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羽筱洗完澡的這段時間并沒有那么漫長,雖然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五年里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寒巖還是為羽筱的成長感到欣慰。
畢竟他之前還總是和楓搶奪寒巖晚上的時間,往往搶到一半當(dāng)事人寒巖就因為委托跑了。
“……”
往事就這么在思緒里劃過,帶走了等待時的無聊感。
“——!”
浴室的門打開了,羽筱穿著那套淡藍色的睡衣走了出來,頭發(fā)還有些濕,不過并沒有滴水,也許已經(jīng)粗略擦過一次了。
寒巖走過去,抓起剛剛用卡牌變的毛巾就往羽筱腦袋上擦去。
“唔……”
羽筱任由寒巖用毛巾幫他把頭發(fā)擦干,擦完之后才補了一句。
“其實我自己會擦…”
“我知道,但是我想再試試?!?p> “……?”
“…沒什么,已經(jīng)擦干了?!?p> “啊,謝謝。”
其實羽筱有時候也很難想象這樣的寒巖居然會是個殺手,甚至是她敢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的那種。也許是身體自愈能力的功勞……?
“我還是不能同意首領(lǐng)說的那些…這明明是不可能的……”羽筱這么想著。
“…你在想什么?”
“啊!沒…沒什么。我就是在想身上的這件衣服…這是怎么做到的?”
羽筱有些生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假裝好奇地扯了一下衣服。
“這個我們回房間再說,因為有些復(fù)雜,而且對你來說應(yīng)該有些…不可思議。”
寒巖抓住羽筱的手,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手總是很溫暖,至少在羽筱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之前每次晚上覺得冷的時候就可以抓住寒巖的手……
“咳咳……”
想到這里羽筱不禁咳嗽了一下,雖然當(dāng)時的自己覺得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的他可是快要成年了,有些事情該知道還是要知道的。比如說寒巖現(xiàn)在就拉著他的手去寒巖自己的房間……
“…??!”
羽筱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干嘛了,但是就是不想松手。
不知道是沒聽見羽筱的那些聲音還是什么,寒巖直接拉著羽筱坐在了床上。
“其實在之前我就想過要和你說一下這個了,但之前你還太小。我擔(dān)心你會因為自己做不到感到挫敗,就一直沒和你說過?!?p> “這樣啊…”
羽筱看著自己的手,又看向了寒巖手上的卡牌。
“其實不管是撲克牌也好,這種卡牌也好,都只是用來承載力量的容器。它們本身就只是一張卡牌,僅此而已?!?p> “那它們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如果作用一樣的話只需要撲克牌或者卡牌就夠了吧?”
羽筱捏著卡牌,和寒巖手上的撲克牌對比了一下。
“作用上沒有不同,只是我習(xí)慣把它們分成兩個主要作用部分。”
“那就是說…撲克牌主要是用來對人,或者說是對某個事物施加某種狀態(tài)的嗎?比如說我現(xiàn)在這樣?”
“沒錯,卡牌因為在內(nèi)容上來說更加自由一些,所以主要會被我用來快速制造出需要的東西?!?p> 寒巖拋著手里的卡牌,卡牌則是在空中不斷變幻成不一樣的東西。
“在內(nèi)容上…?所以這些卡牌能變的東西其實是有限的嗎?”
“說對了一半,同一張卡牌或撲克牌能變的東西其實并不是固定的。不過大部分時間為了迷惑對手,我會盡可能地選擇有著對應(yīng)內(nèi)容的卡牌,讓他們誤以為卡牌能變的東西有限?!?p> “這樣啊……”
看著羽筱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寒巖沒有再選擇繼續(xù)玩手中的卡牌,只是低頭看了下時間。
“已經(jīng)很晚了,休息吧?!?p> “…其實從剛才我就想問了,這里應(yīng)該是有其他房間的吧……?”
“有,怎么了?”
“就是…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睡在一起不會不太合適嗎?”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你之前不是也很喜歡和我一起睡嗎?”
寒巖拍了拍床里面的位置。
“可是你都說那是之前了……而且我現(xiàn)在也長大了,怎么說還是……”
“比你大的我都(一起)睡過,你有什么不可以的?”
“…………啊??”
羽筱的大腦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宕機了,以至于甚至沒有帶著寒巖的性格一起去理解這句話。
就寒巖這種連生育這種事都覺得無非就是“1+1=3”的性格,在跟誰一起睡覺這件事上當(dāng)然也是毫不在乎的。更不用提會聯(lián)想到那些方面。
哦,也不能說是不會聯(lián)想到那些方面。她其實知道這些,但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在乎。而且真要論起這些,寒巖知道的可比羽筱知道的多了去了,只是懶得去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罷了。
“所以,要像之前一樣嗎?”
“……什么?”
“和我一起睡?!?p> 寒巖又一次拍了拍床里面的位置,雖然她臉上依然沒有什么表情就是了。
羽筱也沒有再推脫了,自覺鉆進了里面的位置。
今夜,好夢。
才不是海鹽
第一次寫這些,見諒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