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女霸王
沈浪萬萬沒有想到,陳鈺娘那比他矮了一個半頭,看著嬌小玲瓏的身體里,居然隱藏著“天生神力”這種慕清雪都頗多贊許的極品天賦。
之前瞧她輕飄飄拎起一個壯小伙,還以為她只是武道境界高,內(nèi)力有夠強來著。
“天生神力……這要是真對我用強,哥們兒能有反抗的余地么?”
沈浪心里暗道不妙。
虧他先前還想著,打探清楚陳鈺娘的實力,設(shè)法掌握主動權(quán)呢。
現(xiàn)在看來,若不動用底牌,哪怕等到其他海賊都撤下了,就剩他跟陳鈺娘單獨相處,他恐怕也很難擺平對方。
正思索著該如何應對“天生神力”時,房門忽被敲響了,有海盜在外邊叫著:
“羅二、牛四,婚宴開始了,鈺娘子叫你們趕緊帶新姑爺出來拜堂!”
“知道了,就來!”
羅二應了一聲,看向沈浪,嘿嘿笑道:
“請吧姑爺!吉時已到,別讓鈺娘子等得不耐煩哦!”
牛四更是直接抬手,作勢要把沈浪提起來。
“不用,我自己來!”
沈浪深吸一口氣,起身理了理衣襟,在羅二、牛四緊隨左右的夾行下,走出了“新房”。
沈浪有生以來,第一次以“主角”的身份參加婚禮,卻全程身不由己,任人擺布。
從開始到結(jié)束,沈浪記憶最深的,就三件事:
一是那個叫小武的海盜,嗩吶是真吹得好,一支嗩吶就把氣氛給炒起來了,婚宴現(xiàn)場熱鬧得跟迪廳似的。
二是陳鈺娘力量是真的猛。
強押著他拜堂時,一只手往他背上隨意一搭,輕輕松松就把他按倒在地,對著她爹娘的靈位和不知哪位東土海神的神像,梆梆梆連磕了三個響頭。
第三件事,就是拜堂還沒結(jié)束,幾個不知道哪條船上的年輕海盜,發(fā)瘋似地闖進婚宴現(xiàn)場,紅著眼睛叫囂:殺新郎,搶鈺娘。
然后……
然后就沒沈浪什么事了。
陳鈺娘袖子一擼,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三拳兩腳就將他們放翻在地,然后喝令弟兄們將他們捆起,掛到桅桿上陪之前那位膽大包天,想要“救走”沈浪的年輕海盜喝風去了。
這件突發(fā)事件結(jié)束之后,沈浪就沒有再呆在婚禮現(xiàn)場了。
他甚至連杯水酒都沒喝上,就在眾海盜的起哄笑鬧聲中,在幾個“飛魚號”年輕海盜抱著酒壇滿臉苦澀的噸噸聲中,又被羅二牛四押送回了“新房”。
陳鈺娘則繼續(xù)留在婚宴現(xiàn)場,陪手下兄弟們喝酒。
“感覺這都反過來了。明明應該是新娘子進洞房,新郎倌在外邊陪客喝酒的……”
沈浪一臉麻木地坐在床頭,心里吐槽:
“這婚禮也太草率了,無論新郎還是新娘,都連身新衣裳都沒有??腿藗円膊幌裨?,拜堂的時候,下邊居然還有人在打架……哪有這么結(jié)婚的!”
枯坐良久,看守他的人都換了兩撥,臉頰泛著酡紅的陳鈺娘,才終于邁著略顯踉蹌的步伐,推門走了進來。
揮退兩個看守沈浪的海盜,陳鈺娘反手鎖上艙門,兩只水汪汪、醉朦朦的眼睛微瞇著,向著沈浪走來。
沈浪端坐床頭,雙手擱在膝蓋上,腰桿挺得筆直,目光炯炯地瞧著陳鈺娘。
他試圖用嚴肅正直、大義凜然的眼神,喚起陳鈺娘的羞恥心,讓她知難而退。
可惜效果并不好。
陳鈺娘毫不避忌地與他對視,眼神甚至變得更加興奮。
她唇角微挑,酡紅的臉頰浮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大大咧咧地迎男而上,氣勢洶洶地幾大步來到床前。
沈浪正要開口說話,陳鈺娘便伸手往他胸口輕輕一按,巨力推動之下,沈浪頓時身不由己仰躺下去,陳鈺娘咯咯一笑,就要和身撲上,沈浪連忙一個翻身,飛快避過陳鈺娘飛撲。
然后他一邊往床下溜去,一邊連聲說道:
“等等,鈺姐,咱先不要急,先說說話,互相交流了解一下好嗎?”
“還說什么廢話?天都早黑透了,姑……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說話間,陳鈺娘倏地探出手,一把揪住沈浪腰帶,一下就把他抓了回來。
然后她一個翻身,騎坐在沈浪身上,雙手按著他肩膀,將他壓制得動彈不得,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瞧了一陣,猛地俯身親下。
沈浪被她神力壓制,無法掙脫,只能一邊躲閃她的強吻,一邊連聲說道:
“鈺姐你等等……”
陳鈺娘不說話也不停手,一邊繼續(xù)強制親他,一邊用一只手按著沈浪胸膛鎮(zhèn)壓他,另一只手挪到下邊,啪地一聲扯斷了他的腰帶。
妹子你還真霸王硬上弓啊!
要不要這么生猛???
沈浪見掙脫不得,猛一咬牙:既然你不依不饒,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當下不再閃避,任由陳鈺娘親住自己,然后反客為主,以久經(jīng)前前女友、前女友霍霍的豐富經(jīng)驗,展開了絕地反擊。
陳鈺娘看著跟個女霸王似的,可她說到底也就是個年方十八,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家,哪有什么經(jīng)驗可言?
被沈浪這么一反擊,她頓時兩眼大瞪,身子微微一僵,沒多大會兒,便開始鼻息急促,肌膚發(fā)熱,渾身發(fā)軟。
那一度將沈浪壓制地動彈不得的狂暴神力,也一點點松懈下去,讓沈浪漸漸恢復了行動力。
接下來,沈浪抓住機會,一個擒抱翻滾,成功逆轉(zhuǎn)局面,反過來將她鎮(zhèn)壓在下。跟著他又趁勝追擊,持續(xù)深吻她好一陣,直到她看上去快要窒息了,方才結(jié)束進攻,抬頭笑看著她:
“鈺姐,你這不行啊,都喘不過氣兒了?!?p> “好小子……”
陳鈺娘胸脯急劇起伏著,氣咻咻地瞪著他:
“你這手本事是哪兒學來的?是不是早就禍害過好些姑娘了?”
沈浪凝視著她的眼睛,語氣誠懇地說道:
“鈺姐,老實說我一直是受害者,一直是被人禍害來著,就跟今天一樣。我的本事,也是在被禍害時,被動學會的。”
“該死,究竟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吃了你的頭湯?姑奶奶要殺了她!”
“呃……她不在這個世界上……”
“死了?哼,算是便宜她了!”
“鈺姐,不如你先冷靜一下,咱們好好說說話?”
“冷靜什么?再來!”
“誒鈺姐你……”
又一陣熱吻,這回陳鈺娘漸漸適應了沈浪的節(jié)奏,堅持了更久,方才氣喘吁吁停了下來。
然后不等沈浪說話,她忽地爬到床頭,打開床頭小柜,從里邊拿出一本書冊翻開。之后她一邊翻看,一邊連連點頭,完了把書一合,目光炯炯地看著沈浪:
“好了,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了!你是自己脫衣服,還是我?guī)湍忝???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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