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你,我哪兒沒碰過?
之前幾次跟她在一起時,他都挺克制,但這一次他沒忍住。
一是酒太猛,二是她哭得太厲害。
那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太能激發(fā)男人潛藏在骨子里的野性。
所以她哭得越兇,他就越狠。
蘇禾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沒辦法跟他臉不紅氣不喘地討論這種話題。
“很嚴重?”
見她一直看著車窗外不說話,沈北棠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來。
手不老實。
“沈北棠你干什么?”
蘇禾大驚,本能地緊緊攥住他的手腕。
“別動!”他輕喝。
“你想干嘛……”她壓抑低叫,慌忙看了眼駕駛座。
還好,中間的隔屏不知何時已經(jīng)升起,將后排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空間。
“我看看?!彼f,氣定神閑。
“沈北棠!”她怒,小臉漲紅。
看?
看什么看?!
“你若擔心阿格聽不到,可以再叫大聲點。”他輕哼。
蘇禾僵住,下意識又看了眼司機阿格。
一晃神,他的手又進一步。
“別碰我!”
她氣急,本能地拉扯他的手。
“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碰過?”
哪知推拒的手卻反被他另一只手捉住,甚至還遭他言語戲弄。
字字曖昧。
蘇禾怒恨交加,怎奈兩人力量懸殊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就在沈北棠越發(fā)過分時,她胸腔氣血翻涌,倏地將他狠狠一推。
且順手——
啪。
一巴掌拍在了他臉上。
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男人的臉,瞬間全黑。
空氣凝固。
蘇禾有一瞬的懵逼。
她不是故意的,這只是情急之下的反射性動作。
“打我?”
沈北棠黑眸危險半瞇,從齒縫里陰惻惻地迸出兩個字。
他的臉,從來沒被人打過。
她是第一個!
“我不——”
戛然而止。
面對男人的死亡凝視,蘇禾下意識要解釋,但轉念一想,她為什么要解釋?
就打他了,怎么滴吧!
誰讓他對她這樣過分的!
都要離婚了還這樣欺負她,她憑什么不能反抗?
如此一想,蘇禾心不虛了。
挺直腰板,與之冷冷對視。
見她理直氣壯沒有絲毫悔意,沈北棠怒火中燒,心里那點漣漪頓時蕩然無存。
“停車!”
降下隔屏沖著阿格命令。
阿格連忙將車靠邊停下。
“滾!”
沈北棠怒喝一聲。
蘇禾二話沒說,攥緊自己的包,推開車門就麻溜地下了車。
滾就滾!
她求之不得。
沈北棠故意沒讓阿格馬上開車,因為他在等蘇禾低頭。
只要她說句軟話,或者態(tài)度好點,他就同意讓她重新上來。
以前他讓她下車,她都會站在車外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向他示弱。
所以他很有信心,今天也不會例外。
然而——
蘇禾下車就扭頭走了。
干脆利索,沒有一絲留戀或不舍。
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沈北棠死死盯著蘇禾走得頭也不回的倔強背影。
臉,黑到無以復加。
……
蘇禾收拾好行李后,洗了個澡準備休息。
她穿著一條紅色絲綢睡衣,大露背,魅惑撩人。
并非她有意要穿成這樣,實在是這兩年為了討好沈北棠,她的睡衣全都是這種性感到擦邊的類型。
坐在梳妝桌前,她低著頭,拿著吹風吹后腦勺的濕頭發(fā)。
整個雪白的后背和纖細的天鵝頸暴露在空氣中。
沈北棠就是在這個時候進入臥室的。
入眼即是蘇禾露到腰椎的后背,白皙的肌膚在大紅色的襯托下,更是顯得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視覺沖擊直接拉滿。
誘人得很。
沈北棠的腦海里頓時就浮現(xiàn)出那晚的畫面……
她哭泣顫抖,他肆意妄為。
銷魂至極。
以前只是生理需要,而那一晚,他有了食髓知味的感覺。
看著蘇禾這幅勾人的模樣,男人心里的郁結一掃而空。
在車上吵著嚷著要離婚,現(xiàn)在又穿成這樣來勾引他。
口是心非的女人!
吹風機掩蓋了腳步聲,蘇禾專心地吹著頭發(fā)。
微涼的指尖,觸上她的后背。
“啊!”
她尖叫,嚇得整個人彈跳起來。
沈北棠的手僵在半空,還維持著想要撫摸她后背的動作。
兩人對視。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尷尬。
“你進來做什么?!”
短暫的驚嚇之后,蘇禾沖著男人惱怒地輕叫道。
“我的房間,我不能進?”沈北棠被氣笑了。
“沈二爺,你的房間在對面?!彼残?,滿臉譏誚地指著對面房間。
結婚兩年,他們一直分房睡,同房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而他每次要完她之后,要么離開家,要么去睡客房。
他從來沒在主臥睡過一個整夜!
“所以?”他輕哼。
“這是我的房間!”
她下意識挺直了背脊,一副準備跟他抗爭到底的架勢。
沈北棠黑眸微瞇,目光犀利地盯著眼前敢跟他叫板的女人。
高大的身軀,彌漫著寒氣。
抬步,向她逼近。
蘇禾本能后退。
后腰抵上梳妝桌,她退無可退。
男人的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禁錮在梳妝桌和他的胸膛之間。
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滿滿都是荷爾蒙的味道。
蘇禾撇開臉,拒絕與他氣息相容。
而她偏頭的動作,將自己白皙誘人的天鵝頸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看得沈北棠有種嗜血的沖動。
想咬一口。
“這里所有東西都是我的,別說房間我可以隨便進,就連你……”他貼近她的耳朵,曖昧的氣息在她耳畔彌漫,“我也可以……”
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蘇禾臉頰滾燙,猛地將他狠狠推開——
“別碰我!”
她極力控制著自己混亂的心跳。
死命告誡自己,別再為他的話心起波瀾。
他不值!
他不配??!
“呵~”
沈北棠被推得后退兩步,笑了,掃了眼她的睡衣,“裝什么?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誘惑我嗎?”
蘇禾垂眸看了眼自己。
半露不露,妖嬈魅惑。
她迅速拿起床上的絲質睡袍,套在身上。
擋住男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
而她這樣的舉動,在沈北棠眼里不過是為了引起他注意的拙劣伎倆。
“周一九點,民政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