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溪檸剛剛進霍弈城的辦公室,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耳邊傳來一聲“檸兒,好久不見了?!?p> 如果時間是五年前,她真的很想在這個懷抱中多待一會兒,溫暖堅硬的懷抱早已是她夢寐以求的,現(xiàn)在卻只能用力的掙開。
“霍總,請你放尊重一點兒。”
“你叫我什么?”
“霍總?!?p> 霍總?多么冷漠又公事化的稱呼,他們之間的稱呼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霍弈城傷情的說道:“我們之間什么時候變成用這種公事化的稱呼了?”
“不然你想怎樣?像之前那樣嗎?霍弈城,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抓住,你能一手創(chuàng)立弈斯不靠霍家,更應該清楚很多事情是沒有第二次機會的?!?p> “檸兒,如果五年前的心結你還是過不去的話,我可以解釋?!?p> “不必了?!?p> 如果這個解釋放在五年前,她一定會聽,現(xiàn)在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什么意義了。任溪檸看著霍弈城眼底的深情,仿佛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影子重合了,一時間有些失神。
對于五年的那件事一直都是兩個人的心結,它就像一根刺橫在兩人中間,誰要是越過就會有鉆心的疼痛。
“??!”惜惜的一聲慘叫似乎也在耳邊,強行讓自己回過神來,轉身要離開,卻被霍弈城抓住手腕,“去哪?”
“回公司。從我進來到現(xiàn)在已經過了十分鐘,給足你面子了。”
“任溪檸,你知不知道這五年來我用盡了多少人脈和資源只為了找你,可你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每個日日夜夜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熬過來的!”
任溪檸沒有說話。
“之前認識你只覺得心冷,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你是心硬。其實我在你心里還沒有霍斯祺重要吧?不然為什么你寧可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我?!?p> 任溪檸并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凝視。
霍弈城被她的生氣,大吼道:“你別這么看著我,給我一點反應!”
“你說的這些與我何干!和惜惜一條人命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任溪惜的死和我無關,真的不是我做的?!?p> “可你拿不出證據(jù),既然什么都沒有,就別反駁了。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做合作伙伴,還是......”
“檸兒,你要清楚,淺析剛剛在國內站穩(wěn)腳跟,需要一家企業(yè)的支持,弈斯是最好的選擇。不要因為私事牽扯到工作,這樣會得不償失?!?p> 任溪檸快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明白,不過淺析不一定非要和弈斯合作,我會公事公辦,選出最適合的一家公司。我先走了?!?p> 任溪檸剛剛走到門口,拉開門的那一刻,霍弈城在后面大喊道:“我說我沒有做過,你信嗎?”
任溪檸握住門把的手一頓,拉開門離開之前,冷聲說道:“不信!”
霍弈城看著任溪檸離開的背影,那一瞬間他居然沒有勇氣叫住她,原來他們之間的信任早就已經變得風雨飄搖,或者說早已消失不見。
任溪檸像逃一樣逃出了弈斯,孟沫紋非常不理解她今天行為,更不懂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過激的反應。
回到淺析之后,孟沫紋才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溪檸,你今天怎么反常,你對待工作從來不會這樣。”
任溪檸心累的捏了捏眼角處,“沒什么,不在狀態(tài)而已。”
這么敷衍的解釋孟沫紋顯然不相信,問道:“你是不是和弈斯的霍總認識?”
“不認識。”
“那為什么你們今天這么默契?同時看到對方都站起來,這不合情理并且很難解釋。”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我們和弈斯的合作先別著急簽合同,等我再衡量幾家之后再說?!?p> 孟沫紋信誓旦旦的說道:“弈斯已經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了,國內任何一家企業(yè)論影響力和實力都沒法和它比較,之前已經對比過之后才和你說的這家。你對他們是有什么不滿意嗎?我可以聯(lián)系他們改。”
任溪檸抬起頭,看著孟沫紋的眼睛,說道:“我對他們的總裁不滿意,你能讓他們改嗎?”說白了還是對霍弈城不滿意,跟公司本身沒有關系。
“這個...還是你再權衡幾家吧?!?p>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吧,我看你也實在是累了,等你休息過來之后我們在討論這個問題。”
“嗯。”
聽到扣門的聲音,任溪檸才睜開眼睛,拿起桌上的相片,摸了摸,喃喃道:“惜惜,姐姐這么做,是對的吧?”照片中的女孩笑顏如花,可卻沒有辦法給她一個答案。
安憶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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