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什么時候死的,朱厚煒不知道,但是朱厚煒知道,按照正常的歷軌跡來說,朱厚照是在十五六歲時以太子的身份登基,但是這個時候卻因為朱厚煒還活著,改變了一切。
當時朱厚煒上大學(xué)時,學(xué)校歷史系對于朱厚照的定義褒貶不同,有人說他是明主,但是也有人罵他昏庸,也有人說他是追求自己的個性,是皇位牽絆了他追求自由的心,那個辯論會朱厚煒也去看了,差點打起來,但是一個人能有這么多不同的評價,這使得朱厚煒很好奇,回去特意查了一些關(guān)于武宗的訊息,所以比較了解。
是少年天子,活該大明臣子想哭。前世朱厚煒十五六歲在干嘛呢?勾搭妹紙?。∵€能有別的什么追求嗎?
但是弘治會因為自己的到來,而長壽一點嗎?
不論是發(fā)自內(nèi)心,還是別的什么的,朱厚煒真心祈禱弘治能夠活下去,最起碼也得等自己成年??!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對自己太不利了。
而一旁的內(nèi)侍看著朱厚煒的行為,以為朱厚煒是有感而發(fā),立馬被這個充滿孝心的孩子給感動了:“殿下,快請起,陛下一定會感受到您的孝心的,老奴會替您照顧好陛下,一切不勞殿下操心。而陛下身體安康,也不勞您記掛。”
朱厚煒順勢起來,終于聽到一個有用的消息,弘治帝目前還是健康的。那就說明,這部沉重的古史在被自己慢慢改寫。
朱厚煒子在一瞬間得到內(nèi)侍的敬重,急忙替朱厚煒推開門讓他進去。
剛進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蕦m就是大氣,這溫度最起來有二十五六度,而且是這么大的宮殿都是如此。比自己的小破王府不知強了多少倍。
都不想走了,簡直四季如春啊!也不知到怎么設(shè)計的,明明沒有天窗,但是卻完全不影響采光,只是比外面暗了那么一點,若是沒有雪的反光,就估計是那么一點也沒有。
案臺上只見弘治頭都不抬的批閱奏折,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一般,而一旁的李廣,看著朱厚煒笑了笑,剛想和弘治帝說,卻被朱厚煒,擺擺手,示意不要出聲。
朱厚煒快速走上前,對著弘治拜下大聲說道:”兒臣朱厚煒,問父皇圣安?!?p> 聲音很大,把弘治帝嚇了一跳,連批閱奏折的筆都甩到奏折上。弘治抬起頭說道:“完了,這奏折毀了,又要被那些人說了?!?p> 一旁的李廣哪里想到弘治會看奏折看的如此入神,急忙跪地道:“老奴失責(zé),望陛下恕罪?!?p> 朱厚煒又說道:“是兒臣示意李公公不要出聲,想給父皇一個驚喜,卻不想驚嚇到父皇,若是要罰就罰兒臣吧!”
別說這一本奏折就是把那些全部扔了,弘治也不會怪罪下,別問朱厚煒為什么這么肯定,因為他真的扔過。最后只不過被張皇后吊起來抽了一頓罷了。
不論弘治是否怪罪,在李廣心中都會埋下,深深的好感。時不時在弘治耳邊說上兩句好話,那效果比做什么都好??!
果然弘治帝不在乎說道:“算了一本奏折而已,也不是什么要是,就說留中不發(fā),都起來吧!”
“皇兒上前來”。弘治招呼朱厚煒上前。
朱厚煒上前走了些,可弘治還是讓朱厚煒上前,直至走到近前,近到伸手可以碰到弘治帝才罷。
“皇兒進宮所謂何事?聽說你遇刺了?怎么不在府里歇息?到處亂跑什么?”弘治一臉關(guān)心的問道。
“父皇掛心了,兒臣一點事都沒有,都是那么人以訛傳訛罷了,今日只是依列來上課,順道來父皇這里吃些好吃的?!敝旌駸樅敛辉诤醯恼f道。
”哦,只是來吃些好的?!昂胫沃貜?fù)了朱厚煒的話,不過有些失落。
而朱厚煒卻沒看見,只是盯著桌上的奏折看,繁體字看著本來就不清楚,又是反過來的,好像是什么天罰,大雪什么的完全理解不了。
而這一切被一旁的李廣看在眼中,暗嘆朱厚煒不會說說話,連討皇帝歡心都不會,枉弘治還想立他為太子。
是的,昨日的朝會讓李廣看到不尋常,弘治的不作為就是最大的態(tài)度,而那句眾卿真的想好立照兒,徹底暴露出弘治內(nèi)心的想法??上ё蛉仗靵y,連內(nèi)閣大學(xué)士都參與的朝爭。無人想到弘治那句話的含義。
”大伴,著光祿寺做些皇子愛吃的送到乾寧宮去,今日唔去皇后那里用膳?!昂胫我琅f笑呵呵對李廣說道。
而弘治看到朱厚煒盯著桌上奏折看,皇兒看這奏折有什么好的處理辦法嗎?”說著拉著朱厚煒同他一起坐到龍椅上。
這讓李廣大吃一驚,這龍椅豈是誰都能做的?就是監(jiān)國太子,都是在下榻放一個椅子而已,而朱厚煒只是一個皇子卻坐上了龍椅?難道陛下已經(jīng)不考慮大皇子,一心想立二殿下?
弘治近兩日如此反常的行為,讓李廣的有些應(yīng)接不暇。
正過來看就好多了,朱厚煒終于看明白了,就是個雪災(zāi),被吹成天罰。這群人也是夠了,朱厚煒真想讓這群人體驗下什么叫天罰。
”子不語怪力亂神,父皇不應(yīng)該看那些人大臣說得,應(yīng)該派遣大臣前去慰問,盡快發(fā)放救災(zāi)物資才是。“朱厚煒似乎又回到在未分出宮時,整天被弘治抱在腿上看奏折的時間。
”嗯?!昂胫魏軡M意朱厚煒的回答。繼續(xù)問道,依你看該怎么發(fā)放救災(zāi)物資呢?又發(fā)多少合適,發(fā)到什么時候呢?”弘治又繼續(xù)追問道,先前的回答算是情理之中的這才是真正的考校。
“應(yīng)按受災(zāi)人數(shù),加兩成的救災(zāi)糧。在受災(zāi)地區(qū)廣立粥廠,建立避難所。然后派人幫助百姓搶修復(fù)受損的房屋,當房屋修好后,即可停止救災(zāi)?!敝旌駸樝肓艘魂囌f道。
“不錯,只是房屋倒塌,不是顆粒無收,清理房屋后各家都有糧過冬。此舉可行。”弘治替朱厚煒說處他沒說出的部分,并大舉夸贊。
“此奏折由你來回復(fù),按照你剛說得法子?!焙胫卫^續(xù)說道。
哇咔咔?什么情況?朱厚煒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看著弘治不說話。
“你想出來的法子那就由你寫最合適?!焙胫我琅f淡淡說著。
朱厚煒剛準備動筆,突然又放了下來,對弘治說道:“父皇我又有一個救災(zāi)的好法子,不知父皇可想聽?”
“哦?快快道來?!边@個孩子總是能給他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就依這個奏折為例,總共才五十戶受災(zāi),卻寫奏折到京城請父皇救濟,別的不說,單說送這奏折的時間,那五十戶人家就要站在風(fēng)雪中等著父皇救濟的圣旨么?若是遇到上等富縣,要個飯什么的也不至于餓死。倘若那些窮的下等縣,父皇救濟的圣旨只能燒給他們了?!爸旌駸樥f得很直白,弘治聽的也很入神,沉默不語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
良久弘治說道:”依皇兒,該如何解決呢?“
”簡單,按照一定的章程,什么樣的級別,什么樣的官員可以自己做主開倉放糧。把不同的受災(zāi)人數(shù)分為不同的等級,就已紅、黃、藍、綠、青、白、紫分為七級,每級相應(yīng)的受災(zāi)人數(shù)。比如說,紫色就是受災(zāi)范圍在五百戶以內(nèi),縣官自己可以解絕完全不需要等開倉的旨意,而大于五百戶不到兩千戶的定為白色,由知府授權(quán)開倉放糧,剩下的以此類推就好了?!爸旌駸樥f得很慢,因為弘治又在記錄。
許久弘治忽然大叫道:”善,大善,朕怎么就沒想到呢?大伴快去傳旨讓內(nèi)閣所有大學(xué)士都來。朕要與他們說?!?p> ”陛下這都晌午了該用些膳食了?!耙慌缘睦顝V哀怨地看著朱厚煒,本以為你來陛下能吃點,沒想到被你兩句話一說連飯都不吃了。
”不用了,處理國事要緊,帶皇兒去皇后那里吧!“弘治說得很決絕。
一旁的李廣剛準備傳旨,卻被朱厚煒攔住:”父皇我這里還有很多關(guān)于救災(zāi)的東西哦?“
弘治一聽,急忙鋪上白紙準備書寫,哪知朱厚煒說道:”但是我肚子餓了,肚子一餓就什么都想不起來,父皇去吃飯吧!兒臣邊吃邊說,國事那么多,不在乎這么點時間?!?p> ”是??!殿下還小別給餓壞了?!耙慌缘睦顝V適時插嘴道。
”好吧!'弘治松口,真怕把朱厚煒餓壞了。
忽然弘治拉住朱厚煒說道:“不會和上次煮鹽法一樣,什么都沒變吧!”弘治有點不信任的問道。“
”當然不會,兒臣保證絕對不一樣?!爸旌駸槷斎挥懈韶浟耍嗔藥装倌甑闹R,隨便說說都夠他們受用一生。
請稍等
難為我了,,,,不知這章看的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