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謹與沈言從縣衙出來,垂頭喪氣。他們又不是瞎子,怎會看不出知縣態(tài)度冷淡,有意拖延。
兩個人坐在河邊石頭上,何謹撿了片石頭往河里扔,“這狗官,之前我去京城,找他辦路引,他都推三阻四?,F(xiàn)在咱們奉了圣上的旨意辦事,他還是這樣難說話。”
沈言低頭撥弄地上的土,“他只對咱們這樣無權(quán)無勢的擺官架子,往日趙鄉(xiāng)紳過大壽,分明沒有給他下請柬,他都過去賀喜?!?p> 何謹又往水里扔一片石頭...
陌上清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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