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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庫

第十章 幫手來了

  “不是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并無……”

  “我榮府上下二十余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范千希,你莫非想說我榮府上下都眼盲心瞎不成?”

  這是什么聲音,楚辭驚醒。難道自己再次穿越了。不,不會這么倒霉吧?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披在身上的毯子不翼而飛,墊子還在。昨天被自己投喂的小可愛和便宜夫君也在眼前。

  所以,這又鬧哪樣?

  “夫君,堵在前面這么東西又是哪兒冒出來的?同范家什么關(guān)系?”

  范景瑞臉色陰沉,心中暗恨自己的妻子在任何情況下都如此沒心沒肺。

  但,想到她的能力,他只得強壓下心中的不適,解釋道:“我大姐,范千希。容家說她……與人私通?!彼酵ǘ炙坪蹼y以啟齒。

  而楚辭,范千希三個字。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怎么就光顧著斂財,把這位可憐的妹妹給忘了。

  范千希,范家第三代第一個孩子,自小被范老夫人教養(yǎng)長大。

  卻因一次落水被許配給了一個七品養(yǎng)馬的小官兒?;楹笊钊绾危瑫胁⑽刺峒?。

  然而,書中著重描寫了范家被流放之后,范千希被容家污蔑,獨自前往嶺南,卻不幸遭強盜殺害的情節(jié)。自此,范家似乎被詛咒籠罩,一個個都遭遇了不幸。

  所以,范千希絕對不能有事兒。“所以,你們這么多人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欺負(fù)?”

  楚辭盯著范景瑞,眼神犀利,仿佛他只要敢說一個“是”字,就要將他大卸八塊。

  “我……不是……我”范景瑞欲言又止,幾次張口,卻不知如何解釋。

  楚辭見他如此,心中更是惱怒,再看不遠(yuǎn)處那婆子的手都要戳到范千言臉上了,二話不說,快步奔了過去。

  在那婆子下手之前,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舉目皆驚。

  “你……你竟敢打我?”那婆子更是難以置信,不過一群流放犯,一個棄婦,她竟然被打了。

  而后,柿子專挑軟的捏,她將怒火轉(zhuǎn)向了范家?!芭畠和等?,媳婦兒不問緣由直接打人,這就是范家的家教嗎?”

  沒想到,這一招竟奏效了。范老夫人直接板起一張臉,“楚辭,道歉?!?p>  再看那婆子一臉得意的神情,楚辭抬手,再次給了她一巴掌,“敢跟我玩心眼兒,嗯?”

  “對不起,是老奴錯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老奴吧?!?p>  然而,婆子是個識時務(wù)的人,立刻向楚辭賠禮道歉。

  明明當(dāng)事人都已經(jīng)道歉了,范老夫人卻仍然憤怒地指責(zé)著:“楚辭,你這是在敗壞我范家的名聲!我范家的聲譽,豈能容你如此踐踏?你這樣做,讓我范家在這世上如何立足?”

  “如果范家的名聲,需要人命來成全的話,不如不要?!背o的話堅定,也讓范家眾人羞愧。

  最后干脆,縱容了楚辭的行動。范老夫人還想開口,卻被小兒子范崇榮緊緊地拉住了。

  楚辭見狀,微微一笑,轉(zhuǎn)身看著范千言,問道:“你才是當(dāng)事人,你想過怎么辦嗎?是費盡心思留在榮家,忍受羞辱,甚至可能丟掉性命。還是離開那些煩心事,以后的生活自己做主?!?p>  “我想去崖州。”范千言見楚辭竟如此果敢,不僅能制服婆子,還能讓祖母閉嘴,當(dāng)下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就去崖州。至于榮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楚辭瞥了一眼所謂的休書,除了洋洋灑灑一篇文章,中人簽字、官府用印,一樣都沒有。

  只要范家能夠東山再起,這東西根本不值一提。屆時,嘿嘿,有榮家好受的。須臾之間,楚辭的腦海中已經(jīng)為榮家構(gòu)思了不下十種悲慘下場。

  “好?!狈肚V链艘活w心終于再一次找到了歸屬。

  楚辭也不負(fù)所望,“那以后物資采購任務(wù)就交給大姐你呢,大姐。努力?!?p>  說著,一顆將一個裝有二十顆珍珠的荷包塞到范千希的手里。范千希神情一震,“弟妹——”

  “大姐,你可以嗎?”楚辭眨了眨眼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心里卻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興奮不已。大姐來了,她有幫手了!哈哈哈哈!

  “自然……”可以,二字范千希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大胡子便跳了出來,一臉諂媚的問道:“少夫人,那咱們的交易還做數(shù)嗎?”

  呦呵,僅僅一晚上,這態(tài)度變得有點兒大啊。

  楚辭突然來了興致,迫不及待地問道:“接到信兒了,雞油黃不好找吧?快說說,那人是為了升官還是發(fā)財呀?還是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有沒有大哥你的份兒呢?”

  那熱切的模樣,讓人不禁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楚辭與大胡子是多年的好友一般。直接給他整不會了。

  要知道,平時就數(shù)大胡子臉皮最厚,今日卻難得見到他語塞。

  不遠(yuǎn)處的幾個官差更是直接看起了熱鬧,其中一人更是出言調(diào)侃道:“哈哈,胡子哥,你也有今天?你那妹夫都給你送了多少次禮了,那官兒到底升沒升???”

  就連楚辭也一臉感興趣地望著,那婆子見狀,心中暗喜,趁機后退幾步。見楚辭并未注意到自己,心中歡喜更甚,手腳并用,連滾帶爬地溜走了。

  楚辭只當(dāng)沒看見,現(xiàn)在胡子哥才是她關(guān)注的焦點。

  “沒,要老子說。他就是臉皮太薄了,下了職就整天窩在家。他要有老子一半兒的臉皮,還送什么禮啊,早升上去了?!闭f起這個,大胡子就一臉的郁悶。“要不是,看他對我妹還不錯的份上,老子都懶得給他張羅?!?p>  “嗯?臉皮薄還知道送禮?這聽起來有點不對勁啊?!背o憑著前世看狗血劇的多年經(jīng)驗,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兒。

  于是,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那妹夫家里,不會有個未出嫁或者出嫁喪夫的表妹吧?”

  “您會算命?”大胡子的一句話證實了楚辭的猜測,也讓旁邊看熱鬧的幾個官差看向楚辭的目光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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