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不想當擋箭牌的林楓
“王昊公子,你的好意我領(lǐng)了?!?p> “最近不太平,父親大人不讓我出門。”
“憐鈺,你過來了!”
一身著紅裙的絕美女子,看見戴憐鈺,便向著戴憐鈺款款走去。
“婉怡,這是林楓?!?p> 戴憐鈺拉著南婉怡,隨口介紹林楓。
“林公子,你好。”
南婉怡微微彎腰,行了一禮。
“林楓,見過南小姐?!?p> 林楓見狀,也是拱手回禮。
戴憐鈺在林楓問完好后,就拉著南婉怡走向樓亭的一端。
至于,林楓則是隨意打量起,今日他要面對的幾個紈绔子弟。這幾人,雖說不是樣貌出眾,但也有中人之姿,個個手拿折扇,好一副文人墨客的派頭。
“林楓?你是出自我們長川的林家嗎?”
王昊昂著頭,向著林楓緩緩走去。
“嗯,你是?”
林楓靜靜站著,面無表情地看著圍他轉(zhuǎn)的王昊。
“這是王家的大公子,王昊,這可不是你小小林家惹得起的人?!?p> 王昊背后跳出一人,出聲譏諷林楓。
“李常,你別這么說,我與這位林楓道友,無怨無仇,他哪里會惹到我?”
王昊傲慢地甩甩手。
剛剛開口的李常瞬間縮了回去。
“哼,哼?!绷謼骼淅湟恍?,走著亭子的一角。
這幫人實在無趣,無非就是群仗勢欺人的家伙。
“昊哥,這小子不將我們放在眼里?!?p> 林楓這么一不搭理王昊這群人,狗腿子李常就叫囂了起來,挑唆起王昊與林楓的關(guān)系。
“閉嘴,你知道他那法袍多少靈石嗎?”
王昊一開始就覺得林楓身上的法袍頗像萬寶閣的,現(xiàn)在仔細一看,就是萬寶閣的法袍。頓時心中頗為驚訝,幾十萬一件的法袍,連他買起來都要心痛不已。
這個林楓竟然就穿著一件!
“切,不過就是這法袍,還能值多少錢?”
李常退到一旁,小聲的嘀咕道。
就在這時,一個一直沒說話的男子,揮揮扇,走向正竊竊私語地南婉怡二人。
“南小姐,既然戴小姐也來了,那我們總不能,就這般站著,多少有些無趣,不如談些詩詞歌賦?!?p> 趙吉搖著扇子,云淡風輕的說道。
南婉怡向戴憐鈺投去求助的目光。
“詩詞歌賦,那不是凡人的東西嗎?這些東西也是無趣,倒不如,你們幾人,在我和婉怡面前,展示一番輕功。”戴憐鈺說著話,指向河塘內(nèi)的朵朵荷花。
無數(shù)的荷花錯落有致的排列成幾行。
對于修士而言,這似乎是件很容易的事。
“好,戴小姐說的對,詩詞歌賦有什么意思?!?p> 王昊出聲,目光停留在戴憐鈺身上,很快又收了回來。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該怎么比呢!”
趙吉搖搖扇子,側(cè)頭看著河塘。
“你們幾人,全都封鎖靈力,在荷花上跳一個來回,誰先回來自然是第一。”
南婉怡出聲,加了一個極大的禁錮。
修士如果不使用靈力,那與凡人其實相差也不大。這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修士而言。
“這……”
王昊臉色微變,沒有靈力,怎么飄在水上。
至于那趙吉,則依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南小姐,既然有第一,那怎么能沒個彩頭,這樣多沒意思訝!”
狗腿子李常不顧王昊的眼神,跳了出來。
“彩頭……”
南婉怡看向戴憐鈺,見戴憐鈺沒什么反應,只得微抿雙唇,“第一,就等會兒留下,聽我彈上一曲吧!”
王昊一聽可以留下,聽南婉怡彈琴,頓時瞪大了雙眼。要知道,南婉怡可是以琴入道,那琴聲可謂是世間難得幾回聞。
今日,莫非他能有緣聽上一曲!
王昊幾人瞬間都興奮起來。
很快,就開始踏荷了。
河塘里有五行荷花,亭內(nèi)剛好也有五人。
可等王昊幾人都準備踏荷而去時。
林楓卻依然如個路人般,站在一旁。
他又不想聽曲,為什么要去參加呢?
“林楓,你怎么不去!”
戴憐鈺杏目微瞪,走到林楓身旁。
“我不通音律,第一也是白費南小姐彈琴。”
林楓搖搖頭,隨口推脫道。
“好,非常好,鋪子你永遠要不到了?!?p> 戴憐鈺冰著臉,踩了林楓一腳。
“不是,你踩我做什么!”
巨大的疼痛感,讓林十分懷疑,戴憐鈺這一腳,可能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去,不去!”
戴憐鈺突然拉住林紹杭的衣角。
“去,去,第一我可不敢保證?!?p> 林楓也是無語了,戴憐鈺今天怎么那么折磨人,以前也不這樣。
“不行,不是第一,一樣沒有。”
戴憐鈺氣鼓鼓說道。
“……”
林楓沒在說話,轉(zhuǎn)身就要走,不過卻看見了在一旁偷笑的南婉怡。笑著的南婉怡,兩顆眸子,彎成月牙狀,顯得格外俏皮可愛。
“這……”
林楓微微一愣,但是立刻回過神,向著河塘走去,很快便瞧見,一行行的荷花。
每朵荷花之間的距離都不一樣。
因為林楓是最后一個來,所以他的這一行荷花,分開的距離是最大的。
相對于距離最小的王昊,差了快一倍的距離。
“南小姐,可以開始了!”
早已等的不耐煩的王昊,見人來齊開始催促。
“憐鈺,開始嗎?”
“開始吧!”
“開始!”
南婉怡一說開始,王昊等人便瘋狂沖出。
雖說幾人都已經(jīng)封鎖靈力,但是憑借著自身的肉體,依然能夠做到,踏荷而飛。
王昊這行的荷花間隔最小,所以他的速度也最快。很快他就遙遙領(lǐng)先,甩開后面幾人好些距離。
趙吉的速度不慢,但是他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時不時轉(zhuǎn)頭看向其他人。
而林楓這個家伙,則依然在后面摸魚。
戴憐鈺威脅他又能怎么樣?
他為什么要留下來聽曲?
林楓最討厭被人威脅。
于是,在林楓的消極怠工。
他光榮的成為了五人中的最后一個,慢悠悠的跳過一個個荷花,被前面的李常都甩開十幾米的距離。
這就使得亭內(nèi)的戴憐鈺,開始發(fā)火了。
“憐鈺,林楓公子似乎真的沒什么實力。”
“不,你這是看錯了,他這是故意的。”
云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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