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師銀古接受了田中秋的委托,和田中秋一起朝著遠方的小鎮(zhèn)前行,對于報酬的事情倒是不怎么看重,反正他始終是要四處漂泊的,去哪里都一樣。
銀古并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而田中秋也不是喜歡說話的人,不過在走了一天了之后,田中秋還是忍不住和銀古閑聊了起來。
“銀古,剛才的東西真難吃,你平時都是吃這種東西的嗎?”田中秋說起了吃的問題,銀古帶的干糧,味道并不怎么好。
“嗯?!便y古應了一聲,停下了腳步,背對著田中秋說道:“有人過來了,小心!”
目前兩人已經(jīng)是下了山了,而且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的時候,周圍也是一片平坦的草地,一路上走來也是看到了幾個行人,不過銀古的反應都很平淡,因此在這個時候田中秋就意識到了前面的來人肯定是不正常的,也站在銀古身邊警惕的看著前方。
很快,一輛跑車就靠近了兩人,而車上開車的女子在遠遠看到銀古和田中秋后,慢慢的減緩了車速,最終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我記得你,你是鎮(zhèn)子上田中家的少年。”女子看著田中秋和銀古,選擇和田中秋搭起了話,“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和朋友正往鎮(zhèn)子上回去,你認識我?”田中秋并不認識對方,也不記得自己見過對方。
女子仔細的看著田中秋,皺著眉頭說道:“你和以前不一樣了,是遇到什么奇怪的東西了嗎?我是名瀨家的長女,名瀨泉,你應該聽說過才對?!?p> 田中秋確實是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印象不怎么深就是了,他回家沒兩天就出去行醫(yī)了,只是知道名瀨家和田中家都是鎮(zhèn)子上的土豪,不過田中家這些年一直很沒落,所以鎮(zhèn)子上就是名瀨家一家獨大了,雙方之間并沒有矛盾,田中家只有兩個老人在,也礙不著對方。
名瀨泉也不是普通人,具有戰(zhàn)斗能力,這次就是出去做任務才正巧遇到田中秋的。
“嗯,我知道!我前些天接到委托,就去山里的一個村子里行醫(yī),結果碰到了二十年一次的一夜橋,好懸沒有掉下去摔死,不過也是找到了一個幫手?!碧镏星镎f完之后,就為名瀨泉介紹了一下身邊的銀古,“這位是我遇到的朋友,銀古先生,銀古先生是一位蟲師?!?p> 銀古看著眼前這名面容有些孤冷的女性,對方的年紀大約是在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銀古覺得對方很不好相與,不過還是點頭打了個招呼,“你好?!?p> 名瀨泉看著銀古,不過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再次將目光放在了田中秋的身上,“我聽過你的事情,蟲師銀古,流浪的蟲師。男性,特征是一頭白發(fā)、翠綠色的右眼和安裝了義眼的左眼。因有吸引蟲的體質(zhì)以及身為蟲師的代價,在某處停留時間過長會招來蟲而給當?shù)貛頌碾y,所以必須四處流浪。現(xiàn)為了研究蟲而到處旅行,并在旅途中為人解決關于蟲的問題?!?p> 銀古并不喜歡別人那么說自己,也看著對方說道:“名瀨泉,名瀨家的長女,身處在精明強干的異界士中以牢籠能力出名的的名瀨一族,是少數(shù)能使用凍結界的人。”
名瀨泉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還是沒有發(fā)作,而是看著田中秋說道:“我正好是要調(diào)查一夜橋的,你們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報酬就是將你們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好了。”
田中秋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可沒有戰(zhàn)斗力,剛找到的偽葛也不知道戰(zhàn)斗力如何,而銀古也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這個時候也只能是答應了下來,“那謝謝名賴小姐了?!?p> 銀古也沒坐過汽車,因此也感覺很新奇,在不等田中秋說什么就自己上車了,而田中秋也是準備和銀古一起坐到后排的地方。
“你坐前面好了,放心,我只是簡單的詢問一些事情,沒有惡意的?!泵麨|泉也感覺到了田中秋對自己防備,于是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點點,示意雙方?jīng)]有互相防備的必要。
名瀨泉的跑車是那種沒蓋的那種,田中秋見銀古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也只能是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麻煩您了?!?p> “不要那么拘束,我們兩家的關系并不壞,這些年也是一直有來往的,我年紀比你大,你就叫我泉姐好了。”名瀨泉和田中秋攀了一下關系,而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兩家的關系并不壞,沒有摩擦的地方。
“嗯?!碧镏星锔悴磺宄顩r,他對名瀨泉的記憶也就是別人說的那些,而他自己也是穿越過來的,知道的事情并不多。
名瀨泉在沉默了一會兒后,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小秋,你身上的怪異力量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普通人?!便y古解釋了一句,然后對著看向自己的田中秋解釋道:“大家都不是普通人,你的事情瞞不住我和她的?!?p> 然而田中秋卻是不知道銀古和名瀨泉的事情……
“果然如此?!泵麨|泉在剛才看到田中秋的時候,就有了這種判定了,這個時候也是說道:“不要緊張,這是好事情,你家里的人知道嗎?”
“應該是不知道的,不然是不會讓他一個人進山的?!便y古再次代替田中秋回答了名賴泉的詢問,而且也是意味深長的說道:“他和我們不一樣,是純粹的人類,不是怪異的存在,也不是什么沾染了妖怪、蟲、或其鬼怪幽靈的存在,能力很特殊?!?p> 田中秋突然是感覺自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兩人已經(jīng)是代替自己把事情都說了出來,而且有自己沒有自己已經(jīng)沒有區(qū)別了。
反正銀古比自己知道的多,田中秋也懶得理會這些事情,再加上也不了解,因此就靠在椅背上開始睡覺,他可是一晚上沒有睡覺的,這個時候很快就入睡了。
在田中秋睡覺之后,名賴泉和銀古才開始真正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