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回到客棧就叮叮咚咚的去找帝曦語,剛到樓梯拐角遇見了祁時言,而祁時言現(xiàn)在的身份是黎一言,“一言,曦姐姐呢?”他比她還要小一點,她一直都是直呼其名。
“嫂子和大哥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夏姑娘有事嗎?”祁時言說話的時候落落大方,越來越穩(wěn)重了。
“哦,不在呀。那幾個姐姐呢?”夏傾歌待人親和,青儀們雖然是帝曦語的隨從,但是比她年長,所以她一概換作姐姐。
“除了青儀在屋里,其他都和嫂子大哥一起出去了?!逼顣r言不明白她今日為何打聽眾人還是如實回答。
“那我去找她了。謝謝一言!”她笑逐顏開的跑開了。楚朗隨后踏上樓來,見了祁時也未打招呼徑直過了。
時言知道他的脾氣,也沒有在意,下樓去忙自己的了。
“青儀姐姐你在嗎?”夏傾歌一路來到青儀門前敲門。
“在的?!鼻鄡x聞聲上來開門,見了她笑著打招呼:“是夏小姐呀,里面請?!?p> 夏傾歌踏進青儀的屋子,到桌前放下手里包著的銀票打開來。
青儀跟著她走進,看清了桌上的一疊銀票,驚訝的張嘴:“夏小姐你拿這么多銀票過來做什么?”她直當夏家富有,誰知出個門,夏小姐要帶這么多銀票。
“這是今天贏來的。”夏傾歌只當她驚訝,解釋到。
“贏?做什么贏?”青儀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夏傾歌拉著她坐下來把今天的事全部說了一遍。
青儀明白了前因后果,“那夏小姐將這么多銀票拿到我這里來是?”
“請青儀姐姐幫我保管一下,我一個人沒地方放,曦姐姐又還沒有回來。”夏傾歌疊好帕子,說的誠懇。
“夏小姐,我?guī)湍惚9芩坪醪惶?。”青儀有些為難,這事還未稟告陛下,私自決定實在不妥。
夏傾歌看明白她的為難,拉著她的手臂撒嬌,“青儀姐姐別擔(dān)心,這件事等曦姐姐一回來我就去同她說,曦姐姐不會介意的。就幫我保管一下嘛,整整兩萬兩,我要是總帶在身邊也不安全呀。青儀姐姐……”
青儀糾結(jié)了一番,陛下和這位夏小姐關(guān)系的確不錯,她也不好得罪,而且夏小姐人真的很好,單純又善良?!澳呛冒?,我就先替夏小姐收著,夏小姐要有就隨時來找我取?!?p> “謝謝青儀姐姐?!毕膬A歌笑起來,猶如含苞帶露的太陽花,干凈漂亮,“那我先走了?!?p> “不用謝,夏小姐慢走?!鼻鄡x把她送出了門,才轉(zhuǎn)身來將銀票收好。
夏傾歌才下樓又想起今天在茶樓時楚朗說黎大哥知道和大魏那一場大戰(zhàn)的事,黎一言是黎大哥的親弟弟,他也應(yīng)該知道吧。
她一路轉(zhuǎn)到后廚,黎一言正在后面看著廚子們準備今天的晚飯,說來曦姐姐家一定是一等一的富貴人家,每餐飯都是手下的人精心挑選備下的,而一言倒是很勤快,常常親自忙這些事。
“一言,你現(xiàn)在很忙么?我可不可以同你打聽點事情呀?”夏傾歌同他打著招呼試探性的問。
“夏姑娘,我現(xiàn)在不怎么忙,有什么事嗎?”祁時言手里正端著一盤點心,聞言把點心遞給一盤的廚子,拍了拍手上的些許面粉。
夏傾歌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一旁,“是這樣的,今天我和楚朗去茶樓聽評書,說的是同大魏的的大戰(zhàn),評書先生說到一半?yún)s要留到下次講,楚朗說黎大哥知道的比說書先生更詳細,那你能不能說于我聽呀!”
祁時言才恍然想起楚朗也是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的,支支吾吾的推脫,“夏姑娘,這個我不太清楚?!?p> “好一言,你就和我說說嘛。黎大哥現(xiàn)在不在,況且你知道的,黎大哥的性子,我不太好問?!毕膬A歌看穿了他欲蓋彌彰的動作。
“這個……大哥或許是知道的,可我是真的不太清楚?!逼顣r言打定主意不說,身份問題事關(guān)重大,絕對不能說,反正她也不敢去問大哥。
“真的?”夏傾歌單手指著他,目光略帶懷疑,誓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說謊。
“真的!”祁時言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不能怪他瞞著夏姑娘,這種事不瞞不行。
夏傾歌收回手,有些掃興的焉焉地,“好吧,那我還是等曦姐姐們回來吧?!逼顣r言才稍稍松了口氣。
帝曦語回來聽說了這件事只是囑咐了一句好好保管,倒是對楚朗贏周六博的事情更好奇些,津津有味的聽夏傾歌說了許久。
待夏傾歌說完,她又問起與魏大戰(zhàn)的事,帝曦語愣了一下,一雙桃花眼眨了??粗顣r黎求救。
朗哥哥怎么回事,這不是給她和阿時找麻煩嗎?她還沒有和小傾歌搞好關(guān)系,培養(yǎng)好感情呢,她還準備發(fā)展發(fā)展爭取把小傾歌變成自己的家里人呢。
當然這個家里人是諸如妹妹那種家里人??墒且沁@么早就暴露了身份,小傾歌會不會同她規(guī)矩疏遠起來……
祁時黎接到自家媳婦的求救,劍眉微挑,表示交給我,他淡然且緩慢的飲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端著一副平和平靜且平緩的的姿態(tài)開口:“楚朗說我知道,你就當我真知道?”
“?。磕堑共皇菃??”夏傾歌一時沒明白,有些蒙圈。
“楚朗隨口說說夏姑娘怎么就信了。與魏大戰(zhàn)是何等大事,說書先生口中所述也不過是道聽途說夸夸其談,我可沒有那樣好的口才,自然無法細細說給你聽?!?p> 他也不說自己知道,也不說自己不知道,只是打了個太極,狀似無意的把她往楚朗那里帶偏,讓夏傾歌自己猜。
夏傾歌仔細琢磨了一番,果不其然的跑偏了主題,“楚朗居然逗我玩!難怪我找一言問的時候,他支支吾吾的說不知道,哼!楚朗!”
她氣鼓鼓的起身要去找人算賬。怎么辦?帝曦語一個勁的使眼色,小傾歌去找朗哥哥會不會穿幫。
祁時黎回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依照楚朗那種惜字如金的性子,不過是仍夏傾歌站在他面前念叨他一番罷了。
兩人眼神交流見,徵兒匆匆上來行禮,又伏在帝曦語耳邊悄悄耳語一番。
何鹿淺
今天感冒了,,,,困的我寫的快睡著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