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熯收拾小賤人的方法,就和上次他在瑾王府里,逼走鳳冥玥的那兩個男寵一樣,簡直就是如同一折,就是所需要的道具不一樣。
他還以為那些侍從膽子有多大呢,竟敢跑到他的這個地方來給他找茬兒。他隨便跌了幾個跟頭,然后把責(zé)任全部推給了他們,然后就把那群沒見過世面的小侍從們,給嚇傻了。
他冷笑一聲,這辦法真是屢試不爽。
他也在那些侍從的嘴里撬開了殼,不知是哪個家伙放出消息,說是昨晚有個低賤的侍從,用酒迷昏了瑾王爺,然后成功的爬上了王爺?shù)拇病?p> 然后就惹了一大群侍從的不服氣,憑什么那個小賤人可以成功的越位成主子!
不過有消息傳來,有人早上看到瑾王爺,是一臉不快的離開寢宮的。
然后這群侍從,除了有兩個是來伺候南宮熯他們的,其余的,基本上都是來看他笑話的。
南宮熯一句,“要是王爺真的是不要我了,那怎么還會有人來伺候我,我怎么還睡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打入大牢?!本桶阉麄?nèi)慷紤涣嘶厝ァ?p> 看著那群人磕頭認(rèn)錯的慫樣,南宮熯簡直爽得不要不要的,他就想罵他們一句,真他娘的是一群智障玩意兒。
沐浴的時候,南宮熯隨便問了一句身邊的那個機靈的小侍從,“鳳冥玥去哪兒了?”
那小侍從顯然被南宮熯這一句稱呼給嚇著了,這小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啊,竟敢如此稱呼瑾王爺?shù)拿M,看他一臉不在意的樣子,顯然是這樣稱呼已久了。
他真的好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這個小公子,他的身份,覺得不是一個王爺?shù)馁N身侍從那么簡單。
于是這個侍從更是對南宮熯畢恭畢敬了,“回公子的話,奴才也不知道。王爺一早,就出門去了?!?p> “那她走之前,有沒有交待什么事兒?”
小侍從支支吾吾的說道,“王爺……王爺說,公子這幾天,好好的在院子里休息,王爺還說,要照護好那個受了傷的公子……”
“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些。”南宮熯用干凈的水,洗下了染在他臉頰,眼角的脂粉。
這樣一看,倒少了幾分妖媚之氣,多了一分潔雅的顏色。
“公子……王爺將你禁足了……”那侍從唯唯諾諾的說道,他就怕南宮熯一個不小心,就發(fā)火,然后把氣頭全部撒在他一個小小的奴才身上。
南宮熯站起身來,自己給自己穿好了衣服,冷淡的回答道,“她為什么要禁我的足,我就沒有做錯什么。”
“這……奴才怎么知道啊……!王爺?shù)男乃嘉覀冞@些奴才怎么敢隨便揣摸?!毙∈虖囊荒樦钡臉幼?。
南宮熯并沒有為難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裝,便離開了浴房了。他很聽話的回到了鳳冥玥的寢宮。
鳳冥玥那家伙無非就是想把他扔在這里,好生照料鳳小唬罷了,不讓他出去,他倒是樂得自在,他倒要看看鳳冥玥,如何能解決這翼州事患。
一月期限已過去二分之一,曾經(jīng)夸下海口,說什么一月解決災(zāi)荒,在他看來,純屬就是一個笑話。
他來翼州也有幾天了,這天氣的干旱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而鳳冥玥,除了去了幾個地方騙吃騙喝,還騙到了一些銀票,他就沒有看到她借來一粒米!
反正他也不管那么多,如果是她瑾王府真的被抄家了的話,他絕對立馬就帶上百里曦,還有……這個黑小子跑路。
畢竟唬子可是為了救他,才讓玉生給傷著的,他要照顧鳳小唬,也是理所當(dāng)然。
禁足就禁足,以后鳳冥玥求他,他南宮熯也不會輕易出去!
此時,鳳冥玥正走著去往藺府的大路之上,秦嵐抱著她那把寸步不離的長劍,緊跟在鳳冥玥的身后。
“王爺,你留王君一個人在府衙里,還放出那樣的消息,這樣,真的好嗎?”
鳳冥玥轉(zhuǎn)過頭來,打趣著道,“怎么,你還擔(dān)心他啊?!?p> “不不不,屬下只是覺得……不……屬下什么都沒有說!”
秦嵐看到鳳冥玥那刀子一樣的眼神,終于閉上了她那該死的嘴巴,她凌厲的站直了身子。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不該說的就不要說。
這是作為瑾王屬下的基本準(zhǔn)則。
鳳冥玥也就沒有打算責(zé)罰她,只不過想到了昨晚的那事。
“秦統(tǒng)領(lǐng)啊,你別以為本王忘記了,昨晚那壺下了媚藥的酒,是誰給本王端來的。”
秦嵐的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冷汗,心虛的把臉別過一邊,看著周圍的商鋪去了。
“別看了,藺府到了?!兵P冥玥抬頭,看了看面前那個鑲金的大門,她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