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官恍然大悟,原來小姐是在思念情郎?!
“小姐不妨試試給他寫信?”芳官出謀劃策著。
徐若薇泛紅了臉,連連搖頭:“不妥不妥,豈有女子主動寫信給男人的道理。”又聯(lián)想到那日落水中的一吻,更是羞得面色通紅,無地形容。
“這倒也是,不過小姐為何要會丟了那香囊?”
“里面裝得是薄荷?!毙烊艮眹@了口氣。”貓最喜薄荷之味,那東西不知能招福招禍,還是小心為好。對了,秦落呢?”
沉香還未來得及回答,葉才人帶著兩個婢女就氣勢洶洶得走過來,頭上的步搖被甩得晃動幅度很大,引起在場小姐們的竊竊私語。
“見過葉才人?!毙烊艮焙统料愎Ь吹男卸Y。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震住了所有人。
“徐若薇不可思議得捂著臉,忍住火辣的痛感,問道:“葉才人這是為何??
“為何?老實交代你那香囊里裝的什么?你把它丟哪?”葉才人理直氣壯得反向。
“只不過是些熏香草罷,葉才人但必動怒?”芳官忍不住出聲為徐若薇辯護。
“放肆!我問你了嗎?掌嘴!”葉才人大怒,推開徐若薇,揪住芳官的衣領(lǐng),結(jié)結(jié)實實的賞了她兩個耳光。
徐若薇還未起身,葉木人的婢女便齊齊上陣,一個扯頭發(fā),一個在掐她的腰部。徐若薇雙拳難敵四手,動彈不得。
葉木人松開手,芳官被嚇得癱軟在地,淚流滿面,看著徐若薇被打,卻不敢上前制止。而周圍的人也都對葉才人的脾氣心知肚明,故當?shù)拖骂^,只當看不見。
“這是作甚?”霍啟大聲呵斥,避開圍觀的眾人,來到她們跟前,滿面怒容。
葉才人不屑地瞥了眼霍啟,扯著徐若頭發(fā)將她會向霍啟?;魡拹旱囟汩_,看著躺在地上,頭發(fā)凌亂,面色紅漲得徐若薇,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不過是教訓(xùn)一只不聽話的狗而已,你又是何人?”葉才人問道。
“刑部侍郎,霍啟。”
“才人,她的官位比老爺大?!辨九⌒囊硪淼卣f道。
葉才人一愣,氣勢弱了下來,蠕動著嘴唇卻說不出話。
“這是怎的?“德妃珊珊來,望看止掙扎起身的徐若薇露出一幅吃驚的樣子。
“徐二小姐先動的手。臣妾只不過是說了她兩句,說這池子里不能丟東西,她就惱羞成怒,以下犯上?!比~才人惡人先告狀。
“是這般嗎?徐二小姐?”德妃問道。
“不,不是,娘娘您可以問問在場的人…”徐若薇話還未說完,單單是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眾人,眾人躲避的眼神就讓她十分心涼。
徐若薇識相得閉嘴,反正都裝夠樣子了,也不指望得上有人幫忙了。
“不是,臣可以作證,德妃娘娘,葉人以多欺少,刁蠻任性,大家閨秀的體面都沒有,倒像個山村野婦。”霍啟挺身而出,義正言辭。
葉才人一聽就要動手打霍啟,“關(guān)你什么事?胡謅什么?”
德妃淡邏的咳了一聲,令人將葉才人拿下?!叭绱诵惺?,倒有失皇家顏面遣回淑妃宮去,本宮這伺候不了你?!?p> 目光轉(zhuǎn)向徐若薇,意味深長道:“
以下犯上,一個巴掌打不響,罰你到碧暇庭跪到天黑為止?!?p> 徐若薇對霍啟的出手相助感到意外,但眼下無暇深究,只得乖乖得俯身聽令?!笆?。”
“你看,這徐二小姐好生可憐。”
“只怪她是庶出,庶出哪有不吃啞巴虧的理?況且她又不受寵,母親又早逝?!?p> “孤弱無依的命啊?!?p> 徐若薇聽著這些關(guān)于她的八卦,內(nèi)心毫無波瀾,眼神堅定得走出眾人視線,遲早有一天,她會證明沒有他們的寵愛,她也可以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