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鵬一聽好家伙,自己以來就被問這樣的問題,你們剛才是聊的有多開懷來著。
“讓我選的話我應(yīng)該會選擇個性鮮明吧!有句話說的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當然了要是又有好看的皮囊又能有趣的話那就完美了?!秉S鵬回答道。
“同學(xué),你不覺得這樣太貪心了嗎?”林洛雪笑道。
“世事無絕對嘛。”黃鵬打著哈哈說道。
肖海洋一直在關(guān)注著鐘白,見她不是很高興,便說道:“我在另一節(jié)車廂還有兩個空位,要不要過去坐?”
鐘白也不想再在這呆,回了句走便起身。
“唉,你還真信他,誰沒事會買三個座位?!甭窐虼ㄚs緊阻止道。
“干你屁事。”肖海洋帶些痞氣的說道。
“你還真買了三個座?”鐘白問道。
“不是三個,是四個,那兩個座位對面坐著兩個小情侶,一直打情罵俏,我實在受不了就過來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邊還不如那邊呢?!毙ずQ筮@話說出可“得罪”了在座的四人了。
黃鵬臉色有些沉下來,這小子話里夾槍帶棒的可不好聽。
“哥們,說話客氣點?!秉S鵬說道。
“干你屁事?!毙ずQ笥质沁@么句頂回來,黃鵬剛要起身,王晏清便拉了下他,搖頭示意沒必要起沖突。
最后,肖海洋拎著鐘白那個紅色的箱子帶著鐘白去了別的車廂。
王晏清看著路橋川想上去攔阻,但又不見行動,不由說道:“橋川,你和鐘白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是??!她不僅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也是我小學(xué)和初中的同學(xué)?!甭窐虼ɑ卮鸬?。
“那你們這算是青梅竹馬了?!?p> “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就這么看她離開,這姑娘家的出門在外,誰放心她就這么跟個陌生人一起走??!”黃鵬異樣的眼神看向路橋川。
路橋川想了想,起身便往前面的車廂走去。
“這位置空下來了,那我去把行李拿過來?!秉S鵬也起身回去他本來的座位把行李拿過來。
“我跟你一起去?!蓖蹶糖鍥_林洛雪說道:“同學(xué),要麻煩你幫我們看下行李了,我們很快就回來?!?p> 林洛雪微笑著點頭。
“晏子,這女的厲害??!”兩人進了另外一節(jié)車廂黃鵬說道,他雖到的晚,但也是見識到了林洛雪言語間便把鐘白氣走的能耐。
“知道現(xiàn)在女孩子的厲害了吧!”王晏清笑道。
王晏清和黃鵬把行李搬過來時,路橋川已經(jīng)回來了,可惜,沒能把鐘白給勸回來。
這會他正跟林洛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呢,許是鐘白不在的原因,心情也不再如之前那般雀躍。
高鐵速度很快,時間過的也很快,王晏清蒙頭睡了一覺,正在夢中遨游的正酣被黃鵬叫醒,到站了。
王晏清拉開蓋著臉的衣服時就聽到鐘白說道:“拿東西趕緊走,任逸帆已經(jīng)在學(xué)校門口等咱們了?!?p> “你去哪?順路的話我們送你一程吧!”路橋川對林洛雪說道。
“說的好像你對這城市很熟悉的樣子?!辩姲淄虏鄣?。
“不用管我了,我男朋友來接我?!绷致逖┚芙^道。
“那我?guī)湍隳孟渥影?!”路橋川話沒聽太清楚,到他意識到不對時不由說道:“你剛剛說你什么朋友?來自南方的朋友嗎?”
“那你如何解釋女朋友?”
“開個玩笑,你有男朋友很正常,我要像你這樣我也會有男朋友?!?p> 王晏清拿上行李,就要離開時對鐘白說道:“要不,咱先走?”
“走”鐘白甩頭,拉著行李箱就走。
“鐘白?!甭窐虼ê爸?,可惜叫不回人。
“先走了,說不定我們順路呢?!蓖蹶糖迮牧伺穆窐虼ǖ募绨?。
出站途中,王晏清和黃鵬跟在鐘白身后,一直到打車的地方。
“先走了?!辩姲咨狭溯v出租車對兩人揮手道。
“待會見?!蓖蹶糖逍χ麚]手再見。
“待會見?見誰?”鐘白嘀咕了句,跟司機說了個地址。
“你覺得他們也是南方傳媒大學(xué)的學(xué)生?”黃鵬問道。
“說不定就是呢?!蓖蹶糖遄錾衩貭畹男Φ馈?p> 大學(xué)生活,多情,美麗而又純潔!
夏天的校園,清涼,靜謐,是遠離浮華與喧囂的一塊凈地。在這里,唯有朗朗的讀書聲,和不含雜質(zhì)的自由清新的呼吸。當然,這里也有知了和黃鶯的鳴叫,還有野薔薇和月季花的清新和妖嬈。這,是鬧市中不可多得的圣地和幽居;但旺盛的不安分的求知欲比槐花馥郁的香味還要濃烈!
迷人的青春信息。
下車后王晏清和黃鵬拖著行李箱往學(xué)校里走,這會的大學(xué)來往的都是青春靚麗、朝氣蓬勃的學(xué)生。
兩人來到新生報到處時,正好聽到鐘白的聲音傳出:“鐘白、鐘白、鐘白,鐘是當天和尚撞一天鐘的鐘......”聲音洪亮又有些氣急敗環(huán)。
“白,是白衣天使的白?!焙竺娴穆曇糨p柔帶些矯揉造作。
“喝!真是一個學(xué)校的?!秉S鵬驚嘆道。
“鐘白,緣分??!”王晏清沖前面喊了聲。
鐘白回頭就看到王晏清正高興的跟她招手呢。
“你們也是電視攝影專業(yè)??!咱們還真是一起同窗??!”
“這兩個就是你在火車上遇到的同窗?”任逸帆微微皺眉問道。
“是??!從車站打車時王晏清就跟我說待會見,我一開始還沒明白過來,現(xiàn)在想來他早就知道我們會是以個學(xué)校了,還真是緣分??!”鐘白點頭說道。
“那你可得好好跟我講講了。”
辦理完新生登記后,鐘白帶著三小無猜的跟班任逸帆去女生宿舍,而王晏清和黃鵬則是去他們的分配到的宿舍。
宿舍601,王晏清看著門口貼著的名單說道:“我說什么來著,路橋川和肖海洋跟咱倆一個宿舍,除了我們四個還有余皓和畢十三?!?p> “晏子??!你不去擺攤算命真是白瞎了?!秉S鵬感嘆道。
“好主意,那咱把東西放好了我就拉你去擺攤,不說多了,一天賺個千兒八百那都是灑灑水的事?!?p> “你就吹吧你?!?p> 進宿舍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先來了。
“嘿,這不是那肖海洋的鋪嗎?他不是跟咱一趟車嗎?怎么就把床鋪鋪上了,而且他桌上怎么就有了教材了?!秉S鵬看著肖海洋的鋪位說道。
“說不定他是留了一級呢?!蓖蹶糖彘_啟“算命模式”掐指說道。
另外已經(jīng)收拾好床鋪的是個叫余皓的,這會人不在宿舍。
“被子還沒領(lǐng),先去把被子領(lǐng)了,再把生活用品也一道買了?!?p> 兩人放下箱子,帶上裝有重要物品的背包出門。
“從我?guī)湍隳冒_始,你的手就一直攥著你的書包帶,怎么,怕我拿著你的書包跑了嗎?別忘了,我可是女生跑不過你”
學(xué)校里,一扎著馬尾辮,穿黑色T恤,帶有點嬰兒肥的漂亮姑娘正和路橋川掰扯著,兩人正拉著書包的兩條帶子。
王晏清和黃鵬抱著剛領(lǐng)的被子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