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耿烈是異能行者?!
急急如律·令和耿烈走到教室外面的走廊里后,他問道:“你說想和我單獨談談,說吧,有什么事要和我談?”
耿烈先是上下打量了急急如律·令一下,然后說:“聽靈龍說,你是十年前來的人?”
“沒錯,我就是十年前來的,有什么問題嗎?”急急如律·令非常坦白的承認道。
這件事,整個終極一班的同學都知道,也沒有必要瞞著耿烈,而且要瞞也瞞不住。
親自從急急如律·令口中得知這件事,耿烈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他雙手握著急急如律·令的肩膀,說:“既然這樣,那你一定知道異能行者吧!或者說,你就是異能行者!”
這兩年來,耿烈沒有遇到過其他的異能行者,讓他感覺到非常的孤獨,覺得自己是一個人在奮戰(zhàn),沒有一個幫手?,F(xiàn)在遇到急急如律·令這個極有可能是異能行者的人,讓一向冷靜自持的耿烈,也激動起來。
聽到耿烈的話,急急如律·令心中大叫一聲好,哪怕異能指數(shù)只剩幾百,他也沒有猜錯,耿烈就是異能行者。因此,他說:“先別這么激動,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p> 急急如律·令覺得現(xiàn)在這個地方不適合談論這么重要的事情,他想要和耿烈重新找個地方,慢慢的將事情都捋清楚。
耿烈聽到急急如律·令的話,也知道自己剛才激動過頭了,所以他很快就冷靜下來,說:“你說的對,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個地方,好好談談?!?p> 上午還有兩節(jié)課,但急急如律·令和耿烈都沒有管,耿烈給花靈龍發(fā)了條短信,讓花靈龍給自己向老師請假后,他們兩個往斷腸人的校工室走去。
教室里的花靈龍收到耿烈的短信后,他走到雷婷面前,說:“king,耿烈和那個外星人下面的兩節(jié)課請假?!?p> “他們兩個去哪了?”雷婷問道。
花靈龍搖了搖頭,說:“耿烈在短信里沒有講明,只是讓我給他們兩個請假。”
“行,我清楚了?!崩祖谜f。
將情況跟雷婷講明白后,花靈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看到裘球在耿烈和急急如律·令的座位之間來回張望,想起裘球是學生會會長,于是花靈龍將情況也同裘球講了一遍。
在老師進來后,花靈龍就停止了與裘球的攀談,正襟危坐的坐在座位上,聽著老師的講課。
而急急如律·令和耿烈到達校工室后,發(fā)現(xiàn)斷腸人不在這里,這正合他們兩的心意。推開校工室的大門,他們兩個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將各自了解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等兩個人將情報共享后,他們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自語。
過了會,急急如律·令才問道:“你說,整個金時空只有你一名異能行者了,你可以確定這是真的嗎?”
對于急急如律·令的問題,耿烈思考了好一會,才開口回答道:“我不能確定是否真的只剩我一名異能行者,但我可以確定,十年前存在于芭樂市,以及芭樂市周邊幾個城市的那些異能行者,現(xiàn)在都消失了。至于其它地方的異能行者情況,我就沒那么了解了?!?p> 這兩年,耿烈也不是單純的在躲藏,他還在暗中調(diào)查黑翼集團,和尋找其他的異能行者。有一次,耿烈抓住一名黑翼集團的員工,從他身上得到一些黑翼集團的內(nèi)部資料。
從這份資料中,耿烈知道十年前發(fā)生的一部分事情。他也知道,黑翼集團與異能行者是不可調(diào)和的對立面,所以,對于這名被他抓住的黑翼集團成員,他沒有心慈手軟的放走他,而是將他了結了。
黑翼集團就是金時空異能指數(shù)消失的罪魁禍首,那看來,汪大東回到十年前,也是被這個黑翼集團殺害,才導致十年后的金時空,沒有汪大東的消息。
急急如律·令一邊在心里盤算著,一邊問耿烈:“那你這次回到終極一班的目的是什么?你這兩年明明躲藏的很好,為什么要重新出現(xiàn),這不是將自己暴露在黑翼集團視野底下嗎?”
耿烈好像是早就知道急急如律·令會這么問一樣,他很流利的回答道:“我回來,是為了那些回不來的人。一個人獨自躲藏實在是太累了,我不想再過那樣的生活。”
“我尋思著,芭樂高中是十年前那批人讀書的地方,所以我回來了,就是想看看他們有沒有留下些什么蛛絲馬跡。”
對于耿烈的說辭,急急如律·令只是會心一笑,根本不相信這套說辭。不過耿烈不想說,他也不能逼迫別人說,況且他們兩個現(xiàn)在只是達成初步的信任,對彼此有所隱瞞也是可以理解的。
兩個人也沒什么其它好聊的了,于是,急急如律·令站起來,說:“我們現(xiàn)在先回教室,等有其它情況,再一起解決?!?p> 聽到急急如律·令要回教室,耿烈想起來一件事,剛才忘記了沒和急急如律·令說,因此,他叫住急急如律·令,說:“回到教室后,我們不要聲張,我懷疑終極一班里有黑翼集團的人?!?p> 急急如律·令轉(zhuǎn)過頭來,對耿烈說道:“這件事你才有多注意,我與終極一班的人又不熟?!?p> 說完這句話后,耿烈和急急如律·令走出校工室,一起回到終極一班的教室。
回到教室的耿烈和急急如律·令,沒有想其他同學解釋什么,而是坐回座位上。終極一班的同學們,雖然十分好奇他們兩個說了什么,但當事人都不想說,也不能逼迫他們說。
等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上完之后,雷婷將耿烈叫過來,問:“你剛才和那個...”
雷婷一時之間想不起急急如律·令叫什么,在耿烈的提醒下才記起來:“對,就是令,你和令出去聊了什么,方便和我說嗎?”
“我和他出去聊天,是因為靈龍說他是十年前來的人,還是異能行者。我找他,也只是為了確認我是不是異能行者?!惫⒘艺Z出驚人的說道。
聽到耿烈的話,雷婷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還以為出現(xiàn)幻聽了。她本來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耿烈竟然說出這么驚人的秘密。
班上的其他同學也聽到了耿烈的話,金寶三走過來緊緊抱住耿烈,說:“耿烈,你說你有可能是異能行者?!”
耿烈將金寶三扯開后,對終極一班的同學們說道:“沒錯,在令的確定下,我才知道自己是異能行者。”
急急如律·令呢,則走到講臺上,說:“確實如耿烈所言,他就是一名異能行者。”
“哦~嗚~”金寶三發(fā)出一聲鬼叫,然后緊緊抱住耿烈,討好的說道:“我的耿烈啊,你是異能行者的話,那我的安全就靠你保護嘍?!?p> 金寶三邊說話的同時,邊用手撫摸耿烈的胸膛,耿烈快被金寶三惡心吐了,他將金寶三扯開,并警告道:“金寶三!你再這樣惡心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p> 金寶三走到雷婷面前,說道:“嗚嗚嗚~,king~,你看嘛,耿烈在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耿烈了,他好兇哦?!?p> “金寶三,你別再耍寶了。”雷婷也一起警告金寶三,然后又說道:“好了同學們,都放學了,沒什么事的話就回家吧?!?p> 雷婷的話,終極一班的同學不敢不聽,于是,其他的同學都收拾好書包,離開了教室。
雷婷也收拾好了背包,她叫上耿烈和急急如律·令,一同往教室外面走去。
教室里就剩下花靈龍和他的兩個跟班,還有中萬鈞?;`龍看到,中萬鈞死死的盯著雷婷和耿烈離去的背影。
見狀,花靈龍走到中萬鈞的座位旁,故意的問道:“中萬鈞,你在看什么?”
聽到花靈龍的話,中萬鈞才將目光收回來。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因此沒有回答花靈龍的問題,而是背起自己的書包,離開了教室。
與中萬鈞做了三年的同學,花靈龍自然知道他的性子,他沒有在意中萬鈞的態(tài)度,而是跟了上去,與中萬鈞并肩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中萬鈞,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和king之間的事,我不會管,也不想管。但我友情提醒你一句,king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干預她的決定?!?p> “而且啊...”花靈龍拍了拍中萬鈞的肩膀,說:“或許你和king從小一起長大,但我覺得你對她不是很了解。”
“你什么意思?”中萬鈞問道。
“你把耿烈當成情敵,我覺得是多想了,你難道看不出來king和耿烈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嗎?就像我和king一樣。”
“還有,你覺得king是那種很快就見異思遷的人嗎?”
話盡于此,花靈龍也不想將話講的太明白,這樣對大家都不好,他只是稍微的提點了一下中萬鈞。
心思通透的花靈龍,早就將汪大東、雷婷和中萬鈞三人之間的關系搞清楚了。從花靈龍自己的角度來看,他知道king對于中萬鈞沒有男女之情,至少在king放下對汪大東的感情之情是這樣的。
而花靈龍,對于雷婷是要選擇忘記汪大東,和中萬鈞重新開始,還是繼續(xù)喜歡著汪大東,他都不會去干涉,因為他覺得以king那處事果斷的性格,一定可以將這件事情想清楚。
所以,提醒完中萬鈞后,花靈龍沒有再與中萬鈞多做交談,帶著兩個跟班往學校外面走去。
中萬鈞則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望著離去的花靈龍和他的兩個跟班。那天晚上,雷婷明確的拒絕了自己后,中萬鈞當時是非常傷心的。
可他回到家后沒多久,就想通了。雷婷現(xiàn)在拒絕他,只是因為還沒有放下汪大東,他有充足的時間去等雷婷放下過往,和自己重新開始。
中萬鈞是這樣想的,汪大東回到十年前,這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事實,雷婷總不可能抱著回憶過一輩子,總有一天會放下過去,重新喜歡上別人,那這個人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可是現(xiàn)在,聽完花靈龍的話,中萬鈞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是陷入了一個誤區(qū)。
或許自己真的對雷婷還不夠了解吧!
中萬鈞發(fā)出一聲苦笑,然后就往回家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