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忠犬神探

49、代價

忠犬神探 碧惠兒 2163 2016-07-26 23:14:34

  一路馳騁。

  司徒千手臂上的傷口太長,鮮血淋漓的看上去十分觸目驚心。

  隨行的民警拿了醫(yī)藥箱,簡單的幫他處理的傷口。那么長的一道口子,他愣是一聲不吭的扛著痛,一直到對方處理完,也默不作聲。

  這會兒凌晨五點多的光景,路上行人少得可憐,他們車速很快,快到連窗外的樹都分不清。

  在進入主干道的時候,從山腳下遠(yuǎn)遠(yuǎn)的可以看清半山腰的那一所亮著燈的小房子。面積不大,約莫八十多平方米的兩層民房。外墻上全是當(dāng)下年輕人最喜歡的涂鴉街頭藝術(shù),再往里,二樓的陽臺上掛滿了許多面具。

  由于周圍可見度很低,司徒千身上又有了徐驍湳的不留情面處理的囑咐,自然不把打草驚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只見,他迅速的下達(dá)了命令。將一早潛伏在山腳的民警們分成兩隊,實施包抄的戰(zhàn)術(shù)。

  “據(jù)觀察,樓下一共三男,樓上留有一男子看守人質(zhì)。成年男子,身高均在一米七八至一米八三左右,暫時不見有利器加身,不排除有利器?!?p>  司徒千問道:“除此之外,告訴我人質(zhì)現(xiàn)在的情況。”

  “安全。歹徒并沒有捆綁人質(zhì),允許自由活動。不過有一點特別奇怪,樓上的包括人質(zhì)在內(nèi)的兩個人,將近兩個小時沒有移動過位置,甚至,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個位置上?!?p>  話落,幾個人均是倒吸一口氣,原地不動的等待司徒千的重新囑咐。

  他沒多想,“既然如此,我先去探探虛實。你們按照原計劃,包抄一樓,必要時刻聽我口令,先發(fā)制人。”

  司徒千其實提出自己以身犯險,無非還是介于自己處在新兵伢子的身份上。縱然他有徐驍湳的光環(huán)加身,也沒法腹中。這點,他比誰都清楚。在加上,這地兒畢竟不是徐驍湳的地盤,要出了點什么意外,非但會讓徐驍湳難做,連他自己也有些不安。

  所以,計劃敲定后,司徒千換了身和夜色相近顏色的衣服,速度極快的動身,他平時在院里實踐多了,大三的時候得大老板舉薦,參與過不少刑偵出勤的任務(wù)。現(xiàn)在這種情況,更是駕輕就熟。

  司徒千慢慢的靠近那處民房,巧妙避開門口的幾個監(jiān)控錄像,安慰的掛在窗口的欄桿上,他稍微用力支起整個身子,看清一樓情況后,對不遠(yuǎn)處的伙計們遞了個手勢。

  接著一鼓作氣的上了二樓,他自然不會選擇從陽臺直接登門而入。

  想了辦法,決定突破點確立,是二樓衛(wèi)生間的位置。司徒千腳踩著欄桿,手抓著鐵欄桿,三步并兩步的挪到了洗手間的位置。松一口氣之余,司徒千開始想辦法撬開窗戶,不料,十分湊巧的是,這扇窗戶竟然是開著的。

  他徑直而入,豎起耳朵細(xì)聽周圍的聲音,良久,空氣里安靜得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聲。

  分清楚房子格局后,司徒千一鼓作氣從衛(wèi)生間沖出來,雙手舉著槍面向客廳的人。

  下一秒,司徒千微微一愣。

  “教授,抓到利炎了?!?p>  那邊的徐驍湳看著臉色依舊蒼白的馮祎凡,轉(zhuǎn)頭看向車外的風(fēng)景,冷冷的道:“還剩一口氣?”

  “我還沒下手?!?p>  “那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徐驍湳有些不快。

  司徒千解釋,“教授……特別奇怪。利炎被五花大綁在沙發(fā)上,盧月昏迷躺在沙發(fā)不遠(yuǎn)處,我在利炎身上找到了安眠藥。”

  “哦?是誰動的手?”

  “問了其他的嫌疑人,他們說,樓上一直以來都是利炎和盧月在的,他們沒有上去過。以上,不排除盧月有打暈利炎的可能。”

  徐驍湳冷笑,“很好?!?p>  案子出奇順利的收尾,一行人打道回府。警車浩浩蕩蕩的離開,天蒙蒙亮的光景一切似乎有恢復(fù)到了原來的面貌。

  空氣里飄著青草香,伴隨著清晨的薄霧,靜悄悄的,除卻早起鳥兒的叫聲,只余下有人壓低了聲音道:“我要他們,付出代價?!?p>  **

  馮祎凡一直在做夢。

  這個夢特別的奇怪,不僅勾起了她那些年幼的記憶,還有昏迷前那隱隱約約的一幕。

  馮祎凡是三歲的時候來到馮家的,那時候的她,別人詢問起她的名字,小姑娘只說自己叫星星,似乎頂上還有一兄一姐,只不過,馮鎮(zhèn)對這些無從取證。所以,馮鎮(zhèn)后來給她重新取名字,也跟這個星星有關(guān)。

  小姑娘從小就好動,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她那些小時的回憶,大多數(shù)都有馮鎮(zhèn)。

  例如,上樹掏鳥蛋,不慎摔下來,虧得馮鎮(zhèn)手長腳快接住了她,否則照著那高度,免不了斷手?jǐn)嗄_;又例如,她一直是學(xué)霸級別的人物,每次馮鎮(zhèn)拿著她那些成績單,都特別的自豪,撇開瞿敏的那些不理會,其實馮祎凡還挺開心的。

  那么多的回憶里,馮祎凡自然清楚,那些年馮鎮(zhèn)是真的拿她當(dāng)親生孩子一樣在照顧的。

  否則,也不會有馮祎凡那些年的無憂無慮,不諳世事。

  她眼眶濕潤,鼻頭酸得可以,在夢里嚎啕大哭的喊爸爸。

  好不容易從那種悲傷里緩過神,接踵而來的是讓她心里發(fā)麻的最后印象。

  那些車,從后而來。車燈又大又亮,刺眼極了。馮祎凡趴在地上,存了一口氣,和即將陷入昏迷作斗爭。只是當(dāng)那些車越來越逼近的時候,在她差點也絕望到要放棄的時候,她無意識的喊:哥哥姐姐。

  最后的那一刻,她再也堅持不住,眼皮重到她再也睜不開,只能閉上了眼睛。意識渙散的聽來人凌亂的腳步,然后她好像被人抱了起來,速度很快,顛得她肋骨的位置很疼很疼。

  接著,她臉上有東西輕輕拂過,還有,分不清是男音還是女聲的人,在叫她星星。

  那個人說:“星星,我們在這里。”

  “星星不要哭,不疼,我們在,不疼?!?p>  馮祎凡很想睜開眼睛,看看來人是不是她小時的小哥哥和小姐姐,也很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不是幻覺。

  只是,她拼了命也沒法睜開眼睛。不過,她很開心。

  那么幾句星星,像是有魔力般,撫平了她身上那些痛楚,還有不安。

  在真正陷入昏迷前的一刻,馮祎凡清楚的感受到了有人擋在了她的前面,替她擋過了不少東西。

  因為,她最后聽見了……槍聲?還有很大的撞擊聲音。

  聲音很大,大到她再也聽不見的昏了過去。

碧惠兒

惠兒有話說:我又遲啦……對不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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