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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高考:帶著糙漢發(fā)家致富

20麻煩上門

  “我以前見到過,不過那時候葉子姐的媽不愛笑,也不愛搭理人,所以瞧著不喜歡,今天瞧著好?!?p>  “對對對,剛剛還對我笑嘞,可真好看,我第一次瞧見這么好看的媽。”

  農(nóng)村里生了孩子的婦女,大多每天圍著灶臺轉(zhuǎn),完了地里埋頭苦干,隨時都是灰頭土臉的,真沒幾個好看的,不怪這些孩子覺得榆枝不一樣。

  桑葉不樂意聽他們說榆枝,雖然是些好話,但總覺得有些不得勁。

  “行了行了,少見多怪,我問你們,我讓你們盯著老賤人,你們盯得咋樣了?”

  “葉子姐放心,我們每天都盯著嘞?!?p>  “老賤人這兩天可慘了,臉越來越爛,爛成了丑八怪,還臭烘烘的?!?p>  “鄧麻子一點不嫌棄,每天都往老賤人身邊湊,真惡心。”

  “他們倆配,都是又臭又丑?!?p>  “對,又臭又丑的配一對。”

  一群孩子樂得哈哈笑。

  桑葉也滿意的笑了,算鄧麻子識相。

  “你們做得不錯,待會去了集上,我給你們買糖吃,以后繼續(xù)盯著,老賤人一旦使壞,趕緊來告訴我。”

  “放心吧葉子姐,葉子姐最好了。”

  “謝謝葉子姐。”

  “對了葉子姐,前天,我們在冰上好不容易砸了個洞出來釣魚,剛把洞砸開,隔壁村的小狗子就帶著人來搶了,他們?nèi)硕?,我們搶不過,還挨了打?!绷髦蟊翘榈幕⒆託夂艉舻?。

  桑葉臉一沉:“怎么不早說?待會買了糖,找他們?nèi)?。?p>  “行。”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到了集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看得榆枝都跟著火熱了起來。

  以前都冷冷清清孤孤單單的,原以為習(xí)慣了沒啥,可當(dāng)感受過熱情熱鬧過后,才知道那種孤寂有多難熬。

  “板車應(yīng)該進不去,要放在外面嗎?”榆枝往里瞧了瞧,揚著嗓子問桑大壯,這里人多,嘈雜,不揚著嗓子說話根本聽不見。

  桑大壯看到了兄弟的攤子,湊到榆枝耳邊道:“有熟人,我把車放過,媳婦你就在這里等我,我放了車就過來,這里人多,別亂跑?!?p>  榆枝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她又不是三歲孩子:“我知道了,不走,媽和小葚都在這里呢,丟不了?!?p>  桑大壯又囑咐了王新鳳一聲,才推著車子去存放,一會就跑了回來,生怕榆枝被拐跑了。

  榆枝也是哭笑不得,她真沒那么弱,更沒那么蠢。

  “媳婦想買什么?”

  榆枝轉(zhuǎn)頭去看王新鳳:“媽想買什么?”

  王新鳳看到桑大壯對他們的嫌棄,真是想錘爆白眼狼的狗頭。

  對榆枝溫和笑道:“媽和小葚去逛逛再說,看什么合適買什么,這里人多,我們就不一起了,待會一擠也容易擠散,你和混蛋玩意一起,看上什么就買,別怕花錢,”湊近榆枝耳邊低聲道:“你男人有錢呢?!?p>  榆枝揚唇笑:“那行,媽,你和小葚注意安全,我們待會就在這里集合。也不知道葉子去哪了?!?p>  “別管那個瘋丫頭,丟不了。行了,去玩吧,你們也仔細(xì)點,人多扒手也多,主要是自身安全要注意?!?p>  “好?!?p>  終于和媳婦二人世界了,桑大壯高興得很。

  大身板護著榆枝在人群里穿梭,榆枝一點也沒感受到擁擠。

  看到有賣梨的,又大又香,忙讓桑大壯擠過去:“買些回去做凍梨,降燥降火。”

  “好?!鄙4髩汛笫忠粨],給老爺子這框梨包圓了,榆枝攔都攔不住,想想算了,反正家里孩子男人都能吃。

  他們現(xiàn)在不方便拿,給了錢讓老爺子送到入口擺攤的兄弟那。

  不怕老爺子不送,這年頭人都淳樸。

  隨后看到賣棉花,賣布,賣針頭線腦的,都買了些。

  還有賣麥芽糖的,賣糕餅的,賣皮毛賣橘子的,也都買了些。

  看到有人賣做的布鞋,棉鞋不錯,也買了幾雙。

  榆枝手沒勁,做不了鞋子,王新鳳一個人做又太累了,索性買著穿,也不貴,做工還好。

  看到有新鮮羊肉,買了半扇。

  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買了不少。

  整個集市還沒轉(zhuǎn)悠完,一人高的背簍就滿了。

  榆枝感覺意猶未盡,買買買真是太爽了。

  不過今天也差不多了,過年前還能有至少兩場集,缺什么到時候來買也行。

  和桑大壯慢慢擠出人群,王新鳳桑葚兩人也剛好出來。

  榆枝兩人就跟沒事人一樣,王新鳳衣服歪了,頭發(fā)散了,像是被人搶了似得,就連桑葚都沒了翩翩小少年模樣,看起來有些狼狽。

  萬年不變的淡漠神情,有些碎裂,似乎很后悔跟著來趕集。

  榆枝看得暗樂,兒子的笑話可不容易見到。

  “媽,你們沒事吧,沒受傷吧?”

  “沒呢,”王新鳳擺擺手:“就是人多,擠得慌,媽買了好多東西呢,枝枝呢,你買了啥?!?p>  “我買了好多呢,我們回去慢慢看?!?p>  “行?!?p>  桑大壯將板車推過來,東西放上去,榆枝再坐上去,四人慢慢往回趕。

  這會有人來,也有人回去,集市仍舊熱鬧,天灰蒙蒙的,看起來又要下雪了。

  走到半道的時候,瘦猴急匆匆朝他們跑來。

  先跟王新鳳榆枝笑著招呼一聲,再湊近桑大壯低語。

  桑大壯微微瞇了眸子,對王新鳳榆枝道:“崔雪和G的副主任勾搭上了,接受了崔雪的舉報,正帶著人去我們家搜呢?!?p>  桑葚不知道家里這事,微微挑挑眉。

  王新鳳咬牙道:“不要臉的賤貨,憋了這么些天的臭屁,終于放出來了。桑大壯,你那邊什么情況,能行不?”

  “放心吧,我安排好了。瘦猴,你去公社跑一趟?!?p>  “好。”

  瘦猴離開,桑大壯繼續(xù)帶著大家回去,到家前,把東西都放在了外面,暫時不適合帶回去。

  王新鳳低聲問榆枝:“東西都藏好了吧,還有那根金條?!?p>  王新鳳知道兒子有錢,給了榆枝。

  那些錢來路不明,不能被搜出來。

  那根被她玩了兩天,玩膩歪了,硬是還給榆枝的金條也得收好。

  榆枝點頭:“都藏好了,我防著她呢,肯定沒人能找到?!?p>  榆枝讓桑大壯埋山上去了,山上有桑大壯的秘密基地,沒人能找到。就算知道也沒讓敢隨便上去,山上的猛獸不少。

  “那就好,走,咱們回去看熱鬧去?!?p>  桑葚對兩人的談話,很是疑惑,他好像錯過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一到家,就看到大門口圍了人,好些趕集回來得早的人,瞧見陌生人進村,直接就圍了上來詢問。

  領(lǐng)頭的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腦袋禿頂,五官扁平,平平無奇。

  身后帶了七八個人,氣勢洶洶。

  二話不說,就要撞門進去。

  桑家人和村子里大多數(shù)人家關(guān)系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桑大壯惡名在外,桑家倒霉,其他人自然樂得看熱鬧。

  所以桑大壯沒指望過村民能幫他講公道話,特地在看熱鬧的人群里安排了自己人。

  黝黑老實的漢子忙喊:“喂喂喂,干什么呢,怎么隨便砸人家的門,你們不會是強盜吧?!?p>  另一個老太太也喊:“可不得了了,強盜進村了誒,快來人啊,快來人啊?!?p>  老太太這大嗓門,和王新鳳不相上下。

  王新鳳湊近榆枝道:“老太太是個孤寡老人,前年快餓死了,我從她屋子跟前過,隨手給了一袋紅薯,這老太太就賴上我了,甩都甩不掉?!?p>  榆枝暗笑,誰會沒事拎一袋紅薯從別人家門口過。

  以王新鳳的名聲,沒得本人允許,誰能賴得上她。

  把幫忙做好事,說得這么嫌棄也是沒誰了。

  抱著王新鳳的手臂蹭了蹭:“我媽就是善良?!?p>  王新鳳笑得牙不見眼的,戳戳榆枝的額頭:“傻丫頭?!?p>  范建聽著老太婆的喊聲,臉色漆黑。

  身后小狗腿沖過去呵斥:“喊什么喊,我們是在辦公,再搗亂,抓你回去接受教育?!?p>  老太太順勢往地下一坐,喊得更大聲了:“哎喲,打死人了,快來人救命啊,打死人了?!?p>  其他人見對方兇神惡煞的在村子里逞兇,臉色也不好起來。

  幾人護在老太太跟前,瞪著小狗腿:“干啥呢干啥呢,當(dāng)強盜還有理了,跑我們村子里來撒野,真當(dāng)我們村子里好欺負(fù)是不是?”

  “別以為今天大集,村子里沒人,你們就能行兇,老子喊一嗓子,來一堆人,嚇?biāo)滥銈€狗日的?!?p>  “就是,這年頭強盜都這么明目張膽了,還有沒有王法了?警告你們,趕緊滾,要不然一個都走不了?!?p>  常年下地的村民,哪怕是個老婦人,也有一股強悍勁,一步步往前逼,還是挺能唬人的。

  小狗腿這種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廢物,毫無戰(zhàn)斗力。

  村民們一虎,就嚇得連連后退,底氣不足的叫囂了兩句,被一個漢子一瞪,縮了回去。

  范建臉色更沉了,真是窮鄉(xiāng)僻壤出刁民。

  “都退后退后,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G副主任,接到舉報特地來查證的,這是在辦公,誰再瞎逼逼,以妨礙公務(wù)抓起來?!?p>  小老百姓的膽子有些小,一聽這話就焉巴了。

  桑大壯適時走出人群,冷眼看著范建:“什么舉報,誰的舉報,可有證據(jù)?”

  范建不足一六零的身高,在桑大壯將近兩米的身高面前,被壓得氣勢全無,可憐得像只哈巴狗,還是又肥又丑的那種。

  仰視桑大壯的時候,桑大壯那張兇神惡煞的臉,像是活閻王,心肝忍不住抖了抖。

  下意識退開兩步,頓時感覺壓迫小了許多。

  “有人說你家藏了不該藏的東西,誰舉報的別管,我們得保護證人,來你家就是搜查查證的,老老實實配合,免得受皮肉苦?!?p>  桑大壯逼視范建:“搜查的公文拿出來我看看?!?p>  范建被看得心虛不已,梗著脖子吼:“你一個鄉(xiāng)下泥腿子,識字嗎就要看?這是你能看的東西嗎?別磨蹭,趕緊開門,接受檢查,要不然我就強制執(zhí)行了。”

  桑大壯如一座山似得立在那里,寸步不讓:“沒有文件就不能進去,你敢闖,就是私闖民宅,我也可以去告你?!?p>  范建耀武揚威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敢這么威脅他的。

  怒氣上頭,連桑大壯那張兇神惡煞的臉都不怎么怵了。

  “老子今天還就……”

  “哎哎哎,不至于不至于,這位同志別動氣,別動氣?!编嚶樽油蝗粡娜巳豪镢@出來,化身老好人勸:“同志千萬別動氣,有話好好說,把誤會說開了不就行了。”

  “同志你直接告訴桑大壯,是崔雪去你家,跟你舉報的不就行了,崔雪和桑大壯兩人有私怨,咱們古柏大隊的人都知道,她可能就是騙你不知情,借你的手收拾桑大壯呢?!?p>  “同志你一身正氣,輕易被騙,情有可原,這事就是些口角問題,沒必要鬧大鬧僵不是,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崔雪是個女人,心眼小,氣性大,過兩天就好了,您也不用較真,大家都是好同志,說開了就好了嘛?!?p>  鄧麻子像個愚蠢又大善的老實人,說出的話,差點沒讓范建和躲在人群里的崔雪原地去世。

  “放你娘的狗屁,”范建一巴掌甩出去,打了鄧麻子一個旋轉(zhuǎn),一屁股坐地上,懵著臉問:“怎么了,我說錯了?不能啊?!?p>  崔雪哭著走出人群,悲憤指責(zé)鄧麻子:“鄧麻子,我不就是不同意你的追求嗎?你為什么要這么污蔑我?我和枝枝是好姐妹,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枝枝,你信我?!?p>  美人垂淚,會讓人心生憐憫。

  但豬頭熊垂淚,只會讓人渾身惡寒。

  幾天不見,崔雪這張臉,簡直能嚇哭鬼。

  滿臉青紫紅腫,腐爛的傷痕,往外翻著化膿的血肉,陣陣惡臭撲面而來。

  嘖,榆枝肯定,這不是自己的杰作。

  至于是誰,榆枝第一個想到的是桑大壯。

  不過桑大壯哪弄來的這么毒的藥?做這藥的是個能人吧。

  榆枝忍住惡心,屏住呼吸,虛弱的點頭:“嗯,小雪,我是相信你的。”

  崔雪頓時感動得稀里嘩啦:“謝謝枝枝?!?p>  鄧麻子更懵了:“崔知青,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那天把你從雪地里抱回去,純粹只是好心,沒想讓你當(dāng)媳婦啊。我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都能當(dāng)你爹了,可不能亂說,我雖然沒讀書,沒文化,也沒錢,但我也要臉的啊?!?p>  “要是早知道做好事,會把名聲給做沒了,我就是看你死在雪里也不敢伸手了。哎喲,都說讀書人心眼多,崔知青,你這不僅僅是心眼多,還腦子不清醒啊,你是讀書讀傻了吧?這么離譜的話都能說。你不要臉,我還要呢,我還準(zhǔn)備找個老伴過日子,你可別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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