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
蘇鶴寧是被熱醒的。宿舍里只有一個小風(fēng)扇,她和黎安安兩個人在宿舍的時候風(fēng)扇還勉強起作用,等大家都回來之后,宿舍里除了吵就只剩下熱了。
蘇鶴寧實在受不了,看黎安安睡的正香,就自己爬起來走出宿舍樓。
蘇鶴寧漫無邊際的在校園里走著,在樹蔭下思考今后的路。她的成績在前世實在算不上好,加上她穿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年沒碰過課本了,篩網(wǎng)上的洞都沒有蘇鶴寧漏洞百出的學(xué)習(xí)基礎(chǔ)多。
看來,高中學(xué)習(xí)生活路漫漫呀路漫漫。
蘇鶴寧慢慢溜達到了西校門口,她想起,昨天就是在這里,她前世的初戀,今世的“哥哥”給她送了衣服。
看來放假以后得調(diào)查一下原主的身份了。蘇鶴寧想著。她突然注意到,校門外站著一個男子和他的保鏢。男子二十歲上下,有著如陶瓷般白而毫無瑕疵的皮膚,五官如歐美巨星般立體。兩條細(xì)眉緊壓著眼窩優(yōu)雅的舒展,帶著東方韻味的丹鳳眼如狐貍般勾人,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閃著微光,似黑夜中爍爍不定的螢火。男人飽滿額頭前幾縷不聽話的頭發(fā)絲垂下,若隱若現(xiàn)的擋住了男人的半只鳳眸。中長發(fā)隨意的扎成了馬尾,卻給男人添了些慵懶氣質(zhì)。毫不夸張的說,男人有著一種近乎妖治的令人陶醉的美。
男人身穿Dior夏季新款花色翻領(lǐng)短袖,下身是一條hugo boss新出的黑色休閑褲,褲子右邊垂下一條銀白色的環(huán)扣鏈子,閃著詭惑的光芒。左耳一顆KENZO的十字架耳鉆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男人看見蘇鶴寧注意到了他,看了身邊的保鏢一眼,保鏢尊敬的點了點頭,回到了身后黑色的商務(wù)車?yán)铩?p> “Tu es aussi belle qu'une fleur, ma s?ur.”(你如同花朵般美麗,我的妹妹)男人開口了,熟練而又標(biāo)準(zhǔn)的對蘇鶴寧說出了一句法語。
“哈?”蘇鶴寧皺了皺眉。這個男人在說什么?
“I'm sorry I didn't understand what you said. Maybe I still need to learn.”蘇鶴寧彎了彎嘴角,回答到。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初次見面,我叫Jay,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楚璟歌。”男人聽見蘇鶴寧的回答,先是爽朗的笑了一聲,然后深情的隔著柵欄看著蘇鶴寧。然后他的纖細(xì)的帶滿骷髏頭和朋克戒指的手慢慢撐在欄桿下的臺子上,一張放大的俊臉陡然靠近了蘇鶴寧。
蘇鶴寧后退一步。
“衣服還滿意嗎?抱歉,我的漂亮妹妹,我實在來不及去香奈兒家給你定制衣服,但是那兩條首飾是我親手裝進盒子里的喲?!蹦腥寺冻隽宋臉幼?,像一只可憐巴巴的小狗。
“抱歉,但你說我是你的,妹妹?”蘇鶴寧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其實她心里已經(jīng)掀起了滔天巨浪。
男人說自己叫Jay?是前世那個享譽世界的著名女裝設(shè)計師Jay?
“嗯哼。如果這個故事要完全說出來的話實在有些長,以后你可以慢慢聽我講。”男人思索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講,保鏢從車上下來,低聲對他說了什么,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緊急的要務(wù),正催著男人去處理。
“再見了我親愛的妹妹,我想我們不久以后就會再見面了?!蹦腥烁糁鴸艡趦?yōu)雅的拉起蘇鶴寧的手,低頭輕柔優(yōu)雅的在蘇鶴寧手背上落下一吻。隨后他走向了商務(wù)車,上車前依依不舍的給蘇鶴寧拋了個媚眼。
商務(wù)車速度很快,只是一會,車子就消失在了蘇鶴寧視線之中。
眼前的一切都有些虛幻,蘇鶴寧需要努力消化。什么鬼,我是他的妹妹?
可前世的Jay,事業(yè)有成卻鐘情于一個女孩,但這個女孩最后卻因為某種先天性疾病去世,Jay于是在19年發(fā)布了最后一條高定款婚紗,穿在自己身上,親自完成了最后一場大秀,從此在時尚界了無音訊,有人說他為愛殉情了,也有人說他去了維也納,在一個種滿薰衣草的莊園里帶著和對已逝愛人的懷念度過余生。
無論哪種說法,楚璟歌都沒有妹妹,只是相傳他有一個商界大佬的哥哥,蘇妄和他是合作伙伴。
那我豈不是拿了被遺落千金的劇本?蘇鶴寧撓撓腦袋,事情越發(fā)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