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二是嗎,我從一開始就沒信你說的,虛實之間可以隨意轉換?!眹篮瓶聪蚶仟N的鬼老二。
“如果可以隨意轉換,這基本就與瞬移類似,據我所知,也就我們丹鼎宗的老祖宗會使用瞬移。你不過與我一樣,只是凝氣境,傻子才會相信?!?p> “鑒于以上的判斷,你既然不能與幻影之間自由轉換,那么我只要破解你是怎么潛入到我的光雨就可以了。”
“光雨是很完美的防護住了前后左右還有上面,唯獨腳下的大地難以防備?!?p> “如此一來,我想到了土遁術。這樣的話,你的把戲就不難看出來了?!?p> “首先你先用你的有靈氣場,亂人視線,將你隱藏在其中,無法尋到你的真身。之后讓幻影襲擊你的對手,對手如果不能識破,那么只能疲于應付諸多幻影,而你可以有兩種選擇,一是選擇混在幻影中,偷襲目標,二是用土遁術配合幻影,讓對方陷入無法防御的恐懼,露出破綻,一擊致命?!?p> 嚴浩說話之間,取出一株藥草,直接吞服下去。
雖然這樣服用藥材會造成極大的浪費,不如練成丹藥的功效好,但是嚴浩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嚴浩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全力以赴下,炎爆爆發(fā)了巨大破壞力的同時,巨大的沖擊力沖擊在嚴浩身上,嚴浩感覺自己如同被一塊巨石撞擊,渾身肌肉和骨骼傳來一陣陣痛疼。
畢竟這一招炎爆,嚴浩還不夠熟練,掌控無法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
此時嚴浩能支撐站著,已經是很不簡單的一件事情了,動用所有能動用的手段,抓緊時間恢復元氣才是重中之重。要不是嚴浩不敢兩種藥性的草藥一起吞服,嚴浩肯定會再吃上幾棵藥草。
鬼老二雖然此時狼狽無比,但是在炎爆爆發(fā)的一瞬,他動用了自己的氣場記性抵擋和緩沖。
正面吃下這么一招,鬼老二的氣場也被破開,同時也對鬼老二的氣種造成了極大的震動,感知到其中上露出了細細的裂痕,鬼老二知道短時間內不能動用氣場了,否則將會對自己的氣種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
“鬼老二,你我都受傷頗重,還要繼續(xù)打下去嗎?”嚴浩問道。
被嚴浩的目光盯著,鬼老二內心也盤算開了。
本來他以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處理掉嚴浩,然后和上面匯報時,可以多搶一分功勞,所以就沒有通知血手三。
更正要的是,他鬼老二還真不敢相信血手三,魔道之人反復無常,利字當頭,什么都能干的出來。
所以此時他更不敢通知血手三,通知他來這里,自然可以處理了嚴浩,但是自己同樣處于很危險的境地。
他完全可以確信,在有能殺掉他搶功勞的機會時,他會念及舊情,更何況兩人本來就沒什么交情。
“嚴浩,今天算你小子走運,這次是我大意了,但是,下一次一定取你狗命?!惫砝隙磸涂剂恐拢瑳Q定暫時撤退。
“哼……說大話也不怕風閃了舌頭!剛才的動靜很大,說不得會驚擾到點靈境甚至筑基境的兇獸,你有本事繼續(xù)在在這里跟我耗著。”藥草入口,清涼的氣息理順這嚴浩的受傷身體,疼痛也消弭了很多,嚴浩腳下火光閃動,離開此地,也不怕鬼老二會跟上來。
“哎!”鬼老二望著嚴浩的身影消失,腳步幾次欲跟上,但是還是沒有跟上去。
“這小子依然看破了我的幻影暗殺術,糾纏下去,很難快速的解決戰(zhàn)斗,再考慮到血手三想必在周圍不遠,很快就趕來了,我還是先藏起來,躲一陣子為好。”鬼老二心思定下,也果斷的轉身離去,畢竟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嚴浩離開戰(zhàn)場之后,沒有著急著回石洞,而是漫無目的的轉了好幾圈。
將身上的破衣服裁成幾塊破布條,抓了幾只野兔和鳥類,將他們放走之后,才返回洞府。
兩人離開不久,一道身影浮現,看著一地的狼藉的戰(zhàn)斗痕跡,血手三眉頭緊皺。
“這是鬼老二的元氣波動沒錯,另外的元氣波動是誰的?這威力,不可小覷啊。沒想到這些丹鼎宗的雜役弟子里,竟然還有能和鬼老二旗鼓相當的人?!毖秩吹絿篮蒲妆斐傻耐量樱究梢耘袛喑鲞@一招的威力。
“兩人看了都受了傷,不過逃的到時挺快,鬼老二這家伙肯定是貪功,沒有告知我,這個蠢貨。”血手三自然發(fā)現了地上的兩種不同氣息的血液,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鬼老二長于追蹤,自然懂得如何抹除自己的痕跡,估計一時半會很難找到。不過另一個人的氣息,倒是明顯的很?!奔毤毟袘F場的氣息,血手三的嘴角蕩起一絲得意之色。
血手三循著嚴浩留下的氣息,追蹤而去。
“咦,怎么會分成三個方向?”轉了好大一圈的血手三,在一個樹下站定,狐疑起來。因為這氣息,通向不同方向。
在反復辨別之后,血手三確認這三道氣息完全相同。
反復思考無果的情況下,血手三只好任選一個方向的嘗試。
一路翻山越嶺,血手三終于找到了那人氣息的終點,一只拳頭大小的灰毛老鼠。將這老鼠身上的布條一劍挑起,握在手里,血手三很是惱火。
揮手朝著這只耗子連出四十九劍,每一劍都讓這只老鼠吱吱亂叫,每當老鼠聲音漸小的時候,他就再補上了一劍,一直到這只老鼠虛弱的沒有聲響的時候,才一劍解決了他。
“別讓我知道你是誰,敢戲耍我血手三,說不得要讓你嘗嘗我血手三的手段!”血手三沒有繼續(xù)追下去。
有這么一只老鼠,那么,說不得之后的還會有其他的老鼠。
血手三并不傻,看到這只老鼠的瞬間,他就知道自己被耍了,因此才特別的憤怒。
將長劍收起,血手三轉身離去。然而他并沒有注意到,長劍上的一滴血液,無巧不巧的滴落在其手上,形成一個灰色的印記,印記形狀像一只小老鼠,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