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么?干嘛脫我衣服?”
孟飛懵了,這墨星該不會有什么不良嗜好吧?想到邪惡處,孟飛的臉色綠了。
金毛倒是肆無忌憚道:“嘿嘿,小星星,你這樣做可不好啊,這樣這小子就沒臉見人了?!?p> 墨星幾下就脫下了孟飛的外衫,邊找邊說:“你閉嘴!我這不是為了搜身更方便嗎?誰叫這家伙把個儲物戒指藏得這么嚴實?”
原來,孟飛警惕性還是很高的,他的儲物戒指并不是戴在手指上,而是藏在了外衫之中的夾縫里。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孟飛自認自己已經(jīng)做了最嚴密的防護,即使是修武者用意識探查,也不能夠看到。可墨星為什么一上來就把他的秘密揭穿了?
墨星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擁有透視之眼,能看穿一切虛妄。
“哼,雕蟲小技,也只有你還自以為了不起!”
墨星毫不留情地挖苦他。
凝聚自己的意識,墨星強悍得攻進戒指中。他很快就破除了孟飛留下的印記,窺視到里面的一切。
“噗!”
孟飛精神印記被毀,不由得噴出了一口鮮血。
墨星發(fā)現(xiàn),孟飛這個儲物戒指還是挺高級的,里面的容積足有十個方,這在世俗界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寶貝了。
儲物戒指中堆積了如山般的玄晶石,只有一小堆靈石,可見靈石的確珍貴,即使孟飛這樣的皇子,也不能擁有太多。
除去靈石,孟飛還儲藏了許多寶藥,都是一些修煉資源。而這些墨星都根本看不上眼,他的眼神被一張地圖吸引住了。
“難道還真的有一副藏寶圖?”
墨星自語道。
“別碰它,它是我的!”
孟飛顯得氣急敗壞,有點兒頹喪。
“哼,你要搞清楚,如今你的命都是我說了算,你的一切東西,都是我的!”
墨星打開地圖,仔細看了幾遍,隱約感覺里面所畫似乎有些熟悉。
“是了,這不就是畫的王屋山嗎?這最中心處,應(yīng)該就是核心區(qū),再往外就是中心區(qū),連顏色都對應(yīng)的一樣,這真的是一副關(guān)于王屋山的地圖。只是,它里面有什么秘密?”
孟飛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墨星,關(guān)于這副地圖,他知道的也不多,他只是知道,這個地圖所示的區(qū)域,應(yīng)該非常危險,他的那個屬下帶回來地圖之后,就一命嗚呼了。他此時既希望墨星就此去探險,就此送命,又怕墨星萬一真的尋得寶藏,便宜了他,那到時候他豈不是更加不爽?
金毛看了一眼地圖,警告道:“小星星,我知道這個地方,它在王屋山的中心區(qū),正好是進入核心區(qū)的入口。那里可是非常危險的,厲害的兇獸妖獸一大堆,就是一些真人去了,也很容易就喪命,你現(xiàn)在還去不了?!?p> “嗯?!?p> 墨星點點頭,他很有自知之明,現(xiàn)在他在這中間帶都不能橫著走,又怎么敢進入中心區(qū)?
他又仔細察看了下孟飛的儲物戒指,卻意外地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塊巴掌大的令牌。
墨星揀了起來,就見這塊令牌整體金黃,所用材質(zhì)不明,墨星根本就看不出來,即使他使用了透視之眼,也還是無法看出這令牌的真正材質(zhì)。
從這一點兒上,墨星馬上就判斷出這塊令牌的不凡,他對這令牌產(chǎn)生了興趣。
令牌的正面大書“開天”二字,側(cè)面雕刻著一些細膩的花紋,背面則是刻著一只眼睛。
這只眼睛是一個人的眼,沒有刻畫眉毛,就只是單純的一只人眼,雙眼皮,眼珠漆黑,眼形狹長,透著攝人的神采。
墨星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這只眼內(nèi)中深邃,幽深無邊,似乎能把自己的神魂吸入其中,永久不能開脫!
墨星不敢再看,更加不敢使用透視之眼,這只眼神秘而強大,天知道他如果動用了透視之眼,會看到什么?又會遇到什么,受到什么傷害?
“開天!竟然是開天的東西!”
金毛意外地吼叫起來,情緒顯得很激動,仿佛與這個開天有生死之仇。
“怎么了?你好像對這個開天很痛恨?”
“啊哈哈,老子當(dāng)然痛恨他了,要沒有他,老子至于變成這樣嗎?就是他,將老子的神魂剝離,要煉制成器靈!結(jié)果,老子僥幸保留下一絲靈智,總算還記得自己是誰,但也因此失去了大部分記憶,最終,為了活命,老子只好把自己的一絲神魂寄生在一只最普通的黑針毛蟲身上!
由一條金貴無比的五爪金龍,轉(zhuǎn)而變成了一只無比卑微的黑針毛蟲,你知道這里面的差距有多大嗎?我告訴你,有天地之差!
昔日那無上的榮譽,無邊的風(fēng)光,無窮的母龍,都一齊離我而去,我的龍生有如此悲慘,全都是拜開天所賜!
你說,我能不恨他嗎?”
墨星撇嘴:“行了,我知道你委屈,待日后我會幫你找回失去的一切的。至于現(xiàn)在嘛,你就別多想了,還無窮的母龍,就你現(xiàn)在,連龍的一個指甲都比不過!”
“哼!開天不得好死!”
“行了,告訴我,開天是誰?”
“呃?”
金毛一愣,它這才知道,敢情說了半天,這小子還不知道開天的身份啊。
想想他以前確實沒有告訴過墨星,便道:“開天是神界的神帝,而且是戰(zhàn)力第一的神帝,你明白這點兒就夠了,其他的知道多了也沒用!”
“我靠,原來是個牛人??!”
墨星頓時驚呼,神界戰(zhàn)力第一的神帝,自己與他比起來,真是連渣都不是。
“哼,他是神氣過,不過據(jù)我所知,恐怕他的處境也不太妙,自從他開天之后,他這人就失蹤了,已經(jīng)多少年都不曾出現(xiàn)過了,神界也只是留下了他的傳說!”
“那這令牌就是他留下的?”
“是,”金毛神色復(fù)雜道:“這是開天令牌,的確是開天神帝所留。這令牌是一份機遇,也是一部功法,還是一劑毒藥。
開天在神界最后的歲月里,為了做一件非常冒險的大事,他特意在各個層面都留下了自己的傳承,這些傳承功法,就隱藏在開天令牌之中,只有能夠煉化這開天令牌的人,才能得到這些功法。而且,這王屋山最核心的區(qū)域,也與開天有關(guān),必須集齊了一定數(shù)量的開天令牌,才能進入到核心區(qū)域,得到自己的造化。
這些都是開天令牌帶來的好處,不過壞處就是,只要煉制了開天令牌,那在名義上就是開天神帝的徒弟了。如果開天神帝此時遇難,那作為徒弟的,少不得要殺上神界,替師報仇!
嘿嘿,開天神帝是什么人?那可是神界第一的戰(zhàn)力,如果連他都搞不定的事,下面這些徒弟又怎么能搞定?哼,所以說,這開天令牌也是一劑毒藥,擁有它,有好處也有壞處,就看你怎么想了。”
“原來是這樣?!?p> 墨星皺眉沉思起來,自己要不要煉化這令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