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主是個有潔癖的女人,男人去她睡覺的地方,都必須洗干凈,當然了蕭府沒有其他男人,這個‘都’就是針對溫清秋,所以啊……溫清秋每次去落塵院都要把身子里里外外洗干凈,該翻開的翻開洗,不然有異味,香香公主受不了。
洗干凈來到落塵院,彩姑幫忙把鞋脫了,在木長廊前引路去臥室。
說起彩姑這位豐韻的熟女,已經(jīng)和溫清秋一起洗過好多次鴛鴦浴了,她伺候過兩個男子沐浴,一個是蕭老爺,一個是蕭老爺?shù)呐觯闶橇硪环N翁婿共用吧,最大化的合理利用人力資源,做到節(jié)能減排,不過溫清秋知道彩姑這底盤很費雞油。
溫清秋盯著彩姑的蜂腰肥臀,一路想著這些事,很快就來到香香公主的廳堂。
“姑爺,請進?!?p> “去忙吧?!?p> 溫清秋揚起巴掌“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啪在彩姑的肥臀上,“姑爺你……”彩姑羞紅著臉,不敢以下犯上,只能委屈巴巴的離開。
廳堂里,洛香香當做沒看見,自然就不計較,要是計較的話,也不可能讓彩姑給溫清秋搓澡了,她坐在矮桌前飲酒,拍拍身邊的墊子,溫清秋走過來坐下,“這葡萄酒是我釀的,你嘗嘗。”洛香香主用水晶杯倒了一杯遞給溫清秋,隨即枕著頭,看著他飲酒,“你不怕我毒死你嗎?”
“你倒的酒,劇毒我也喝。”溫清秋一飲而盡,洛香香很佩服溫清秋的膽量,“再給你倒一杯?!?p> “岳母大人親自倒酒,女婿我何德何能?!?p> “少調(diào)皮?!甭逑阆忝难劭戳怂幌拢Χ徽Z的舉杯遞到他嘴巴,“那你就喝完它?!?p> “當然,你盡管倒,我只管喝。”溫清秋用靈氣探過,這酒沒毒,再說了洛香香也不會用毒酒毒女婿,“沒想到你還會釀葡萄酒?!?p> “釀葡萄酒可累呢……“洛香香捶打著挨桌下的大長腿,“釀那么多葡萄酒,都是我一個人光著腳在木桶里踩葡萄,可累了?!?p> “你的腳丫子踩的?嘔……”溫清秋突然就想吐,“不許吐,吐了我就懲罰你?!甭逑阆阄孀厍迩锏淖彀?,慵懶的美眸眨了眨,“為娘辛辛苦苦釀造的,你舍得吐嗎?”
溫清秋瞥了眼矮桌下的白嫩嫩的玉足,“也罷,岳母大人的玉足親踩的葡萄,就算是有腳氣,小婿我也喝?!?p> “乖。”
洛香香松開捂住他嘴巴的手,薄衫從香肩上滑落一點,脖子上的草莓印記依舊清晰,隨即長發(fā)滑落蓋住了脖子上紅印,她一只手枕著頭,一只手伸出食指沾了沾葡萄酒在桌上寫著[溫]字。
“清秋……”她寫到[清]字,開了口,卻依舊沒有回頭,就這樣低著頭繼續(xù)寫著[溫清秋]三個字,喃喃道:“清秋,你是不是想睡我?”
洛香香是個超級聰明的女人,溫清秋能騙過其他人,騙不過當事人洛香香。
“我……”溫清秋正要開口,洛香香打斷了他,“別回答……”,她又沾了沾紅酒,未干的【溫清秋】三個大字旁,寫了【洛香香】三個小字,繼續(xù)道:“清秋…你我還有婉卿都很清楚,招你入贅是為了不想婉卿嫁給太子,圣上擔心蕭將軍,所以想把婉卿許配給太子,這樣慢慢的架空蕭家軍……蕭家軍的骨干是我古月國帶來的,我與蕭老爺聯(lián)姻,故國舊部入編蕭家軍,慢慢的才有這樣的規(guī)模,我不會把蕭將軍給圣上的,而你的出現(xiàn)保住了蕭家軍,其他的贅婿過得日子你也清楚,你在我蕭府過得什么逍遙日子,你也清楚?!?p> 老實說,溫清秋一直以一個手無寸鐵的贅婿在蕭府能活得像個主人,說明香香公主對溫清秋真的很不錯了,其他的贅婿沒這好日子。
“玄武湖你為了救我,以身犯險引開玄武,我很感激,也真正的把你當做自己不可分割的家人,而你今晚這樣對我,我……很傷心?!?p> 溫清秋看著桌上【洛香香】三個字多了一滴淚。
沒有一個正經(jīng)的女人會喜歡被一個男人那樣,如果有,那一定是青樓的婊子。
洛香香很保守的,要不然,這些年民間必定有很多關(guān)于‘香香公主找男人’的丑聞。
說著,洛香香端起酒壺,一仰頭,一壺酒飲完,倩影倒在溫清秋跟前的地板上,淚水從眼睛滑落滴到地板上,側(cè)過頭,濕潤的美眸映照著溫清秋。
“你剛才那樣對我,我很害怕,讓我想起來以前?!?p> “以前?”
“那時候我剛好游歷景國,正在皇家別院,那一晚我收到了古月國被周國所滅,我父皇揮刀屠殺后宮嬪妃和公主,就是不想她們被敵軍侮辱,我父皇隨后也揮刀自刎,而那一夜……我在別院,半夜七皇子李泰恒來了,那時候我才十五歲不到,七皇子趁著酒勁,也是你那樣抱著我到了臥室,想要強暴我?!?p> 說道這里,她苦澀一笑。
“好在蕭老將軍即使趕到阻止了一切,后來我嫁給你蕭老將軍,算是得到了安全,要不然一個亡國公主在他國的命運,也只配淪為王宮大臣萬人騎的命運?!?p> 這話聽起來刺耳,卻是現(xiàn)實,沒有靠山,一個女人自會被欺負。
七皇子,也就是現(xiàn)在的七王爺,溫清秋沒見過,可以立碑了。
她看向溫清秋:“你覺得七皇子那樣對我,與你今晚那樣對我,有區(qū)別嗎?”
“今晚的事,是我不對,我被酒色所迷,從今天開始,我戒酒!”
“嘁……”香香公主坐起來,把散落的薄衫整理到肩上,“你是我女婿,不可能的,知道嗎?如果你很想,除非……”
“除非什么?”
“我去……”洛香香大長腿一腳就踢了上去,被他這個‘很想很想’的表情給氣到了,“除非我死了,一具尸體,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樣可以吧?”
“……”溫清秋無語,“你想多了,我沒那么變態(tài),我今晚的確是酒喝多了,我對你還是很尊敬的,放心吧有我溫清秋在,以后沒人敢那樣對你。”
“我相信你。”
“那么相信我?”
“溫清秋你失憶了,我查過你,朝廷戶籍沒有溫清秋這個人,你是哪里的人,你以前做過什么,我洛香香不在乎,你現(xiàn)在是我蕭府的人,我相信你是好人,你不會傷害我們蕭家的。”
紅葉沒說話。
溫清秋畢竟是個人,他在蕭府一直保持著游戲人間的態(tài)度,不想談心,但是時間一久,總會有家的感覺,尤其是洛香香更是把他當家人。
以后身份暴露,如何收場啊。
洛香香勾了勾手指,“坐過來。”
紅葉坐了過去,洛香香偏頭倒在紅葉的肩上,“罰你讓我靠一會兒,你不是會講故事嗎,講一個故事給我聽,我睡著了,你就可以走了?!?p> “我想想……噢…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秦公子,秦公子有個姐姐叫做秦寶寶,有一天秦公子把姐姐灌得嘧啶大醉,在路邊找了一輛馬車,把姐姐塞到馬車上,讓車夫帶走,還說了一句今晚妥了……”
“真是黑了心的蛆,比溫公子你還禽獸,不想聽這個,聽了心里堵得慌,講個愉快的?!?p> “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里也有個蕭府,也有三母女,有一天一個名叫林晚榮的家丁……”
夜色涼涼,小河潺潺,蕭府某個院落,名叫溫清秋的男人講著這個故事,時而有洛香香的笑聲,時而有洛香香的打罵聲,時而又催著他問“后來呢,后來林晚榮與肖青璇怎么樣了……”
洛香香褪去必須要偽裝的公主形象,她其實只是個天真的女人。
有時候彼此浮躁的內(nèi)心,需要溝通,這一夜溫清秋講了很久。
清晨,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蕭府張燈結(jié)彩,為明日鳳鳴節(jié)彩排。
曹賊不曹
本書日常生活流,總重感情的一次次升華,然后推,不會二話不說就推,那樣的話,想必各位也會說‘太快了’,畢竟是長篇小說,不是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