臉道:“小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做藥材生意的,在咱們青嵐市,不,是整個東海省,蘇家是我們這一行的龍頭老大。你的那個方子如果真有用,我可以重金收購?!?p> 原來是想從自己這里得到丹方,也不知道他是貪還是蠢,張岳笑道:“方子如果有用,你覺得現(xiàn)在還會在我身上?”
“倒也是?!秉S老板懊悔地拍著大腿。
張岳突然心中一動,問道:“黃老板,你還要買龍涎香嗎?”
“怎么,你有龍涎香?”
張岳掏出那半塊龍涎香,在他眼前一亮。
“這——這不是南華堂那塊?難道是你把方子給蘇家換的?”
“沒錯,黃老板如果還要買,我可以分給你一些。”
百煉丹只需要10克,手里的龍涎香至少有200克,而且百煉丹只能給自己用,剩下的龍涎香張岳想直接套現(xiàn)。
“買,當然買。我要20——不,50克?!秉S老板眼睛一轉(zhuǎn),打起了算盤。蘇家沒有門路巴結(jié),結(jié)好眼前這個少年似乎也不錯,反正這種極品龍涎香買下來自己也不吃虧。
張岳也干脆,用力將手中的龍涎香掰下大約三分之一,“給你,這絕對超過50克了,你湊個整給我200萬就行?!?p> 4萬一克是拍賣會的價錢,所以張岳多給了一些。
“好,小兄弟爽快?!?p> 市場旁邊就有銀行,黃老板帶張岳到里邊轉(zhuǎn)賬,辦完后塞給他一張名片,然后迫不及待地打起電話:“寶貝,還生我的氣呢?我跟你說啊,龍涎香我給你買到啦…”
查了下家里那張銀行卡余額果然多了200萬,張岳喜滋滋的打車回家。
路上給父母打電話,得知過兩天父親就能出院,心情更好。
回到家小琳還沒回來,哼著歌開始做飯。
小琳進門后問道:“哥,怎么這么高興?”
“當然高興啦,告訴你——哥發(fā)財啦。”
“切,就你當陪練掙的那點辛苦錢,窮樂呵啥?人家大老板分分鐘幾十萬上下呢。”
張岳笑而不答,哥現(xiàn)在可是有200萬身家,也算是初步邁入富人階層了吧,過兩天等爸媽回來再說,嚇死你們。
吃完飯直奔武館。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靠當陪練賺錢了,不過百煉丹需要的丹火和丹引,還需要在武館收集。
到了騰龍大廈,在上武館前,先在超市重新買了一百斤牛棒骨,在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將自發(fā)的嫩豆芽收入丹爐,直接在無人處開始煉制第二顆培元丸。
嘀
培元丸煉制完成,丹引中等,成丹品質(zhì)為中品,效果發(fā)揮比例60%,服用冷卻時間一天半。
果然,剛發(fā)出嫩芽的豆子,作為丹引的品質(zhì)就是更好,這次成丹是中品,效果60%,足足是上次的六倍。
張岳當場就想服用,結(jié)果丹爐提示冷卻時間未到,他才恍然想起,丹藥有服用冷卻時間的說法。
上次的是下品培元丸,冷卻時間兩天,算算再有幾個小時就到了。
也罷,就先到武館開工,等體力耗盡的時候正好冷卻時間也到了,那時再服用第二顆培元丸。
張岳乘坐電梯到達六層,走進武館大門。
他進去的時候,一個在武館外看似閑逛的人眼前一亮,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張岳的第一個對手還是昨天那個大學(xué)生,已經(jīng)在武館等了他半個小時。
什么話都不用說,張岳披上破爛防護套裝,開干!
一個小時后,大學(xué)生大汗淋漓地離開,臨走沖張岳豎著大拇指:“要得,明天我還來?!?p> 張岳喝水休息的時候,一個戴著墨鏡的青年走進武館,對前臺接待說道:“報名?!?p> “好的,請問您怎么稱呼?”
“金振。”墨鏡青年冷漠地說道。
在前臺辦完加入武館的手續(xù),金振貌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好久沒練拳,先給我找個陪練活動一下。”
“好的?!?p> “等等,我要自己挑陪練。”
有教練過來,拿著陪練們的資料。
金振隨意翻了翻,指著張岳那張道:“就他吧?!?p> 有人挑選自己,張岳還挺高興,但是聽說只是初級學(xué)員,一小時是最低的五十塊錢。
五十就五十,蚊子腿也是肉,張岳砸砸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