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鄙焓衷谪惖俚哪橆a上輕輕撫摸淡笑著。
貝蒂嬌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貝蒂還是第一次呢,尊敬的主人?!?p> 夜問伸手摸向了褲腿。
貝蒂看到這動作,馬上聯(lián)想到了某些事情,神色嬌羞了起來,“尊敬的主人,這里還有人呢?!?p> “咳咳?!币箚枌擂蔚妮p咳了一下,夜問本想摸褲兜掏煙,才想起了沒煙,這世界應(yīng)該有煙的吧?
看著貝蒂詢問道:“日不落帝國,額,有沒有煙?”
貝蒂被問的疑惑了起來,不是要那啥???要煙?煙是什么?抬著頭一臉的疑惑,“尊敬的大人,煙是什么?”
“額~~~煙啊,一種植物的葉子,可以用紙包起來,然后點(diǎn)燃抽的東西?!币箚栆膊恢廊绾稳フf,只是簡單的介紹了起來。
聽著夜問的介紹,貝蒂回想了起來,煙?可以抽?大麻?難道面前的少年喜歡抽大麻?這不是活了數(shù)百年無聊的老怪物的喜好嘛?“尊敬的主人,您是不是需要大麻?”
“大麻?什么玩意?”聽著怎么這么耳熟呢?
“一種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植物,我們叫它幻覺草,只限于長老以上可供使用?!必惖傩闹幸詾橐箚柨瓷狭搜逯械乃幉?,心中還在疑惑夜問是如何得知日不落帝國中血族的幻覺草的?
這就是以后的毒品了,看來毒品還沒有大批量的生產(chǎn)流入到帝國中。
不過這不是煙啊,毒品那是隨便吸,抽的嘛?碰什么也不能去碰這玩意啊,這點(diǎn)夜問還是知道的。
“是那種無幻覺的。”
無幻覺的?貝蒂立馬想到了一種看來是垃圾產(chǎn)品,沒有任何作用只是用來消遣的雪花。
“尊敬的主人,您是不是要雪花?”貝蒂不確定的看著夜問說道。
夜問小聲嘀咕著,“雪花?還啤酒呢。”
“主人您說什么?”貝蒂一臉的不解,這面前的少年怎么了?說的怎么都是些聽不懂的?
“你說的那個雪花,帶著呢么?”先要來看看,沒準(zhǔn)這個雪花就是自己喜歡的煙呢?
“本身上有,奴婢不抽,味太嗆了?!必惖倭ⅠR想到了本,沒辦法,本武功高強(qiáng),已經(jīng)是伯爵的實(shí)力,用武者排行是一流武者,而卻喜歡這種垃圾東西。
夜問臉色一喜,還真有?伸手招了招一側(cè)的藍(lán)衣護(hù)衛(wèi),心情有些愉悅說道:“去布魯赫·本那把本督要的東西拿來?!?p> 藍(lán)衣護(hù)衛(wèi)聽完夜問的吩咐,恭敬的回到:“是,督主。”
說完低頭轉(zhuǎn)身走向了遠(yuǎn)處正在看押的本。
“今天心情不錯,都起來吧?!币箚柎笫忠粨]直接讓這十名黑衣者全部站了起來。
不一會藍(lán)衣護(hù)衛(wèi)拿著一個長型木盒走了過來,單膝跪地恭敬的雙手捧著木盒舉過了頭頂。
夜問拿起開了開來,看到里面靜靜的放著九根雪茄,這明明是雪茄嘛,什么雪花啊。
前世不愛抽雪茄,因?yàn)楹玫难┣岩甙饲?,這對于前世的夜問是一個不小的負(fù)擔(dān),只是抽用紙卷起來的盒裝煙。
來出一根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夜問閉上了眼睛,好久沒有聞到煙的味道了啊。
叼在了嘴中,而火呢?
這時貝蒂手中拿著一個火種幫夜問點(diǎn)上了。
深吸一口,吐出一個煙圈,似回憶,似享受。
這時一號恭敬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貝蒂,在夜問身側(cè)恭聲說道:“秉督主,北方十里外發(fā)現(xiàn)隱藏的二十人武力高強(qiáng)的人?!?p> 貝蒂聽完臉色不變,眼神卻閃爍了一下。
夜問笑了一下,揮了揮手,冷笑道:“活捉?!?p> “尊敬的主人,很晚了?!必惖偕锨袄×艘箚柕氖謸u晃了起來,嬌羞的說道。
看了一眼貝蒂身后的黑衣者,臉色和眼神皆沒有變化,而貝蒂卻像是要避開身后人的意思,拍了拍貝蒂的柔軟細(xì)滑的手淡笑道:“這么急啊,今晚就讓你好好服侍本督?!?p> “一號,帶這些人下去。”夜問側(cè)臉看著一號淡漠的說道。
“是,督主?!币惶柟Ь吹念I(lǐng)命,帶著其余九名黑衣人走開了。
待人離開后,淡笑著看著貝蒂笑道:“說吧?!?p> 看著夜問臉上微笑卻眼眸中閃爍著冷芒,松開了手,低頭恭敬的說道:“秉尊敬的主人,那些人,是狼人?!?p> 沒有聽到夜問的話,顯然是在等待著自己的解釋,畢竟還是準(zhǔn)備伏擊夜問,現(xiàn)在竟然還有另一波在遠(yuǎn)處蹲著,任誰都會想到這是另一波的伏擊人員。
沒有絲毫的隱瞞,恭敬的說道:“尊敬的主人,那些狼人,是奴婢用來伏擊布魯赫·本的,絕無用來對付主人的意思,如果讓血族知道奴婢私通狼人,和狼人合作,奴婢會遭圣火灼燒而死?!?p> “其余九名血族成員,也在此名單之中?!币箚栒f的很肯定,在貝蒂見身后血族之人在場沒有說出來,而且也注意到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會有狼人,很明顯這就是貝蒂想要坑殺這些族人。
“是的,奴婢準(zhǔn)備借狼人之手,鏟除奴婢的哥哥?!必惖贈]有絲毫對鏟除布魯赫·本有什么愧疚的情緒。
“本督看其余血族之人,對你很恭敬,是你的屬下?”說著話夜問完全沒有嘲諷的意思,只是一種好奇。
貝蒂也聽的出來沒有嘲諷的意思,也明白問這話的意思,如果對自己的人也這么狠心,說的好聽點(diǎn)這叫智謀,說不好聽點(diǎn),就是狡詐。
沒有絲毫的隱瞞,也不需要隱瞞,往往隱瞞一件很小的事,后面卻需要用無數(shù)的行動,無數(shù)的語言來彌補(bǔ),“他們是奴婢的屬下,只有隱瞞所有人,才能成功,只要布魯赫·本死亡,在侯爵府中,沒有了嫡子,奴婢就能掌控一支軍隊(duì),掌握實(shí)權(quán),奴婢不想一生受家族的支配。”
“血族和狼人是世仇,你是如何取信于狼人配合與你?”夜問懂得自由的向往,沒有被像金絲雀關(guān)在籠中的感覺,是體會不到那種渴望自由的向往。
夜問也懂得利益的交換,只是看利益是不是足夠的大,只要足夠大,仇恨的雙方亦可以成為朋友,不過在血族中的地位分為,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帝王,一個侯爵之女,還不是掌握實(shí)權(quán)的人物,如何去和狼人合作?如何保證狼人不會出賣?
貝蒂撥弄了一下秀發(fā),上前倆步靠在了夜問的身上,像是無力一樣摟著夜問的手臂嬌笑道:“狼人也分派系,奴婢和黛安娜家族黛安娜·卡特曾經(jīng)被人類追殺,成為了至交好友,在狼人中,沒有性別歧視,只看重實(shí)力,而奴婢在幼小時,就和黛安娜·卡特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追殺,至交好友的關(guān)系直到如今?!?p> “卡特可是一位冷艷的狼人,主人不如把卡特也扶上狼人皇者,奴婢姐妹好一同服侍您喲?!甭曇粽T惑至極,伸出妖艷的舌頭在夜問的臉頰上輕輕的一舔。
夜問淡笑的看著掛在身上的貝蒂,淡笑著,“這想法,不錯?!?p> “那主人怎么獎勵奴婢呢?”貝蒂嬉笑了起來,眼神中卻有一種處女才有的羞澀之情。
夜問叼著煙,雙手直接把貝蒂抱了起來,淡笑道:“當(dāng)然是以身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