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魂,捉妖,抓鬼。”!
“尋魂,捉妖,抓鬼?!保?p> 不知為何,一一腦中像是有復(fù)讀機似的不停的重復(fù)著,而她整個人也仿佛被那聲音控制了一般,不停地催促著,慌亂的奔向自己的手包,倒出錢包后,翻找著記憶中的那張藏藍(lán)色的名片!
那天拿到名片時,一一不以為然的看了看便隨手塞進(jìn)口袋。
尋魂,捉妖,抓鬼?
開玩笑!
雖然自己有一番重生的經(jīng)歷,可難道這世上奇遇如此普遍?竟多到有人將此開辟成了“新行業(yè)”?若真是眾人皆有際遇,又怎稱得上一個“奇”字?
因此,這張名片一一也沒特意保存,就那么隨手揣在了口袋。
直到在云江經(jīng)歷了種種意外,安全回到W市后,在家里整理旅行行李時才被翻找出來。
扔了它嗎?
心底有個聲音是否定的!
那將它放哪兒?
當(dāng)時一一拿著名片猶豫了半晌,因為它所代表的特殊意義,又因為它那與旁人格格不入的屬性,一一最后決定將它藏在錢包最深處的夾層里,若不是特意去尋找,沒人會發(fā)現(xiàn)還有這么張名片的存在。
就像她自己的重生那般,藏在深處,若非她主動開口,沒人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存在!
合上錢包,一一便去整理其它衣物了。
對于自己藏名片的舉動,這甚至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思考的潛意識行為,她并沒有想過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更沒深究它所代表的意義。
現(xiàn)在,一一將深藏的名片找出拿在手上,看著那描銀的一串電話號碼,心中莫名的有些激動。
雖不知蔣珊的昏迷到底和這有沒有關(guān),但此時一一慶幸自己當(dāng)初并沒扔了這張名片。
名片在,一絲希望在!
一一更慶幸自己將它放在了隨手可得的錢包里,想到就可以毫不猶豫的找到然后行動,而不是等著深思熟慮去磨平?jīng)_動,最后連去想嘗試的勇氣都被“不可能成真”而否定!
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傍晚而已。
對習(xí)慣午夜去酒吧的人來說,夜才剛剛開始!
對以尋魂,捉妖,抓鬼為職業(yè)的人來說,恐怕正是上班時間!
沒有猶豫,一一按照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里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彩鈴音樂,只“嘟······嘟”的響了兩聲便被接起。
“我是張爾慎,哪位?”
一一沒想到電話會那么快接通,愣了愣張口報出自己姓名。
“張小姐你好,我是端木一一?!?p> “端木一一?不認(rèn)識。”
對面張爾慎疑惑了一下,沒等一一進(jìn)一步向她介紹自己,緊接著又問道:“誰給的你電話號碼?”
聽見張爾慎似是有些不耐,一一忙解釋起來。
“在云江的酒吧里,您親自給了我一張名片?!?p> ······
“您還記得嗎?”
電話里靜了靜,一一沒再開口,給張爾慎留了思考的時間。
“是你啊!”
張爾慎恍然大悟,明顯已經(jīng)想起了那晚和一一的相遇。緊接著,沒等一一和她寒暄,她便直接向一一要了地址。
“把你地址給我吧!”
“地址?”
按照慣有的人情往來,不是大家要先你來我往的寒暄一下表示友好,然后再說說事情始末,她同意解決后再問自己要地址嗎?
一一滿臉問號的愣了愣,對方不按常理的出牌方式讓她一懵,忘了回答問題。
似是知道一一被自己的直接問懵,張爾慎難得耐心的解釋起來。
“你既然會這么晚打我的電話,就肯定有不想等到明天的急事找我,”
“鑒于當(dāng)初給你名片時的介紹,我所能看到的比你描述的多得多,所以不如我直接親自去看!”
“最后,所有問題都有解決方法,拿下它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等張爾慎說完,一一被她強大的自信和頭頭是道的分析所折服,當(dāng)下立即報出了自己的地址。
“張小姐,那你什么時候能過來?到時候我去接你吧?”
“不用,我還有些事情要辦,等我去了給你電話?!?p> 說完,張爾慎不等一一回應(yīng)便掛了電話。
忙音中,一一把電話拿到眼前,一時間可能刺激過度,竟半天回不了神。
這······這就成了?!
扭頭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一一心虛地將手機藏進(jìn)口袋。
這事兒還是悄悄進(jìn)行,不告訴大家了吧?要不然怎么開口?
其實認(rèn)識張爾慎和請她來的過程并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關(guān)鍵是一一將自己重生的經(jīng)歷和張爾慎莫名其妙的聯(lián)系在了一起,因此心虛的認(rèn)為,自己根本無法向大家合理解釋信任張爾慎的原因!
難道要她向大家說明她如何重生而來?且不說大家是否會信,而是她根本就沒想過要將這事公之于眾!
深吸一口氣,慢慢靜下心!
一一望著仍閉目躺在病床上的蔣珊,安心靜等事情的發(fā)展。
第二天一早,商琳帶了早餐來和一一換班。
不知她是不是察覺了一一有事瞞她,吃飯時抱怨著一一最近總是不怎么理她,就連聊天時也總是她在尋找話題。
“最近事情太多了?。 ?p> 一一用事情太多做借口糊弄了過去,幾口吃完早餐,心虛中頭也不回地逃出醫(yī)院。
回學(xué)校里上完課,下午休息時一一去了四季商廈,在得知艾晴也在公司時,又特意去她辦公室看了看。
一一將昨晚蔣珊的情況跟艾晴說了說,因為若論熟悉程度,艾晴無疑比宿舍里的任何人都要了解蔣珊,畢竟她們兩人曾經(jīng)在RS一起生活過。
一一相信若是艾晴去找更多的刺激點,蔣珊在應(yīng)激反應(yīng)中說不定哪天就可以醒過來。
至于到底是言語刺激管用?還是張爾慎管用?耐心已經(jīng)快用盡的一一并不怎么在乎,關(guān)鍵只要蔣珊醒過來就好!
聊過了蔣珊的病情,二人又將話題轉(zhuǎn)向手中的工作。
距離那天討論小林耀的會議快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一一問了問艾晴的進(jìn)展情況。
在得知艾晴已經(jīng)摸清并布局了小林耀的黑市交易網(wǎng),可以隨時配合她進(jìn)行收網(wǎng)行動后,一一決定今天加班看看小林制藥近年來的財務(wù)報表。
關(guān)于小林制藥的各種文字信息,一一已經(jīng)過了一遍,可以做到心中有數(shù)了。
但因為要操盤小林制藥,一一又特意找顧迪讓他將數(shù)年的財務(wù)報表打印成冊。
回到辦公室后,一一翻看著小林制藥的財務(wù)報表,細(xì)細(xì)分析起來。
“咦?怎么會重復(fù)買了這么多實驗設(shè)備和安保設(shè)施?”
凌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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