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空中飛翔
山神廟中,此時已經(jīng)混亂到了極致,無數(shù)人瘋狂朝著山神廟之外跑去想要找到小樹林解決一下,無論是高手,還是混混此時沒有任何的分別。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能夠撐到走出山神廟,有撐不住的直接就地開始解決,一時間,整個山神廟里頭都是白嫩的屁股。
至于腦袋,大家極其有默契地都將腦袋捂了起來,下面都一樣,看不出是誰,只要大家認不出自己的臉就好。
“他娘的,你們都吃的什么,這么味?”
“你他娘的出恭還能夠出香的,都他娘的忍忍,誰也不想這樣,哎呦,又來了?!?p> “就是,你們比玉連城玉先生已經(jīng)好多了,至少還把腚露出來了,知足吧?!?p> “就是,堂堂南綠林的代表當著整個南北綠林的面拉在褲襠里,此后二十年估計都沒有人能夠忘記如此江湖盛事?!?p> “你還不一樣,大家都是露著腚?!?p> “你看腚知道我是誰啊,但是玉連城可是露臉了,相比起來,黑山熊、白馬寺伏魔大師、血河樓殺手吳青、點蒼派南劍段成至少跑了出去?!?p> “確實太慘了,要是我估計是沒有臉在江湖之上混了。”
………
聽著耳邊的議論聲,玉連城此時已經(jīng)感覺人生在這一刻徹底死亡了,似乎什么都沒有意義了。
什么叫做社會性死亡,這就是社會性死亡了。
但是即便是社會性死亡了,玉連城依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劇烈的反應從腸道之中升起。
又是“嘩啦啦”一聲清脆的聲音,象征著這場噩夢依舊沒有結束。
………
山神廟之外的小樹林之中,此時也是人山人海,嘩啦啦的聲音和奇怪的氣味籠罩了整個小樹林。
“大師,你也來了,原來出家人的屁股也這么白啊,我還以為佛陀的屁股都是金色的呢?!焙谏叫苊芍X袋道。
“閉上你的鳥嘴,別讓灑家解決完用禪杖掄你?!卑遵R寺伏魔大師此時似乎已經(jīng)徹底破功了,連貧僧都不叫了,直接自稱灑家。
黑山熊攤了攤手道:“同是天涯看腚人,俺都不介意,大師干嘛這么暴躁?佛家不是說一切皆空嗎?”
“灑家還沒有修到境界,空不了,哎呦,又來了?!卑遵R寺伏魔大師此時整個人面部已經(jīng)扭曲起來,再次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
整個小樹林之中,就他一個人穿著僧袍,就是將腦袋扭掉,別人都能夠認出來他,根本躲不起來。
除了沒有跑出來的玉連城,就是他社會性死亡的最徹底。
這他娘的就是出家人也受不了這委屈。
要是讓和尚他知道這是誰干的,他一定要把那個人光著腚掛在東京城頭,掛半個月。
別跟和尚我提什么佛門慈悲,和尚我就是這么暴躁,佛祖來了都沒有用。
而就在白馬寺禪師一瀉千里的時候,奇怪的聲音從天空之中響起。
白馬寺伏魔大師隨即抬頭望去,然后他便看到一個奇怪的黑影落在了自己身后。
“什么東西?”
就在白馬寺禪師驚呼聲之中,只聽到“轟”的一聲,黑山熊看到了一個雪白的屁股飛了起來,再次飛入了山神廟之中。
黑山熊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道:“這下這和尚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今天了,不過能夠在半空之中出恭,這家伙也算是佛門第一人了,佛祖估計都沒有這種體驗?!?p> 就在黑山熊感嘆的時候,下一秒,一發(fā)炮彈落在了他的身后,空中再次多了一個飛起來的黑屁股。
而離兩人不遠的血河樓殺手吳青和點蒼派南劍段成看到這一幕,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我們移一移?”血河樓殺手吳青臉色慘白地提議道。
“好!”點蒼派南劍段成立馬點頭道。
而就在兩人換了一個地方之后,一發(fā)炮彈精準地命中了兩人身后,下一秒再次有兩道白色的身影沖天而起。
接下來,只聽到“轟!轟!轟!”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從山神廟之中傳出,血水和不明液體混雜在一起,讓無數(shù)人哀嚎起來。
“誰干的,竟然還有火炮,太缺德,不知道出恭的嗎?”
“這手段不當人子,就是魔道也沒有這么下作的,別讓老子找到你的龜兒子,不讓一定要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p> “動手的敢不敢滾出來,我真刀真槍地干一仗?!?p> “無恥鼠輩,盡會這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敢不敢讓我出恭完?”
“太卑鄙無恥了,我從未見過如此卑鄙無恥的手段?!?p> ………
遠處,正在瘋狂開炮的大肌霸小隊和TOP0小隊之中,鄧賢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道:
“高射炮小隊什么情況,不是炸山神廟嗎?他們怎么打到小樹林里了?”
“他們點子一向不好,不過好像炸起來什么東西,我看著挺白的,什么東西?”生產(chǎn)隊的驢一邊填充彈藥,一邊道。
鄧賢聞言嘴角抽了抽道:“沒什么,一個和尚,別管他了,繼續(xù)炸,炸完五分鐘,我們分四路沖進去,給其他兩個隊伍說一下?!?p> “明白,交給我。”生產(chǎn)隊的驢比了一個收到的手勢。
………
而此時,戰(zhàn)場的另一邊,灰風聽著山神廟里的謾罵聲,看向了我真不吃素道:
“過會你將腦袋遮著一點,里頭的人現(xiàn)在估計都想要弄死你。”
我真不吃素一臉懷疑人生地道:“我只是認認真真地做了一鍋蘑菇湯,為什么又變成這樣了呢?”
“什么叫做‘又’?你的蘑菇湯做成這樣不才是正常發(fā)揮嗎?”灰風撓了撓頭道。
“不對啊,我這次感覺已經(jīng)做熟了,怎么還差點火候呢?”我真不吃素一臉沒有想通地道。
“你那根本不是差火候的事情,你那蘑菇絕對有毒?!被绎L沒有絲毫猶豫地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蘑菇絕對不可能有問題,難道是烹飪方法錯了,要不下次爆炒?”我真不吃素依舊一臉不信邪地道。
灰風聞言嘴角抽了抽道:“你過會下去問問NPC,問問他們敢不敢吃你爆炒的蘑菇。”
我真不吃素聞言眼睛一亮道:“你說得對,我應該抓兩個NPC來實驗的?!?p> “臥槽,你這就直接上人了嗎?醫(yī)學實驗室都要先整個小白鼠,小猴子,你這直接就開旋?”灰風驚道。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該提醒我真不吃素的。
“沒事,都是NPC嗎,實驗一下而已啦。”我真不吃素看著遠處的山神廟躍躍欲試地道。
不知道為什么灰風忽然對于接下來沒有被炸死的NPC悲哀了。
有時候啊,死亡是真的是一種解脫啊。
………
而高射炮小隊此時正擺弄著手里的迫擊炮,高射炮一號拿著一個望遠鏡,道:“怎么射歪了?你不是說自己很穩(wěn)的嗎?”
張不正聞言道:“還好吧,不算是太歪,至少炸起來一個白的,我再調一調試試?!?p> “行,再信你一次,對準山神廟,你看人家大肌霸小隊和TOP0小隊多準,每一炮都打進了山神廟里頭?!备呱渑谝惶桙c了點頭道。
“安心,隊長,我總能夠射中的?!睆埐徽闹馗馈?p> 說著他擺弄了一會手里的擲彈筒,然后道:“好了,我調試好了,再試一次?!?p> “好,那你再試一次?!备呱渑谝惶桙c了點頭。
張不正聞言將炮彈放進了擲彈筒。
“轟!”
伴隨著炮彈出膛的聲音,高射炮小隊順著炮彈發(fā)射的方向望去,卻只敢看到炮彈再次命中了上一次的地方。
高射炮一號有些懷疑地看向了張不正道:“怎么又射歪了,這次飛起來的是一個黑的,你到底行不行?張不正,張不正,你是不是真的打不正?”
“那說明炸熟了,我還是有進步的?!睆埐徽槐菊?jīng)地道。
“行,那你再開一炮看看,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進步?!备呱渑谝惶柊胄虐胍傻氐?。
“沒問題,你瞧好了?!?p> 張不正再次轉過頭對著擲彈筒一陣擺弄,然后再次投入了一枚炮彈。
“轟!”
伴隨著炮彈出膛的聲音,高射炮一號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
“嗯,確實有進步,這次炸起來兩個白的,至少數(shù)量翻了一倍,給我接著炸。”
………
山神廟之中,此時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而火炮聲卻沒有絲毫停歇,接連不斷地從天而降。
哀嚎聲已經(jīng)逐漸被火炮聲替代,成為整個山神廟之中的主旋律。
山神廟正中,感受著腸胃之中的劇痛,已經(jīng)徹底社死的玉連城忽然感覺火炮將所有人都殺了也挺好,至少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他社死了。
而就在玉連城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一道身著袈裟的身影從天而降,展現(xiàn)了一手空中飛翔之后,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玉連城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無量他媽了個阿彌陀佛,千萬別讓灑家找到你們,不然………哎呦,又來了?!?p> 白馬寺伏魔大師此時眼睛都紅了起來,整個人神色都癲狂起來,火炮并沒有破了他的無垢禪身,只是讓他覺得肚子更加疼了起來。
但是話剛剛說了一半,他就又忍不住了,轉身找了一個地方之后繼續(xù)傾瀉了起來。
可是心中的怒火此時已經(jīng)徹底燃燒起來,讓他整個人神色都有些瘋魔。
而還沒有等白馬寺的伏魔大師傾瀉完,再次一道黑色身影從天而降,同樣是展現(xiàn)了一手空中飛翔之后,重重地砸在了玉連城的身上,玉連城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他奶奶的,俺不發(fā)威,當俺是病貓啊,俺………他娘的,又來了。”
黑山熊落地之后隨即也是破口大罵,他修煉的是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雖然也沒有被破防,但是肚子也是不堪忍受。
話只說了一半,轉身就朝著伏魔大師身邊跑了過來,然后兩個人又恢復了原本出恭的站位。
而這個時候,再次又有兩道身影從天而降,砸在了玉連城的身上。
不過兩人卻沒有站起身來,血河樓殺手吳青的血河劍法主殺,而本身也沒有練過什么橫練功法,出恭之下,根本防不勝防。
而點蒼派南劍段成也是如此,整個人看起來凄慘無比。
玉連城再次吐出一口鮮血,此時整個人都已經(jīng)懵了,他忽然覺得自己就不該來這南北綠林大會,來到這里本就是他此生最大的錯誤。
………
在真正炮轟了五分鐘之后,大肌霸小隊和TOP0小隊開始快速收斂起來擲彈筒,然后背上了AK47和沖鋒槍。
鄧賢收起來了望遠鏡之后,道:“通知其他兩個小隊,準備開始四面圍攻山神廟,這次我們絕對收獲爆表?!?p> “放心,我已經(jīng)說到了,咱們動手吧!”生產(chǎn)隊的驢躍躍欲試地道。
火炮已經(jīng)玩的差不多了,也該用步槍來散散步了。
“那么開始!”
隨著鄧賢一聲令下,四個小隊從四個方向開始快速靠近山神廟靠近過去。
整個山神廟外面此時已經(jīng)沒有什么站著的人了,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鄧賢等人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阻攔便沖到了山神廟的院落之中
一腳踹開大門之后,鄧賢看到了山神廟上還蹲著的幾道身影。
其中一個身影腦袋上纏著厚厚布匹,但是身上的袈裟卻是那樣的顯眼。
而另一道身影,也是腦袋上纏著厚厚布匹,但是卻難以辨認出來是誰,只是那屁股好黑啊。
“這幾個屁股顏色好眼熟?。 睎|城阿祖摸了摸腦袋道。
祖安藝術家聞言道:“什么叫做好眼熟,這不就是被高射炮小隊炸起來的那個幾個屁股嗎?簡直畢生難忘。”
“哦,這就是那幾個空中飛翔?”東城阿祖似乎想起了什么道。
祖安藝術家聞言道:“怎么看不起人家,你有過這種空中飛翔的經(jīng)歷嗎?”
“我不想有,還是留給他們自己吧,那經(jīng)歷太刺激了,一般人扛不住。”東城阿祖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道。
P社戰(zhàn)犯聞言道:“確實有些刺激,我忽然想要采訪一下,他們現(xiàn)在的想法?!?
未名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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