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不是夢
“呼!”
比賽第八分鐘,日本隊左后衛(wèi)富安建陽回傳失誤,佩里西奇小角度打門被日本隊門將撲出。
鵜木魁、亞澤有純和水無青衣長出一口氣,相比于球賽,小圓似乎對哥哥做的美味宵夜更感興趣,把心思全放在研究宵夜上。
第十七分鐘,金色閃電伊東純也一腳低平球掃到門前,包抄的小電影演員前田大然門前錯失良機。
亞澤有純使勁的拍打著桌子,惋惜于日本隊痛失這樣的破門良機。
第四十分鐘,日本隊用慣用的傳控打法,打穿克羅地亞防線,進(jìn)入敵方禁區(qū)腹地,法鷹名將鐮田大地扣過防守隊員,一腳打門射高。
作為隊內(nèi)最佳球星,只拿出這樣的表現(xiàn)顯然是不能讓日本球迷滿意的,一時間,彈幕上“無能”、“大賽軟腳蝦”、“進(jìn)攻終結(jié)者”這樣的標(biāo)簽在彈幕上刷了起來。
連一旁研究宵夜的小圓也把手中的貝殼往地上一丟:
“這個鐮田踢的什么東西!西內(nèi)!”
“喂喂喂!不要亂丟垃圾!”水無青衣提醒道。
“神氣什么嘛!”
小圓嘴上不滿,身體還是很誠實將被她丟到地上的貝殼撿了起來。
水無青衣還要在說些什么,只聽見亞澤有純“?。 钡匾宦暣蠼?,鵜木魁振奮地?fù)]出拳頭。
上半場接近傷停補時階段,日本隊?wèi)?zhàn)術(shù)角球再次洞穿克羅地亞的防線,前田大然搶點破門,日本隊拔得頭籌,1:0領(lǐng)先于上屆亞軍克羅地亞隊。
與此同時,屋外一陣陣歡呼聲,整棟公寓,甚至整個東京都發(fā)生了沒有震源的震動。
“嘢!前田大然斯國一!他可比他在小電影里表現(xiàn)的好多了!”亞澤有純指著電視屏幕上的光頭夸贊道。
最早水無青衣是不喝的,但架不住亞澤有純一個勁勸酒,和日本隊拔得頭籌的興奮勁,也開始小口小口地喝著啤酒。
小圓是不喝酒,實際已經(jīng)偷偷喝下去一整瓶,不知道這次之后,會不會像她爸爸一樣喜歡上喝酒。
而鵜木魁和亞澤有純,此時以一人三瓶酒下肚了。
酒量與身體有關(guān),原主雖然之前不怎么喝酒,但通過目前鵜木魁的自我感覺來看,酒量不算差,但也絕不算好,至少喝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上頭的感覺了。
亞澤有純之前和鵜木魁吹噓自己的酒量有多大,但看她這才三瓶,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離,臉上已經(jīng)有明顯的紅暈,這是一個不好的現(xiàn)象。
當(dāng)人體喝完酒后,酒精即乙醇會進(jìn)入人體,人體中的某種酶會降乙醇轉(zhuǎn)化為乙醛,再降解為醋酸,最終隨著人體排出體外。
而如果體內(nèi)這種酶的量比較少甚至缺乏,就會導(dǎo)致乙醛不會進(jìn)一步降解成醋酸,進(jìn)而乙醛在體內(nèi)急劇增加,而乙醛有血管擴(kuò)張的功效,進(jìn)而會讓服用者出現(xiàn)面紅耳赤不適。
鵜木魁拍了拍亞澤有純的肩膀,道:
“以后少喝一點酒??!喝酒上臉說明逼得身體不健康!”
“嗯~都喝酒了,哪還在意什么健不健康嘞!”
亞澤有純毫不在意拍來鵜木魁的手,很自然地將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從桌子底下搭在鵜木魁身上,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離,上下眼瞼之間,仿佛有晶瑩的絲連著,看得他酒勁又濃了幾分。
鵜木魁推了幾下沒推開,心虛地看了眼小圓和水無青衣,發(fā)現(xiàn)他們都沒把注意力放在這邊。
小聲地把嘴巴湊到亞澤有純精巧的耳朵旁:
“你什么意思,還不快把腿拿開!”
亞澤有純感覺到鵜木魁鼻子噴出的熱氣,渾身打了個激靈,本就紅暈的臉蛋變得更紅了。
“小氣什么!人家就搭一下嘛!”
說完,就夾起一塊瑤柱遞進(jìn)嘴巴,絲毫沒有把腿移開的意思。
鵜木魁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心里默默祈禱著,不要被小圓和水無青衣看到。
水無青衣的酒量似乎不太行,到下半場開始時,她也不過是喝了三分之二瓶,就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上意識模糊了。
小圓也是這樣的情況,只不過比水無青衣稍好一些,下半場開始幾分鐘后,解決了個人生涯的第二瓶啤酒,才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下半場第五十五分鐘,克羅地亞隊發(fā)動進(jìn),老將佩里西奇接到另一個老將洛夫倫的精妙高空球,頭槌攻開了日本隊的大門,將比分扳平。
此時的鵜木魁和亞澤有純,已經(jīng)沒什么心思在足球上了...
鵜木魁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很多人出現(xiàn):水無青衣、亞澤有純、那個大明星玉城琉香...甚至是南姨!
等鵜木魁醒來時,就覺得一陣頭疼。
昨晚喝多了??!這個鵜木魁的身體簡直是廢啊,喝四瓶啤酒就不行了?
感覺身上被軟軟的東西壓著,鵜木下意識看去,只見金色的頭發(fā)散落著,纏繞著自己,金發(fā)中間藏著一張俏麗的臉龐,泛著紅暈,洋溢著笑容,有一抹口水淌在他胸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美夢。
亞澤有純!
鵜木魁本就覺得有些頭疼的大腦,此時感覺像裂開一樣!
該死??!這,這特么是怎么回事?。?p> 如果只是亞澤有純趴在他身上睡覺,倒也沒什么奇怪的,只是...亞澤有純可是...而且自己,也是一絲...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內(nèi)衣,鵜木魁想要回憶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但他最多是回以一下昨晚那個有些魔幻的夢,現(xiàn)實中發(fā)生了什么,似乎真的回憶不起來了。
鵜木魁啊??!他可是你前女友的閨蜜?。?!你在干什么?。?!
哎!
緩了幾分鐘的鵜木魁長出一口氣,既然事情都發(fā)生了,而且人家還爬在自己身上,跑是肯定跑不掉了,當(dāng)然,看著沙發(fā)上的幾滴血跡,他也不會選擇去逃跑的。
看了眼還在酣睡的亞澤有純,以及一旁橫七豎八、穿戴整齊的小圓和水無青衣。
鵜木魁搖了搖亞澤有純的肩膀,在搖醒她前,先輕輕捂住亞澤有純的嘴巴,防止她尖叫吵醒還睡的小圓和水無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