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草狼靠近后,梁鐘緊張的咽口水小聲說道:“他們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p> “別說話,呼吸放慢,我不動手你們都不許動半分?!标愅列÷曊f了句,大家都低頭,不再說話。
有兩只草狼向他們的草叢走過來,一邊在草地嗅著。在離他們只有三米的時候,除了陳土,其他人都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雙眼死死的盯著這兩只草狼。
正在草狼要靠近草叢的時候,突然它們停住了,鼻子抖動幾下后竟然掉頭繞過這片草叢,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天啊,我感覺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文儀坐起來拍著胸脯說道。
薛韻寒驚奇的說道:“是避魔草的氣味起作用了!”
陳土點頭,不知道從那里拔出一種暗紅色的草根放在嘴里咀嚼。白嘯站起來說道:“避魔草比我們想的效果要好,既然這樣我們就加快行動吧?!?p> “避魔草只能讓變異獸的嗅覺失靈,而且要它們避開我們,前提是不能被它們看到,一旦發(fā)現(xiàn)獵物,它們會無視避魔草的氣味攻擊我們的?!标愅琳f道。
“明白,那我們走行動吧。”白嘯說道。
“陳土,你在吃什么?”文儀看到陳土一直拔出草叢內(nèi)一種紅色的根在咬,就好奇的問。
“哦,紅草根,味道不怎么樣,不過可以用來充饑,這種食物能量含量低,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可以作為最后的選擇。”陳土說道。
“這個也能吃??!”文儀好奇的也在地上拔了一根,弄掉泥土后放在嘴里咬了一口,之后立即皺眉歪著嘴巴說道:“好苦,這個也叫不怎么樣,簡直難以入口。”
“和避魔草味道比起來,這個好多了,起碼不會惡心?!标愅列π?。
薛韻寒聽了在地上拔了一些,放在嘴里咀嚼勉強咽下去。陳土說道:“在野外生存,當物資缺乏的時候,看到的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要收集起來,這是生存的關(guān)鍵,我們不能保證每次都能找到食物?!?p> 幾人點頭,準備弄一些儲備,陳土揮手說道:“現(xiàn)在不用了,我們要抓緊時間找夜美人,沒必要浪費時間在紅草根上,這個只能當點心,吃飽是不可能的?!?p> 之后他們借助地形的掩護,加上避魔草的效果,很快就來到了目標地點,當初陳土聽父親說過就在這里周圍。這里是一片山丘,旁邊有一個小山包,稀稀拉拉的長了幾棵樹。
梁鐘掃視一眼后就說道:“這里一眼就能看遍,沒有你說的夜美人啊,會不會記錯了?!?p> “不會,大家找找有沒有地洞,夜美人生長的環(huán)境必須不能有陽光,所以它必定生長在洞***但是夜美人對水的需求很高,旁邊必須有大量的水源。結(jié)合這些條件,夜美人生長的位置必定要在地下水旁邊?!标愅烈贿呎f著,一邊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就算有地下水,我們也不知道在哪,總不能在這里一個一個的挖過去吧,萬一把草狼引來,我們就要被困死在這里?!绷虹姳г沟?。
白嘯說道:“我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有地下洞穴,陳土還是找別的吧,夜美人太稀有,找不到也正常?!?p> 陳土搖頭指著山丘的低洼位置說道:“你們看,這邊的草長的特別高,呈現(xiàn)一條蜿蜒的線條,是不是看起來很像一條河流?!?p> “是有怎么樣,這只是草,又不是河水,少說這些沒用的?!绷虹娐冻隽瞬荒蜔┑纳裆?,跟著出來本來就是冒著極大的危險,現(xiàn)在陳土沒事說這些沒用的,加上一開始埋在肚子里的怨恨,讓他看陳土是越來越討厭,一下子就開口埋怨起來。
薛韻寒皺眉道:“梁鐘,注意你的言辭,現(xiàn)在我們都聽陳土的,他是隊長?!?p> “聽他的,憑什么。我就不明白了,你薛韻寒好歹也是薛家的長女,未來的繼承人,干嘛就對這個小子那么順從。難不成你看上這小子了,別傻了,他父親就算是陳暮又如何,早就死了,你別指望能搭上陳暮這條船。”梁鐘突然爆發(fā),將肚子里怨氣發(fā)泄出來。
畢竟追了薛韻寒將近一年,每天都被她冷漠的眼神拒絕,心里肯定會難受,肚子里的怨氣會一點一滴的積累。今天薛韻寒明顯對陳土另眼相看,等于在梁鐘的體內(nèi)埋下了導火線,現(xiàn)在薛韻寒再次幫著陳土說話,就是點燃了這根導火線。
陳土突然右手出現(xiàn)一把骨刃指著梁鐘露出殺意說道:“說我可以,但是絕對不允許你說我父親。”
白嘯皺眉道:“梁鐘,你聲音太大了,小心引來草狼。”
“來了又怎么樣,我受夠了,這一年來我任勞任怨,鞍前馬后的伺候著你這個大小姐,你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陳土來了才幾天,你就對她如此。我有哪里不如他的,我好歹也是土系異能者,天份也不差,為什么?”梁鐘怒吼起來,聲音非常的大,在這空曠安靜的草原,一定能傳出很遠。
其他人都皺眉,文儀說道:“什么叫哪里不如陳土,你是哪里都不如他好不好?!?p> 白嘯露出怒意沉聲道:“梁鐘,最后一次警告,你再大喊大叫,別怪我不客氣了?!?p> 看到白嘯和文儀都準備要動手,梁鐘這才冷靜下來,被自己剛才的行為嚇了一跳,這些人明顯已經(jīng)對自己生出了殺意,剛才自己竟然怒火上頭,想著引來草狼和他們同歸于盡。
這下雙方都僵持著,梁鐘實在拉不下臉道歉,白嘯他們可不想因為梁鐘的醋意賠上自己的命。
“哈哈,梁鐘,你既然喜歡薛韻寒,為何不這時候動手搶來,在城外可沒有什么律法限制,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突然一個中年男子從他們身后走來,這人頭發(fā)向天豎著,國字臉雙眼透出一股兇狠,不過又有幾分憨厚的感覺,身材魁梧,身高足足有1.9米。
“朱偉澤!”薛韻寒露出驚訝的神色。
“薛侄女,我們很久沒見了,才13歲就長的如此水靈,難怪梁鐘會有那么大的醋意?!敝靷珊阈Φ?。
“你跟蹤我們?”陳土皺眉,暗自戒備,他感覺到這人來意不善。
“陳土,他是朱孝天的父親,朱家的族長,沒想到為了給兒子報仇,他敢冒險跟蹤我們。跟著大部隊,你有龍老師他們保護,他沒機會下手,現(xiàn)在肯定是來殺我們的?!蔽膬x說道。
“哈哈,不錯,你很聰明。梁鐘,你也看到了,這些人根本沒把你當作隊員,剛才都想要殺你,我給你一次達成愿望的機會,薛韻寒交給你,等我殺了這幾個小子,你可以在這里對薛韻寒做任何事,只要以后效忠于我就行?!敝靷烧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