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之中,顧、曹二人被細心照顧,又由于他們身強力壯、不過幾日就已經身體無礙,可以行走自如,但仍被安排靜養(yǎng)身體,以待完全康復。這一日,晴秋不在,顧、曹二人在花園中散步。
顧風說道:“這韓元壽果然烈害,不愧為當今武林八杰之一,日后我們要好好防范他?!鳖欙L說道。
“是啊,不過以我們目前的武功,恐怕再練十年也未必是他的對手?。∥衣牸?guī)熣f過,當年武林大會之上,這韓元壽比起那月陽門主龍千煥也只差幾招而已。呵呵,不過我相信老天爺不會這么快就讓我們去閻王那報到的?!本赴不卮鸬?。
“哦,你真的這么想?你以前說過,你是個孤兒,可能你的遭遇更加會磨練你的意志吧?”顧風問道。
“也許是吧,小的時候家里鬧蝗災,爹娘都死了,我們沒有飯吃,我和幾個小伙伴就去地主家討飯,結果被打了出來,后來我們就去揀垃圾吃,你知道嗎?連垃圾都是搶來的,還有幾個個子小的被其他村子的小孩打傷,呵呵,后來我們被師傅收留,學習武藝,才有了飯吃,沒有被餓死,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告訴自己,我一定不要也不被人欺侮,我一定要出人頭地?!本赴灿行﹤小?p> “靖安,終有一天你一定可以成就大業(yè)的,主公一定會器重你的?!鳖欙L安慰道。
“呵呵,顧兄,我跟你不同,你跟了主公這么多年,而且戰(zhàn)功赫赫,在軍中你和徐元帥、常將軍誰人不知啊。而我才剛剛加入軍中,哪比得上顧兄你啊!”靖安很謙虛的樣子。
“怎么會呢?靖安,你太過謙了,你武功高強,又救過主公,我們一起出生入死,一起跟隨主公打天下,將來我們一定會有一番作為的。”顧風滿懷信心。
“顧兄,你說的對,武昌一役,要不是你,我早已經成為刀下冤魂了,這回,你又救我一次,要不早被韓元壽殺死了?!?p> “誒,賢弟哪里話,你救過晴秋,這次如果不是你幫我,放走明王,主公定要將我重重責罰?!?p> “顧兄,你為人仗義,是吾輩之楷模,我們結拜為兄弟吧?”
“好啊,我正有此意?!?p> 兩人對著月光,單膝點地,結拜為異性兄弟。
“大哥!”
“靖安賢弟,以后我們一定會有一番作為?!?p> “‘百花發(fā),我不發(fā);我若發(fā),都駭殺。要與西風戰(zhàn)一場,遍身穿就黃金甲’?!本赴矟M懷信心。
“主公的《詠菊花》你也知道?”顧風笑著問道。
“恩,我其實很早就聽過,主公雄心萬丈,一定可以成就大業(yè),所以,我很早就想跟隨他,直到那次與主公相遇,看來我跟主公還是有緣啊?!本赴矊︻欙L說道。
正在談話間,忽然士兵來報,吉安通判胡惟庸胡大人求見。二人很高興,一直都想感謝這位胡大人的照顧。過不多時,胡惟庸被士兵引見。胡惟庸十分高興,向顧、曹二人拱手施禮:“二位將軍,胡惟庸有禮了?!?p> 顧、曹二人趕緊還禮:“胡大人,你太過謙了。這些天,承蒙照顧,我們的傷勢才好得這么快,我們應該謝謝您?。 ?p> “哪里,哪里,此言差矣!二位將軍是為了保護主公才受此重傷,惟庸深感欽佩,照顧二位將軍,此乃我分內之事,惟庸深感榮幸啊!”胡惟庸謙讓道。
“胡大人過謙了,胡大人學識淵博,哪是我這等武夫可比,將來胡大人一定會有用武之地,造福蒼生啊!”靖安說道。
就這樣,顧、曹、胡三人互相過謙之后,甚是投機,一直聊天到傍晚,胡惟庸才離去。而此時朱元璋并不畏懼韓元壽的行刺事件,天子畢竟有天子之威,他仍然與劉基、徐達、常遇春商討北伐之事,并作出作戰(zhàn)計劃。過了數日,并不見那韓元壽再來行刺,而顧風、靖安的身體也已經調養(yǎng)好,討伐張士誠之事,勢在必行。
而此時,白蓮教主茅玉鳳更是大驚。
“什么?朱元璋派人真把明王給殺了?”
“是的,教主?!?p> “這朱元璋好厲害,竟敢使出這般手段!怪不得軍師說這廝不好惹”
“教主,我們該怎么辦?”
“別慌,我想到那朱元璋很厲害,不過沒想到他也如此狠毒,軍師不是已經安排好暗哨了嗎?等軍師回來我們在做定奪,?!?p> “是!”
翌日,朱元璋正在內帳與劉基、徐達議事,忽有探馬來報,原來張士誠趁吳王朱元璋西征期間,乘間略地,南至紹興,北至通泰、高郵、淮安、濠泗,又東北至濟寧,幅員漸廣,日益驕恣,令群下歌頌功德,并向元廷邀封王爵。而元廷不許,士誠就也自稱吳王,治府第,置官屬,以弟士信為左丞相,女夫潘元紹為參謀,一切政事,俱由他二人作主。士信荒淫無狀,鎮(zhèn)日里戲逐樗蒱,奸掠婦女,諧客歌妓,充滿左右。有王敬夫、葉德新、蔡彥夫三人,充做篾片,最邀信任。
吳王元璋聽到此處,呵呵冷笑起來:“這等鼠輩,竟然也敢自立為王,我軍必勝也。”于是,乘這機會,遣徐達、常遇春等人攻取淮東,直逼張士誠。二人領命,分率大軍出征,大軍所至,勢如破竹,下泰州,圍高郵,但那士誠恰也刁猾,為分散朱元璋大軍注意力,潛遣舟師數百艘,溯流侵占江陰、濠州。吳王元璋命廖永忠、余通海、鄧愈、沐英等進攻,城中拒守雖然甚堅,但朱軍兵將用云梯炮石,四面并攻,毀壞無數城堞。最后守將李濟知不可支,開城迎降。
朱元璋聞江陰、濠州已下,便親去探望,朱元璋率濠籍屬將,還鄉(xiāng)省墓,置守塚二十家,賜故人汪文、劉英粟帛,并招集父老,置酒歡宴。興半酣,語父老道:“我去鄉(xiāng)日久,艱難百戰(zhàn),乃得歸省墳墓,與父老子弟重復相見,今苦不得久留,與父老暢飲盡歡,所愿我父老勤率子弟,孝弟力田,蔚成善俗,一鄉(xiāng)安,我也得安了?!备咐辖詺g聲稱謝。吳王臨行,復令有司除免濠州租賦。力效漢高。此處已經可以看出,朱元璋用人、處世之道,乃天生君王之命也。
還至金陵,朱元璋又命常遇春為大將軍,顧風、曹靖安為副將,率兵將二十萬討張士誠。且說二十萬軍眾,自太湖趨湖州,沿途遇著敵將,無戰(zhàn)不勝,擒住尹義、陳旺、石清、汪海等人。一直攻到士誠城下,將其圍困。
時值日暮,張士誠真是日暮途窮,獨自呆坐室中良久,望著齊云樓的大火若有所思。然后,他召喚副將趙世雄一起從北門沖殺出去,結果出城后,向常遇春營壘殺來。這下可是遇到了煞星,常遇春有勇有謀,百戰(zhàn)良將,揮兵直前,與張士誠兵將激烈廝殺,張士誠根本抵擋不住,便轉至舟門,這時,顧風與靖安大軍把張士誠萬余扈衛(wèi)精兵皆擠逼于沙盆潭中,殺掉十分之三,溺死十分之七,張士誠本人馬驚墮水,幾乎被淹死。親兵冒死把他救起,以肩輿扛上,復逃往他路。靖安看見后馬上對顧風說道:“大哥,你守在這里,我去截殺他回來?!?p> “誒,靖安,還是我去吧?!?p> “不用,大哥,我去也?!闭f著,靖安帶領一哨人馬追了出去,顧風只好守住待命。
曹靖安一路快馬就截住了張士誠去路,此時,士誠已知再無回天之力,只好停下來,曹靖安命人守住路口,不得近前,自己一人帶著銀槍走上前去。
忽然,只聽得張士誠大驚一聲:“曹靖安!是你。。。”原來這張士誠認得曹靖安。
“呵呵,不錯,張元帥,別來無恙???”
“你投靠了朱元璋?”
“靖安已經投到朱元帥賬下。”
“你這個卑鄙小人。”
“誒,良禽擇木而棲,我也是識時務也,其實我投靠朱元帥也非本意,當初你讓我行刺顧風,阻止康茂龍投誠,只可惜顧風武藝高強,我殺他不得,沒辦法,我只能跟蹤他,后來我才發(fā)現,原來朱元璋朱元帥才是人中之龍,所以我投靠他也是天經地義啊?!?p> “曹靖安,我信錯你了,當初你無路可走,是誰收留于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p> “呵,是啊,但我也為你出了不少力啊,所以,我決定讓你死的痛快一些,以作回報。”
“你。。。。”張士誠氣的說不出話來。馬上命人圍攻曹靖安,曹靖安一點也不慌張,舉槍便刺,銀槍如車輪一般飛轉起來,只見周圍張士誠兵將血肉橫飛,死傷一片,靖安向遠處大喝一聲:“兄弟們,將叛賊給我盡數除去,一個不留?!北總兇饝艘宦?,從遠處沖過來,盡數將張士誠兵將殺死。
這時候張士誠大驚,還要乞求,可是還沒等張士誠說完話,就被曹靖安一劍刺中心臟而死,張士誠死不瞑目,滿口吐血,死死地盯著曹靖安,而靖安卻告知張士誠:“怪只怪你知道我的秘密”。原來這曹靖安絕非善類,性格怪異,城府極深,可惜眾人不知道誰能看破?
至此,士誠兵敗。張士誠一死,曹靖安為張士誠內奸的秘密就不會有人知道,原來他果真是張士誠的人,但是這曹靖安真的就這么一個秘密嗎?到底曹靖安為什么投靠朱元璋?他的身世到底是什么?目前還是無人知曉。
隨后,常遇春與顧風趕到,看到張士誠已死,大為吃驚。
常遇春問道:“靖安啊,為何不留活口?主公和二哥多次勸其歸順啊,出征之前一再囑咐要帶起回金陵?!?p> “是啊,靖安,為何今日這般魯莽!”
“常將軍、大哥,這廝竟然說出大逆不道之言,說是‘天日照爾不照我而已’,辱沒主公,我一情急就把他殺了,實在是不應該??!”
“既然這樣,就算了吧,常大哥,反正靖安也算立功了。”
“恩,那倒是,那就把尸體運回去,讓二哥他們墨跡墨跡吧,哈哈哈,收兵。”
回到金陵,朱元璋和徐達等人知道靖安刺死張士誠,倒是覺得一些可惜,而劉基卻再次找到顧風問其細節(jié)。
顧風如實相告:“曹兄弟是仁義之士,但有些讓人捉摸不透,有些城府,還很重情義。”
“呵呵,看的很準,多加留意吧。”
“好吧?!?p> 劉基還是多愁善感,不知道是惋惜張士誠還是其他,只待日后才知。
士誠起兵,在元至正十三年,至二十四年,自稱吳王,二十七年死,由吳王元璋,給棺殮葬。吳會皆平,改平江為蘇州府,吳王又論功行賞,封李善長為宣國公,徐達為信國公,常遇春為鄂國公,顧風、曹靖安等人皆進爵有差。然后除去龍鳳年號,改為吳元年,立宗廟社稷,建宮室,訂正樂律,規(guī)定科舉。
朱元璋大軍攻下平江以后,江東已經大定,于是這次要乘勝追擊,分道出師,召集重兵徐、常、顧、曹等攻占中原之元大都,而遣偏師周德興、湯和、鄧愈、沐英、李文忠等攻打南方方國珍部。乃是雙管齊下。一方面,徐達為征虜大將軍,常遇春為副將軍,顧、曹為偏將,率師二十五萬,北向進行,由淮入河,向山東進發(fā),并馳檄齊、魯、河、洛、燕、薊、秦、晉間。而此時,元廷以大將察罕帖木兒養(yǎng)子王保保,代理軍務,王保保即擴廓帖木兒,率兵征討。還有關中四將軍,把守各個要地。一名李思齊,一名張良弼,一名孔興,一名脫列伯,彼此聯盟,甚難攻破,雙方進入鏖戰(zhàn)之中。
另一方面,周德興、湯和大軍奉命南征,用舟師出紹興,乘潮夜入曹娥江,夷壩通道,直至余姚,守吏李樞降,分兵攻上虞,亦不戰(zhàn)而服,遂進圍慶元。方國珍治兵守城,誰意院判徐善,已率父老,開城納款,害得國珍孤掌難鳴,不得已帶領余眾,浮海而去。如此無用,何必倔強。周德興、湯和遂分徇定海、慈溪等縣,得軍士三千人,戰(zhàn)船六十艘,銀六千九百余錠,糧三十五萬四千六百石,正擬航海追討,聞吳王又遣廖永忠,自海道南來,遂出師與會,夾攻國珍。國珍遁匿海島,尚望臺、溫二路,未盡淪陷,借為后援,乃迭接警耗,臺、溫諸地,也被吳王麾下朱亮祖,次第奪去。弟國瑛,子明完,俱赤著雙手,遁入海來。至是窮蹙無策,怎禁得周德興、湯和和廖永忠的人馬,又復兩路殺到,仿佛攪海龍一般,氣勢甚銳,那時欲守無險,欲戰(zhàn)無兵,惶急得甚么相似。
最后,方國珍見已經無回天之力,乃率部屬投降于周德興、湯和大軍,后隨之返回至金陵。此時的方國珍已經是階下之囚,何談顏面,所以吳王朱元璋便****方國珍,并厚遇國珍,賜第京師,又官他二子。是年為元順帝至正二十八年,即明洪武元年。
白蓮教主茅玉鳳從白衣麻姑口中得到張士誠被殺,方國珍投降真是大喜過望,馬上從袖子中拋出幾粒白蓮陀羅的解藥,擲于四大護法。
“多謝教主?!?p> “恩,這里的解藥還包括我們的暗哨的,夠他們這幾個月了?!?p> “是?!?p> “呵呵,這回就是朱元璋與朝廷的最后決戰(zhàn)了。”
此時,金陵城內,劉基與徐達等人特去看望方國珍。
“侯爺,可好?”
方國珍與二子一看是軍師與徐元帥,趕忙相迎:“原來是軍師和徐元帥,大駕光臨,失敬,失敬?。 ?p> “侯爺不必客氣,你我已經同朝為官。”
“敗軍之將不足言勇?!?p> “誒,侯爺客氣,對了,我有一事想請教侯爺?!?p> “軍師請講。”
“當初你們和陳友諒、張士誠結盟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
“具體計劃是什么?”
“當初我們三家聯盟,聯合派了殺手,說是誰先得手,就以誰家為馬首是瞻。陳友諒在途中截殺,我派人在客棧截殺,張士誠就派來一個人,我不知道在哪里,聽說后來失手了。”
自方國珍降順之后,李善長等人又復奉表勸進,吳王應允。李善長等人便參酌成制,定了一篇宜古宜今的大禮,呈上吳王察閱。吳王略加損益,乃由太史令劉基,擇定吉日,準于戊申年正月四日即皇帝位,國號明,改元洪武。先期三日,筑壇南郊,一應禮儀俱備。吳王復命群臣,齋戒沐浴,至期同赴南郊,先祭天地,次及日月星辰、風云雨雷、五岳四瀆、名山大川諸神。壇下鼓樂齊奏,壇上香煙繚繞,當由吳王親自登壇,行祭告禮。旁立太史令劉基,代讀祝文道:
“洪武元年歲次戊申,正月壬申朔,越四日乙亥,天下大元帥皇帝臣朱元璋,敢昭告于皇天后土,日月星辰,風云雷雨,天神地祇之靈曰:天地之威,加于四海,日月之明,昭于八方,云雷之勢,萬物咸生,雨露之恩,萬民咸仰。伏以上天生民,俾以司牧,是以圣賢相承,繼天立極,撫臨億兆。堯舜相禪,湯武吊伐,行雖不同,受命則一。今胡元亂世,宇宙昏濛,四海有蜂蠆之憂,八方有蛇蝎之禍。
群雄并起,使山河瓜分,寇盜齊生,致乾坤棄滅。臣生于淮河,起自濠梁,提三尺以聚英雄,統(tǒng)萬民而救困苦。托天之德,驅一隊以破肆毒之東吳,仗天之威,連千艘以誅梟雄之北漢。因蒼生無主,為群臣所推,臣承天之基,即帝之位,恭為天吏,以治萬民。今改元洪武,國號大明,仰仗明威,掃盡中原,肅清華夏,使乾坤一統(tǒng),萬姓咸寧。沐浴虔誠,齊心仰告,專祈協(xié)贊,永荷洪庥。尚饗!”
禮畢之后,吳王率群臣拜跪如儀。是日天宇澄清,風和景霽,氤氳香霧,縹緲祥輝,與連朝雨雪,陰霾的氣象,迥不相同。人人說是景運休征,昇平豫兆。冠冕堂皇。祭畢下壇,李善長率文武百官,都城父老,揚塵舞蹈,山呼萬歲。五拜三叩首畢,吳王引世子及諸王子,文武群臣,祭告宗廟。追尊高祖考曰玄皇帝,廟號德祖。尊祖考曰恒皇帝,廟號懿祖。祖考曰?;实?,廟號熙祖?;士荚淮净实郏瑥R號仁祖。妣皆皇后。禮成返蹕,升殿受群臣朝賀,并命劉基奉冊寶,立妃馬氏為皇后,世子標為皇太子,仍以李善長、徐達為左右丞相,劉基為御史中丞兼太史令。常遇春為平章軍國重事兼太子少保、顧風為同參軍國事右御史大夫領臺事、曹靖安為議軍國事左御史大夫,其他等諸功臣周德興、湯和、康茂龍等人皆進爵有差。另外,封韓國公李善長、魏國公徐達、曹國公李文忠、宋國公馮勝、衛(wèi)國公鄧愈、鄭國公常茂。
此外,朱元璋還讓顧風兼任他的皇子的武術師傅,教習他們武藝,而劉基任他們的太傅,教習詩書、兵法。自是明室肇基,帝位已定。
劉基、徐達、常遇春、顧風、康茂龍來到徐達家中暢談,靖安也被顧風帶來。
“大哥今已登基,以后就是大明王朝的天子,此乃幸事?。俊?p> “恩,但大哥今已經貴為天子,不知道是否還會像以前兄弟那般待我們如手足?!?p> “那必是有區(qū)別的,我們可要以君臣相稱啊,切不可魯莽?!?p> “軍師總是高屋建瓴?!?p> “歷朝歷代都是這樣。”
“不知道李先生他們那邊會有如何變數?”
“一切隨機應變吧。”
“也許是我該隱退之時了,學那張良?!?p> “軍師多慮,大哥怎么能與他劉邦一樣?”
“呵呵,為何不一樣呢?”
“感覺?!?p> “我覺得皇上不會這樣,自從我跟隨主公以來,主公不計前嫌,金陵城下待我如兄弟,我愿相信皇上不會這么做?!?p> “另外,李先生好像并不贊成太子人選哦?”
“恩,當然,雖然天下已定,太子新立,這些與我們當然都是求之不得,但對于李先生他們來說,可是危機四伏啊?”
“恩,對于朝堂內的局勢我們不可小覷,蕭薔之中不比朝外?。 ?p> “軍師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