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
第二天清晨,昏睡在地上的初祁睜開了雙眼,頓時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一陣惡心。
這個老酒鬼,到底干了什么,想起來昨天老酒鬼離別前不懷好意的一指,初祁立馬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這,我的靈魂力,居然感知范圍只能覆蓋這么一點范圍“,初祁釋放出靈魂力后,嘴角一度抽搐。
要知道,之前的玉佩空間有多么大,少說也有幾十里,都能被他完全覆蓋,現(xiàn)在只能堪堪探知到附近幾百米。
初祁的嘴角當然會抽搐了。
隨即靈魂力進入識海,首先映入眼簾得到是一個發(fā)光的的金色玉簡,玉簡周圍有三個巨大的光點分別隔離開來,連帶著的還有一片密集的小光點。顯然這是一個封印,封住了初祁的大部分靈魂。
“初小子,別查看了,知道是我搞的,你又能如何“,老酒鬼鬼魅般的出現(xiàn)在初祁的房間里,“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是嘛?嘿嘿,就憑你那點微不足道的靈魂力,就算我不封印你的靈魂力,你也感知不到我“,老酒鬼一臉的傲氣,在初祁面前顯擺自己。
打又碰不到,罵又沒有反應,對于老酒鬼這種人,初祁是懶得費口水和力氣。
“想要打開我布下的封印,就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吧“,老酒鬼對初祁說,“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先搞定一個麻煩呦“,老酒鬼雙眼一瞇,臉上充滿了猥瑣的笑容。
“里面的傻子,趕快滾出來“,沒等初祁猜想什么,一道尖銳的聲音傳進了初祁耳朵里。
一旁的老酒鬼趕緊附和,“小子,不錯嘛?這么快就欠了風流債,有老夫當年的風采“,初祁一臉黑線的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jīng)被一群來自四面八方的人和王韻兒帶的幾個王家的侍衛(wèi)給團團圍住。
“王家的王韻兒,怎么回到這里來啊“
“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聽說這傻子一腳踢廢了王韻兒的表弟,估計這是來復仇的“
“假的吧,就憑那個傻子,這可能嗎?“
“據(jù)傳王韻兒已經(jīng)達到了煉體九重巔峰,距離凝氣也只有一步之遙啊“
“嘖嘖嘖,可惜了,這傻子要倒大霉了“
......
初祁浦一出門,就聽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議論聲。
“哦!王家來尋仇了嗎?“,初祁心里想道。
“傻子,你終于出來了“,一旁的一位少年直接開口道。
青云城中,一老酒鬼和一傻子是出了名的,自然也就認識初祁。
初祁瞥了一眼少年開口道:“誰家的狗沒拴好,敢來這里亂叫“。
“你...你“,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初祁,怒不可言。
“你...你什么你,亂叫也就罷了,還伸出狗爪亂指別人,真是欠管教“
居然對方不知好歹,初祁自然也不會“嘴“軟。
“哈哈哈“,一旁的老酒鬼哈哈大笑,并伸出大拇指道:“初小子,不錯嘛,我喜歡“。
老酒鬼的話惹起了旁邊一群人的躁動。
“夠了!“,眼看少年將要出手,旁邊的王韻兒一聲冷喝。
初祁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一位臉蛋圓滑,五官精致,嘴唇略紅的少女進入了初祁的眼中。
這恐怕就是王韻兒,不愧為青云城第一美,僅靠容貌就能夠吸引一些人為她賣命,更何況憑借她的資質(zhì),想不被注意就難,年紀輕輕的就達到了煉體九重巔峰。
僅靠這些,她便可以有恃無恐。
“看來,傳聞中的傻子,也不傻“,王韻兒打量著初祁。
迎接著王韻兒的目光,初祁不慌不忙的問道:
“你又是哪位“,初祁為了不想處在下風,故意的問道。
旁邊的那位少年再次開口:
“大膽,韻兒小姐天資無雙,前些天更是被山河宗的內(nèi)門長老收為記名弟子,不日將要前往拜師,豈能容你以這種語氣說話“。
山河宗乃是云海國三大宗派之一,強者數(shù)不勝數(shù),不是一個小小的青云城可以相比的。青云城在人家的眼中,也就相當于一直稍微大點的螞蟻,隨時可滅。
山河宗的內(nèi)門長老,更是屬于宗門的高層,王韻兒能夠被這樣的大人物看中,并且收為記名弟子,可想而知這該是有多大的榮耀,可以說王韻兒的前途不是這些小小的青云城能夠束縛的了。
初祁眼色微變,冷冷的道:
“你這條狗,又在這里亂吠,我給你主子說話,那里又輪到你在這里插嘴“
“莫不是你想要以下犯上,還是說你已經(jīng)能夠替你主子做主了?“
旁邊的少年聽見初祁這樣說早就急眼了:
“你胡說八道“。
初祁直接一口接住他的話;
“既然我胡說八道,那你緊張什么,還不是證明你心里有鬼“
旁邊的王韻兒沉著臉,看向了那位少年,又看向了初祁,徐徐的說:
“無論他怎樣,終歸是我王家的人,豈能由你這般的放肆妄言“。
“呦呦呦,你這主子還挺關心自己的狗的嗎?當心那天被自己的狗賣了,還幫忙數(shù)錢“
初祁毫不客氣的懟了過去。
對面的王韻兒身軀顫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握緊了手中得的拳頭,好像想要出手。
“初祁,你廢了我的堂弟王虎,這筆賬你又該如何算“
王韻兒知道自己說不過初祁,便轉(zhuǎn)移話題直接道明了此次的來意。
“怎么,仗勢欺人者,不應該為此付出代價嗎?“
初祁非常硬氣的回答。
“那你也不應該廢了他,下手如此殘忍,你意欲何為“,王韻兒嬌軀一震,銳氣直逼云霄。
看你這么狂妄,這次有你好看。
旁邊的少年,看見王韻兒如此生氣,心里開始鄙視初祁不識好歹。
“哈哈哈,可笑,我下手殘忍,呵呵,你王家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暗地里坑害了多少人,你們難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初祁一臉的譏諷,強勢回懟王韻兒。
本來就是,一個家族想要崛起不可能沒有謀害過任何人。
若說下手殘忍,恐怕對于這些家族來說,只是微不足道。
“哼!那又如何,我王家為了家族,殺害一些宵小之輩,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
王韻兒一個冷哼,直接開口。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好一個天經(jīng)地義“
初祁怒極反笑。
“那王虎欺我,我本自防,沒殺了他就已經(jīng)夠給你王家面子,現(xiàn)在卻來找我講什么道德“
“難道你王家都是這樣的人?比起你們的天經(jīng)地義,我做事可是仁慈多了?!?p> 初祁對著王韻兒一頓的譏諷。
旁邊的老酒鬼也看不下去了,跟著初祁一起起哄:
“好小子,說的好,趕緊打他們丫的,給他們一個顏色看看“
王韻兒和旁邊的幾個護衛(wèi)還有那少年直接發(fā)怒:
“大膽小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王家“
其中一個侍衛(wèi)長直接發(fā)話:
“來人,給我拿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王韻兒看了一眼侍衛(wèi)長,又望向初祁,嘴角漏出了笑容:
“小子,跟我回王家,或許我還能網(wǎng)開一面“
侍衛(wèi)長本就是聽從王家家主,雖修為和她相差無幾,但是他們是聽命于家主的。
此次來,也只是為了捍衛(wèi)和宣傳一下王家的尊嚴,王韻兒根本沒有權(quán)利讓他們出手。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這么不識好歹,竟敢直接羞辱王家,就算王韻兒可以忍,王家的侍衛(wèi)長可不會忍,畢竟這關乎了他們的臉面。侍衛(wèi),本就是為了守護王家用的,見王家如此被羞辱,自然不可忍。
如果這都能沉得住氣,恐怕離死不太遠了。
“你小爺我,需要你網(wǎng)開一面?能抓得住我,那才算你的本事“
初祁一臉鄙夷的看向王韻兒,讓他回王家,那不是找死嗎。
初祁也不傻,自然不會去。
況且,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就憑他們,最高的修為還沒有達到凝氣境,還想抓住他,可能嗎?
就算是有凝氣境,初祁也不懼,畢竟一般的凝氣境可不是他的對手,他也想有凝氣境的對手,正好檢驗一下他的實力。
初祁想的這些他們不可能知道,在他們眼里,初祁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無人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