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煒看到這些已經(jīng)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后面還有好多,不用想肯定也是郭家的各種罪狀,朱厚煒想起馬克思的那句經(jīng)典名言,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他就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他就能保證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他就能挺而走險。為了百分之百的利潤就敢踐踏人世間一切的法律。
這句話果然不假,朱厚煒不知道那些蒙古人給了郭家多少錢,但是朱厚煒相信絕對不會低于市場價的五倍,十倍,甚至還要多,蒙古人人傻錢多,這是大明的共識。
蒙古人有個好祖宗,那就是成吉思汗,他在征服世界時,順帶拿走了那些戰(zhàn)敗者財寶,而那些財富全被埋在草原上。錢財多的不敢想象,幾乎堆成山。豪不夸張的說蒙古人曾經(jīng)征服了整個人類文明,也占據(jù)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財富。用整個世界的財富供養(yǎng)著幾百萬人口的部族,消耗的那么點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何況在他們統(tǒng)治期間也從未花過一分錢的,直到被朱元璋趕了出去。
回到了北方第一感覺就是不適應(yīng),相比較于烤羊肉,他們更習(xí)慣吃那香噴噴的大米飯。然而茫茫草原,出產(chǎn)的只有牛馬羊,此時大局已定,想往南打完全不可能。而西方什么的太遙遠(yuǎn),還要跨過茫茫大漠,太難了,守著金山銀山卻完全花不出去,而唯一能消費的地方也只有南方的大明。
但是南方大明不知腦子抽風(fēng)了,還是嫌錢多,死活不肯和他們做買賣,價錢在高也不。這讓蒙古人很傷腦筋,家里還在等著米下鍋,女兒還等著上好的絲綢做禮服嫁人呢!
就在此時有一群人出現(xiàn),他們愿意幫助蒙古人解決這些難題。只不過價格要比外面高上幾倍,蒙古人哈哈一笑表示錢什么的完全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弄來我想要的東西,這種沒用的石頭要多少都給你。
這是朱厚煒自己腦補出的場景,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偏差。
弘治十一年,在邊關(guān)被查獲的鐵塊就有三十多萬斤。那些鐵都是要被制成武器反過來攻打大明的。他們的手上沾滿了大明的血,那些奸商,殺我大明兒郎何止千百萬。
誅九族太便宜他們了,要讓他們活著,讓其后悔來到這個罪惡的世界,不是為了子孫為了后代么?那就讓他們男的世代為奴,女的世代為娼,直至絕種,不死不休。
看著跪在地上滿臉痛苦的郭天朱厚煒不知該如何,也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這個時候需要被安慰的應(yīng)該是我好么?
朱厚煒一臉淡然的看著她們,這是罪與血的后代。
“還猶豫什么這種人多活在世上一天,對大明的將士都是侮辱。她們都是劊子手,手上攢滿了鮮血。不是說要為她們的家人報仇么?你就好心讓他們一家團聚吧!”
“他們和那些人不一樣,別忘了,那位老者可是救了你的命,你就這么對待救命恩人?況且留下他們對你也是種幫助,留下他們也算是恕罪吧!想殺什么時候都可以。”
在朱厚煒腦中有兩個聲音不停的在爭吵著。一個主殺一個主留。而老者跪地低頭一語未發(fā),何去何從全憑朱厚煒做主。
”起來吧!“朱厚煒沉默許久說道。
說實話朱厚煒沒那么重的宗族觀念,在他眼中,所謂的親人,不過弘治、張皇后、朱厚照,如果在加上親近的人那就是小二貨王志等人,,,他只靠自己的感受去感受,信任是靠時間和挫折培養(yǎng)出來的,他不信那些什么宗族堂兄的,,,,面都沒見過幾次,基本和陌生人無亦。。。。
他還沒去過邊關(guān),沒見識過那種凄慘與哀鳴,一切都是他所想,他和那些將士不熟,還沒有偉大到在乎一個陌生人的感受。
那些哀鳴與悲傷,只不過是遠(yuǎn)游的詩人,與百戰(zhàn)歸來的將軍傳揚開的,陣亡的將士對他而言,只不過是紙上數(shù)字,多一個少一個遠(yuǎn)沒那么大的感觸,想殺死老者那種極端的想法,只不過是一個人對自己民族的認(rèn)同感罷了。理性告訴他,有罪的都已近死了,剩下的和那些人不同,他們也有悔過之心留下他們,利大于弊。
看著毫無動靜的郭天,朱厚煒有說了一遍:”起來吧!該死的不該死的都已經(jīng)死了?!罢f完閉上眼睛,活了兩輩子還從未做出過如此大的決定,郭天等人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
權(quán)利是美妙的,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更加是痛快的,可是朱厚煒此時卻覺得很累,很累,仿佛在一瞬間被某種神奇的魔法擊穿了心臟般的無力。
郭天終于抬起了頭,看向朱厚煒說道:”殿下的仁心,但兄長所犯之事,草民以無顏面對我大明上下,只求一死,但是仙兒她是無辜的,只求殿下放她一條生路?!罢f著從袖子里拿出一把刀往自己胸口插去。
”四爺(伯)不要??!“
就在老者要把刀捅進心臟時,一個茶壺從他的左側(cè)砸了過來,剛好砸在匕首上,匕首順著茶壺的力道從老者胸膛劃過留下一整齊的傷口。
”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你一命,兩不相欠。你若死了,那么好看的姑娘就算我放過她,你認(rèn)為她能活下去么?留下你那條爛命替你的兄長恕罪吧!“朱厚煒面無表情的說道。
一旁的郭仙兒看了朱厚煒一眼,便和婦人跪地用手絹開始替老者包扎傷口。
朱厚煒玩味的看著郭仙兒,右手勾勒著她的下巴慢慢的轉(zhuǎn)了過來,用一種近似妖異的口氣說道:”你剛喊他什么?四伯?是么?“
”哼,要你管,拿開你的臭手?!肮蓛汉懿粷M朱厚煒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脖子一揚又轉(zhuǎn)了過去。
“哈哈?!?p> “其實我在家排行老四,道上的看得起,稱呼了聲四爺。我也就讓仙人跟著一起喊了。草民也沒那么老,殿下請看?!闭f著從臉上撕下一塊近乎透明但是斑斑點點的老皮。
這讓朱厚煒嚇了一跳,還以為什么蛇人呢!
這長相加上這職業(yè),標(biāo)準(zhǔn)的少女殺手啊!朱厚煒轉(zhuǎn)看向婦人,只見她專心的替郭天包扎傷口頭都不曾抬一下。直接無視了朱厚煒。
“好?。 白杂X無趣的朱厚煒忽然冒出這句話。
“以后你就跟著我,護我安全如何?”搞了這么多事,不就是為了這個么?
”是“。
”先下去吧!“說完朱厚煒也不理會他們竟自走到床上躺了下去,說實話大早上弄這么一出真鬧心。
還是個“孩子”的皇子殿下,覺得好累,要睡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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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十一二歲就可以結(jié)婚了吧!九歲喜歡個姑娘怎么了?怎么就戀童了?頂多算個早戀吧!誰十六七八歲沒談個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