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她想改嫁的人是呂青陽?
感覺到挑起自己下巴的那根蔥指的白嫩馨香,柏暮眼中閃過一抹驚慌失措。
他踉蹌著后退兩步,態(tài)度不屈的說道。
“還請?zhí)K夫人自重!”
“自重?”
蘇梅輕聲反問后,邪魅一笑。
“開個玩笑,夫子還當真了!怪我,怪我,咯咯咯!”
輕挑的解釋一句,蘇梅扭著腰肢又回到首座前坐下。
柏暮被蘇梅這一波操作搞得有點懵,他看到蘇梅重新坐回去,垂下的眸光暗了暗。
“好了,不知夫子對于酬勞方面,有何要求?”
聽著蘇梅突然正經(jīng)的詢問,柏暮猛然抬頭,目光澄澈的看向她。
見她臉上神色確實再正常不過,仿佛剛才調(diào)戲他的那一幕,只是錯覺。
不知為何,柏暮心中有點不是滋味。
但他也知道,此刻的自己,名叫柏暮,是個身體孱弱的秀才。
“酬勞方面,夫人按照尋常價格給就是。柏暮之所以來當貴府公子小姐的夫人,也是因為文川的緣故?!?p> 柏暮再次低頭,態(tài)度謙遜禮貌的說道。
蘇梅覷著垂首低眉的男人,心里冷笑一聲,暗罵一句“道貌岸然”,嘴上卻客氣非凡。
“夫子說笑了。授業(yè)傳道者,最該受人敬仰。你既是我?guī)孜缓⒆拥姆蜃?,我必然也會尊敬夫子的。這樣吧,酬勞每月十五兩銀子,夫子覺得如何?”
她淡然隨意的說完,目光中帶著探究,望向柏暮。
“柏暮謝過蘇夫人。”
聽到蘇梅張口就是十五兩銀子,柏暮心里梗了下,神色自若的回道。
反正不管給他多少錢,到最后還是會還到她手上。
“好!那夫子明日就開始來授課吧!我會提前整理出一間書堂,供柏夫子教學?!?p> “如此甚好。柏暮告辭!”
對著蘇梅行辭別禮后,柏暮施施然起身離開。
望著他單薄瘦弱的背影,蘇梅眼中的興趣愈加濃烈。
看到送完人回來的羅蓉,蘇梅想了想,開口吩咐。
“讓人把西廂房收拾出來,給柏夫子做書堂。座位的話,安排四個吧!”
羅蓉聽完,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依言去辦了。
等羅蓉去忙時,蘇梅妖艷的笑了笑,起身回了睦安堂。
她伏在案前,認真又用心的寫了一份請柬。
寫完之后,蘇梅看著請柬里的內(nèi)容,嘴角的邪笑越發(fā)燦爛。
“凌語,把這份請柬送到呂府,親手交到呂老爺手上!”
“是,夫人!”
突然出現(xiàn)的凌語,接過蘇梅遞給她的請柬,閃身消失。
自從上次奇貨居的開業(yè)之后,蘇梅就讓凌語凌陌隱于暗處,非她傳喚不得出。
做完這些,蘇梅起身伸了個懶腰。
透過窗外看去,滿目翠綠蔥郁,花香縹緲。
“要不要頭上帶點綠,就看你怎么抉擇了!”
蘇梅喃喃自語一句,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
翌日。
卯時剛過,柏暮就上門了。
雖說這個時辰蘇梅也起了,可她還是有些詫異。
不過她略想一下,覺得也沒什么不對。
連她都知道,“一日之計在于晨”的道理,熟讀圣賢書的柏暮又如何會不知?
“羅蓉,你先去幽蘭苑把小姐喚醒,請她洗漱之后去聞道堂,然后再去請大公子和二公子過去。”
蘇梅把上次江向晚負荊請罪的荊釵,插在發(fā)間后,悠然安排道。
“是。”
羅蓉躬身行禮。
聞知堂是昨日蘇梅讓人加急做出來的牌匾,掛在了西廂房的門框之上。
這也是蘇梅特意為那個學堂選的名字,取自“聞道有先后,術(shù)業(yè)有專攻,如是而已。”
看著銅鏡里影影綽綽的婦人鬢間,那枚略顯簡樸的荊釵,插在黝黑滑亮的發(fā)間,蘇梅嘴角彎了彎。
“就是不知,你能堅持多久呢?”
若有似無的美人嘆息,隨著蘇梅走出房門的動靜,消散于虛無。
坐在正廳用著早膳的蘇梅,聽著聞道堂里稀稀拉拉的讀書聲,眉眼帶笑,神色愜意。
某人自己造的因,還得他自己去結(jié)果。
早膳過后,蘇梅就去了廚房。
今日她邀請了呂家父子來,自然要親手做些吃食,才能表達她的真誠。
之前在龍林縣時,蘇梅給江文川做了鹽酥雞。
今日,她還準備做這個。
除此之外,蘇梅還準備做個全雞宴。
除了炸雞,她還要做叫花雞、辣子雞、板栗燒雞、烤雞等等,還有一道人參燉雞。
上次在山上挖到的那顆百年人參,之前在江寧村給江向晚沒用完,剩下的蘇梅就決定燉雞湯,給大家都補補。
蘇梅這么做,一是考慮到人多,炸雞吃起來方便。
其他雞的做法,還能讓他們嘗嘗雞肉不同的口感。
二嘛,總要看看某人會不會介懷。
畢竟,今日這頓午膳,可是她親自動手制作的。
由于中午要做的菜品多,雞肉的用量也大,蘇梅早早的就讓羅蓉準備好了。
除了叫花雞、烤雞和燉雞需要整只雞,其余的,蘇梅都讓人剁好,等她調(diào)配腌制的調(diào)料。
除去要炸的雞腿雞翅,剩余的蘇梅就把要炸的鹽酥雞和辣子雞需要的雞腿肉留了出來。
羅蓉全程都在蘇梅身旁幫忙。
得益于羅蓉之前有做過藥膳的經(jīng)驗,這次的人參燉雞,蘇梅直接交給了羅蓉去做。
怎么讓藥材在食材中發(fā)揮最大的作用,羅蓉肯定比她在行。
至于其他的,還得她來。
蘇梅在廚房這么一折騰,就忙活了一個多時辰。
呂家父子是在巳時過半左右,到了蘇宅。
聽到下人傳報,蘇梅洗了手,讓羅蓉去接客,她先去了正廳等著。
呂青陽帶著呂星竹經(jīng)過二進院時,都聽到了西廂房里傳出來的讀書聲。
本就勤奮好學的呂星竹,瞥見那西廂房門匾上“聞道堂”三個字,好奇的問了羅蓉一句。
“不知這聞道堂的名字,是誰取的?”
“回呂公子的話,是我家夫人取的。”
“原來是干娘!干娘不愧驚才絕貌,莞爾嫻雅?!?p> 羅蓉聽完呂星竹的話,只是笑了笑,沒有應聲。
畢竟,她家夫人的好,不是幾個詞,幾句話就可以描述的。
呂青陽倒是對于自己兒子的贊揚,深有同感。
“的確!每每再見蘇夫人,我都能發(fā)現(xiàn)她不同于他人的光彩。兒子,你要努努力!”
說著,呂青陽給了呂星竹一個只有他們父子才能看懂的眼神。
剛好這時,聞道堂里的柏暮,抬頭望了一眼窗外,看到了呂星竹看向他父親的眼神。
這眼神中蘊含的意味,讓他心里有了危機感。
她為何要請這呂家父子?
難不成,她想改嫁的人是呂青陽?
白白卡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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