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空總捕頭出面了,我怎么也得給總捕頭一個面子不是,但是你可千萬別忘了今日我說的話?!?p> 風九蓮說話的語氣始終沒有任何改變。
“回去,今天這事就此算了,責任由我承擔。”
說完后,風九蓮又對著剛才被左丘宗打敗的那幾個人吩咐道。
風九蓮說完后,那幾個人上了馬車,然后馬車開動,沿著桓州的方向走了。
等那幾個人走后,風九蓮的轎子再次啟動,向著高空中飛了過去。
“為什么不抓了那幾個人,弄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等風九蓮和那些人都走了后,小六子有些好奇的問剛剛到來的司空鴻達。
“那幾個人只是小嘍羅,估計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事情的情況。”
司空鴻達緊緊盯著馬車離去的方向說。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萬俟南月顯然還從剛才的那場面中,沒有回味過來。
“連南月小姐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知道了?”
司空鴻達聽了萬俟南月的問話后,攤了攤雙手,一副自己也是一臉茫然的表情。
“他真的是韶世府的人?”
南月還是很不甘心的問道。此刻要是說是韶世府要劫走她,她是打死也不相信的,更何況從前邊的情況來看,那人還似乎和左丘宗等人也認識。這句話南月似是再問司空鴻達,其實也是再問左丘宗。
而左丘宗聽后也把目光轉到了司空鴻達的身上,顯然他也很想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不是韶世府的人。
“風九蓮,韶世府老將軍慕詠最可靠的雙臂之一?!?p> 司空鴻達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這怎么可能。”
這句話南月和左丘宗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左丘宗對于萬里黃沙的事可是記憶猶新,而對于南月來說,按照常理來說,自己在三個月后馬上就會嫁到韶世府去,韶世府又為什么會綁架自己了?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更何況自己這次出嫁的作用,不就是為了拉近萬俟崖和韶世府的關系嗎!但是如果韶世府真這樣做的話,不要說拉關系了,這分明就是破壞兩家的關系。
“我也覺得不可能?!?p> 司空鴻達始終沒有看身后幾人,而目光始終盯著剛剛離開他們遠去的那輛車。說這句話的時候同樣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桓州,遠成縣,天平府?!?p> 司空鴻達看了一會后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
突然,他轉過了頭,很認真的看向了左丘宗幾人。
“你是左丘宗?”
司空鴻達很認真的盯著左丘宗問道。
“是的,總捕頭。在下就是左丘宗?!?p> 左丘宗滿臉恭敬的說,廢話,這人可是左丘宗上邊最直接的頂層上司,對這人說話能不尊重嗎,敢不尊重嗎?
“好,雖然你們是紀景天介紹來的人,但是你們也要經(jīng)過最基本的武修比試,然后才看能不能進捕快司。這事和荊南給你們說過沒?”
司空鴻達聽后滿臉認真的看著左丘宗問道。
“說過?!?p> 左丘宗回答道。此時他也是迷糊了,按照鄔捕頭說的,自己要經(jīng)過武修比試是和荊南的個人意思,而聽眼前司空鴻達說的話,顯然這是司空鴻達的意思。
“嗯,好好準備下,到時候我會親自來現(xiàn)場看你們幾個小子比試情況的,我可看好你,到時候可別給我丟臉哦!還有雖然你現(xiàn)在還不是捕快司的人,但是既然你們插入到這件事當中來了,我就交給你一個任務,回去以后把這個丫頭看好。這可不是普通的任務,雖然連我也不知道我們的對手是誰。他們要做什么,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既然他們今天為了搶這么一個丫頭,連風九蓮都親自出動了,那這丫頭對他們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他們肯定還會來奪人的。”
司空鴻達說完后再次認真的看了左丘宗一眼。
“謝總捕頭的信任,我保證完成任務?!?p> 這個任務對于左丘宗來說可是求之不得的。馬上爽快的答應說。
“不必答應的這么爽快,我說了這不是一個普通任務,我這有塊令牌,在事關緊急的時候可以調動捕快司的捕快,你拿著。憑你們幾個小子這任務我還是不怎么放心?!?p> 司空鴻達說完后,從懷里拿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再看令牌最上邊刻著桓州兩個字。而下邊是捕快司的標識。在令牌的反邊有著司空鴻達四個字。顯然這是司空鴻達的私人令牌。
左丘宗也不猶豫,從司空鴻達手里趕緊拿過了令牌,要是有了這個令牌后就可以進捕快司了,這對左丘宗這個在捕快司屢吃閉門羹的人來說,想想就激動。
“令牌可不要用作不該用的地方,我回來后要是知道了絕不輕饒?!?p> 司空鴻達看著左丘宗那眉飛色舞的樣子,馬上眉頭一皺,提醒道。
“進捕快司衙門,算不算亂用?”
左丘宗聽后也是一愣,馬上很是認真的問道。
不過司空鴻達聽后卻是樂了,這算哪門子的亂用???但是司空鴻達在這一刻也是拍了拍腦袋瓜子,自己這一門心思全撲在案子上,把左丘宗幾人的這小事都給忘了,到這時他才想到這幾人還連捕快司的衙門大門都進不去。
想完后從身后拿出了四塊看起來和前邊那塊令牌一樣的令牌,不過這四塊卻不是金色的,而是銅色的。一看就是銅打造的。
“這是捕快司的通行令牌,按理來說你們四個還沒入職,不能給你們這令牌,但是由于你們是特殊情況,所以提前先發(fā)給你們,進門保證無阻攔。我可告訴你們,要是武修比試你們過不了的話,到時候我可會把這令牌沒收掉的哦?!?p> 司空鴻達遞給左丘宗后,又滿臉微笑的提醒道。
“哦?!?p> 左丘宗一邊把玩著手中的令牌,一邊喃喃的答應道。
“好了,就此別過,我還有事,你們一路上也多加小心?!?p> 司空鴻達說完后只見手向著前邊一劃,然后不知道從哪里幻化出了一把劍,接著只見他輕輕一躍,躍到了劍上。最后劍居然輕飄飄的載著司空鴻達飛了起來。
“這就是馭劍飛行?”
左丘宗看著司空鴻達飛走的身影,滿臉羨慕的說。
在左丘宗的印象里,馭劍飛行實在是一件帥的不能再帥的事了。在此刻,他也暗暗發(fā)誓,有一天我也要達到馭劍飛行的武修地步。
“我們也走吧?!?p> 等再也看不到司空鴻達遠去的影子后,左丘宗還是很不舍得盯著司空鴻達飛走的高空,對身后的幾人喃喃的說。
幾人當然沒有異議,跟著左丘宗上了馬車。
“對了,我通知你姐姐了,她會在桓州等我們的?!?p> 一路上左丘宗等幾人的警惕性一直沒有放松。走了好長時間后,左丘宗才回過神來對南月說道。
“什么,你怎么通知她來了?她會把我馬上帶到萬俟崖去的?!?p> 南月聽后一臉不情愿的樣子。
“不會的,你現(xiàn)在可是得留在捕快司,這段時間可是哪兒都不能去的?!?p> 左丘宗似乎是安慰的對南月說。
其實左丘宗雖然答應了南雪,要把南月帶回去交給她,但是在自己的心底還是一百個不愿意的,現(xiàn)在又得到了司空鴻達的特殊命令,他終于在這件事上有了拒絕南雪的擋箭牌。
“真的,太好了?”
南月聽了后也是很興奮的對左丘宗說。
說完后不禁又開始打量起了左丘宗。她心里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想去萬俟崖,只是想多留在左丘宗身邊一會,到時候她還是得回萬俟崖,還是得嫁到韶世府去,如果自己不這么做的話,后果真的很難料。
就算這事真的是韶世府做的,也改變不了她要嫁的事實,她在萬俟崖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除了南雪外,沒有人會在乎她的感受。她在萬俟崖也沒有任性的資本。
如果自己不嫁的話別說是左丘宗了,估計就是司空鴻達,對于萬俟天涯來說,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不過眼下如果說是捕快司要調查案子,要留下自己的話,估計萬俟天涯也不會說什么,畢竟萬俟崖這么多年來總體對外的態(tài)度是一直提倡不得罪外邊任何勢力的,但是要是別的勢力想欺負他們的話,他們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但前提是有人敢招惹他們,而按照目前桓州境內的情況來看,顯然還沒有哪個勢力是敢爬到萬俟崖這個老虎身上拔毛的。
“不回萬俟崖,有這么開心嗎?”
左丘宗看著萬俟南月那一副開心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恩,開心,難道我能留下來陪你幾天,你不開心嗎?”
萬俟南月看著左丘宗那一臉沒有任何表情的樣子,有些不滿的問道。
“當然開心了,只是我再想,到底會是誰想劫走你。”
左丘宗的回答與他的面部表情很不相稱,在左丘宗的心里可是一直沒有忘了和南雪之間的約定的。再者說了就算是想和對方相伴相守,完全不顧及對方家人感受的事情,左丘宗也是做不出來。
切說幾人一路上卻是平安無事。來到桓州以后萬俟南雪也早在約定的地方等左丘宗和南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