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神醫(yī)的秘密
袁澤下意識地看向朱竹清,似乎是在等待她的指示,這讓奧多夫內(nèi)心一陣震撼。
他可是知曉袁澤是什么樣的人,輕易是不會如此的。先前還對朱竹清諸多不滿,現(xiàn)在似乎很信服的樣子。
朱竹清微微點(diǎn)頭,袁澤這才開口言道:“公子請放心,剛才我查探了城主大人的脈搏,比起之前平穩(wěn)許多。而且更加強(qiáng)勁,看來是起作用了?!?p> 奧多夫聽到此消息,雙目放光,這是五年來他聽到最好聽的話。
很是激動地抓住袁澤的雙肩,眼珠瞪得很大。
“真的?”見到袁澤點(diǎn)頭,奧多夫這才仿佛松了一大口氣,雙手合十,朝著北方念叨著什么。
“好了,城主大人的毒已經(jīng)祛除一半,接下來還需要施針兩次?!?p> 朱竹清打著哈欠,甚是疲憊地站起身,現(xiàn)在的她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覺。這治病救人可比修煉還要累呀。
奧多夫高興之余也聽到了朱竹清的話,立刻滿臉笑意地走了過來。
“清竹姑娘,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若是沒有你……”
“停,打住?!?p> “呃?”
“城主府的大少爺,我現(xiàn)在有些疲憊,能找一個地方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至于其他的再說可以嗎?”
朱竹清不爭氣的肚子也“咕咕”叫起來。
奧多夫這才意識到,從下午到半夜足足幾個時辰,眼前的這位姑娘可是一刻都沒有停歇過。
自己下意識地忽略了朱竹清的處境,這讓奧多夫感到自責(zé)。
“清竹姑娘,是我疏忽了?!?p> 奧多夫走到小院門口,喚來一名侍女。
“小琴,帶清竹姑娘去廂房休息,并備上好吃的送到清竹姑娘的房間。記住了好好招待,不可怠慢?!?p> 名喚小琴的侍女恭敬地回應(yīng)著:“是,少爺!”
“清竹姑娘,今天有勞了,暫且歇息。明日等清竹姑娘休息好了,我在親自道謝。”
“不用客氣!”
朱竹清便隨著小琴離開了小院,奧多夫望著朱竹清的背影。
袁澤不由驚嘆道:“此女的能力當(dāng)真是前所未見的?!?p> 袁澤看出奧多夫臉上的疑惑,便講述了在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聽得奧多夫也是連連點(diǎn)頭。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奧斯的毒已經(jīng)祛除九成,剩下的只需要安心靜養(yǎng),加上朱竹清給出的藥方。
奧多夫看到奧斯自由行走,喜色溢于言表,奧斯的夫人那也是一個開心,對著朱竹清就是一個勁的稱謝。
“夫兒!”
奧多夫立刻明白奧斯的話,拍了拍手,門外走進(jìn)幾名侍女。
每一名侍女手中都有一個木盒子,等到最后一名侍女走進(jìn)屋內(nèi),奧多夫走到侍女們的面前。
一個接著一個打開了盒子,里面全是藥材,而且還有珍貴藥材。
“城主大人,您這是?”
奧斯笑意濃濃,沒有什么比讓他重新恢復(fù)健康更重要的事情。
朱竹清能讓他重新站起來,還恢復(fù)到昔日的雄風(fēng),這是奧斯從未想到的。
“神醫(yī)丫頭,我聽夫兒說過你在沒有聽取任何酬勞的情況下入府替我醫(yī)治,就沖你這份品德老夫就很是佩服。雖說你是醫(yī)者仁心,可老夫不得不表示一二。”
這些日子奧斯與朱竹清倒也熟絡(luò)了起來,雖說朱竹清一直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可奧斯認(rèn)為那是朱竹清自己的原則,對朱竹清,奧斯也是相當(dāng)?shù)南矚g。甚至做出了以后朱竹清隨時可進(jìn)出城主府,不需要稟報。
“城主大人客氣了!”朱竹清仍舊很謙遜。這讓城主夫人見了甚是喜歡,甚至差點(diǎn)就要認(rèn)朱竹清為干女兒了。
“我知曉你醫(yī)術(shù)精湛,便讓夫兒準(zhǔn)備了這些,希望你可以接受?!?p> “是呀,清竹姑娘你可是我們?nèi)业木让魅?。你若是連這些都不收,那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p> 見到奧斯一家人如此,根本無法推脫,朱竹清也沒在繼續(xù)推辭。
便收下了這些藥材,畢竟里面有些藥材雖不是仙草,可也價值不菲。
只是最后那只盒子里的東西朱竹清沒有收下,那是一枚翡翠玉佩。
“城主大人,這,我就不要了?!?p> “為何?”
“這東西太過貴重,雖說我于城主大人有救命之恩,可那也只是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不足道哉!”
簡簡單單幾句話讓奧斯心中不由得對朱竹清更加佩服。
“是我莽撞了,神醫(yī)丫頭可別見怪呀?!眾W斯哈哈笑了起來。
“城主大人說的哪里話。在此也已經(jīng)待了快一個月了,還有一些事需要我做,晚輩就先告辭了。”
朱竹清想著還有幾日就要開學(xué)了,還是得盡快趕回去。也不知道老師回來了沒有?
城主夫人還有些擔(dān)憂地詢問:“清竹丫頭,夫君的?。俊?p> “夫人放心,我已經(jīng)留下藥方,按照我抓的藥方不出一個月城主大人的病就可以痊愈?!?p> 朱竹清低頭沉思了小會兒,為了寬慰他們的心,繼續(xù)說道:“如果有事以后可以去斗魂場找我?!?p> 想到第二階段的訓(xùn)練即將在斗魂場進(jìn)行,也就沒必要報史萊克的名字。
到時候每次出戰(zhàn)也是戴著面具的,倒也不害怕被人認(rèn)出來。
果然聽到朱竹清報出可以找到她的地方,城主夫人就笑了。朱竹清也可以理解,見著他們一家人和睦共處,朱竹清倒是有些羨慕。
朱竹清在奧多夫的親自陪同下出了府門,臨走前,奧多夫拿出了一枚令牌交給朱竹清。
“清竹姑娘,這是我爹讓我給你的,以后所有事拿上這塊令牌隨時可以來城主府,城主府的大門也永遠(yuǎn)為清竹姑娘敞開?!?p> 朱竹清愣了愣,還是接過了奧多夫手里的令牌,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
望著朱竹清遠(yuǎn)去的背影,奧多夫神情落寞,像是失去了一位知心朋友。
“清竹丫頭走了嗎?”
“走了!”
奧多夫像是有心事重重,竟神情暗淡。
“夫兒,怎么了?”
“爹,您說清竹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面對奧多夫如此一問,奧斯放下手中的筆,扭頭望著窗外。
“爹也不知,不過從她的身著打扮,還擁有魂導(dǎo)器來看,她的身份并不簡單?;蛟S是某個隱世宗門的人,又或者是某個大家族的后代。”
奧多夫自然也明白奧斯所說的,從第一天認(rèn)識起,朱竹清身上的神秘感就讓他很著迷。
只是朱竹清總是刻意保持著距離,讓他也無法進(jìn)一步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