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叔咋不說話,打不過就說打不過,就算你曾經(jīng)被他教做人,說了出來,也不會有人笑你的,輸給展昭沒什么丟臉的?!?p> 王雱開始擠兌他。
老廖道:“展昭就算厲害,也不能教我做人。我當然打得過他,只是要說他會輸,也是我過于樂觀了。我以為你懂得我這心理的?!?p> 王雱一臉黑線,老廖又吹牛了啊。
老廖又穩(wěn)住了陣腳道:“衙內(nèi)要聽我一句嗎?”
王雱道:“老廖叔你看著我長大的,干嘛這么見外,直接說啊?!?p> 老廖摸摸他小子的頭,笑道:“這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展昭的問題,但他不是個壞人,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不要太過用你官宦世家文人的價值觀去衡量他?!?p> “真那樣會鉆入牛角尖,大家都沒好果子吃。若你受傷的事告訴老爺,要派我去緝拿展昭,我當然會去,這是我的職責、是我對王家的承諾。但不會有好結果的,方方面面都沒有?!?p> 老廖說的道理王雱當然懂,小意思啦,根本不會隨便拿雞毛蒜皮的外傷去碰瓷的。
關鍵是這次因為這事,展昭這個棒槌在超級大美女白玉棠的面前人設崩了,尼瑪好事啊……
這兩日,王雱真是痛苦不堪,肩膀不方便。
二丫和毛驢小寶倒是活蹦亂跳,大冬天的跟著老廖去破冰拿魚。
老廖良心好,不方便去黑打展昭一頓,也不方便把展昭放肆的事告訴大老王,于是冬日的河魚是補品,老廖就打算弄點來個小屁孩食用。
用大劍把冰面鉆個洞后,二丫就很熱心的湊在洞口,跟著老廖釣魚。
至于毛驢小寶膽子小,第一次走上冰面后,它的驢腦袋想不明白到底能否支撐,于是就唵嗚唵嗚的叫幾聲,然而老廖他們也不理會。
毛驢無趣之下,只得自己溜回去岸邊。
還真被老廖擼了一條四斤重的大魚上來,把魚直接甩在冰面上。
大魚則在冰面上一跳一跳的,二丫便追著大魚踩,卻老也踩不到。
在岸邊觀看的毛驢小寶急了,脖鈴一響,它小跑著來支援二丫,打算用它那神踢把魚踢死。
卻是剛好遇到魚彈跳了起來,撞擊在它驢鼻子上,如此又嚇到小寶了,脖鈴一響,毛驢又跑回岸邊去了。
“靠,這絕逼不是戰(zhàn)斗驢的血統(tǒng)。”
也在岸邊觀看的王雱喃喃自語……
張方平還在舒州。
這期間他基本在王雱的孵化場待著。因孵化需要,孵房內(nèi)是溫暖的,免費的空調(diào)。
盡管已經(jīng)看過了太多次,張方平始終覺得神奇,就是愛看。
那些被特定加熱的大鐵箱子,如此簡單的東西卻每次一開爐,一盤盤的抽盤抽出來,總能看到許多破殼的小雞在里面鳴叫。
時至今日雞苗仍舊非常緊俏,供不應求。
別看現(xiàn)在大雪磅礴的,每日在孵化場外排著隊買雞苗的人還是非常多。
張方平興致勃勃的把一只毛茸茸的小雞拿在手里,尋思了少頃問道:“既是有效的孵化辦法,這鐵箱子也不難打造,那為何不快速上馬提高產(chǎn)量?以增加供應,緩解需求?”
馬金偲唯唯諾諾的樣子不方便說。因為這就真的涉及到衙內(nèi)正在進行的血統(tǒng)提純問題了。
“沒聽到老子提問?”張方平呵斥。
馬金偲就開始小腿發(fā)軟了,只得出賣王雱了:“相爺有所不知,始終不提升產(chǎn)量是為了寧缺毋濫,保證質(zhì)量?!?p> “完了?”張方平瞇起眼睛道。
“完了。簡不簡單?”
馬金偲非常愚蠢的模樣,把平時王雱對小弟的語氣拿出來對張方平說。
后果當然是被老張一腳踹了跳起來,“你既然用詞‘寧缺毋濫’,那就說明小算雱這些種雞也不是一般的雞,是特種雞對嗎?”
還沒等馬金偲想出個所以然,張方平?jīng)]耐心的擺手道:“把這個流氓拖出去吊起來。”
噗通。
馬金偲就跪在地上苦著臉道:“相爺明見。衙內(nèi)的雞的確有特殊,乃是專門挑選出來的。并且經(jīng)由這些良雞,再用它們的后代進行血統(tǒng)提純,那么良雞的血統(tǒng)會越來越優(yōu)秀?!?p> “哦……”張方平捻著胡須少頃道:“我知道了,那小屁孩的意思是,爹娘聰明,兒子也就大概率聰明對嗎?”
“回相爺,衙內(nèi)大抵就是這個意思?!瘪R金偲低聲道。
“呵呵有道理,那小屁孩居然還藏了這一手,厲害了,難怪他之前如此大方的交出那些秘方來。”張方平嘿嘿笑道。
馬金偲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王雱給抽死,苦著臉道:“相爺明見,秘方誰家都有,可這并不是壞事?!?p> 張方平道:“老夫也沒說是壞事不是嗎?去把那小子給老夫叫來暖房,馬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