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咄咄逼人
鄭夏夏拍了拍齊銘之的手背:“別緊張?!?p> 或許因?yàn)猷嵪南脑谝慌园参浚R銘之心情的確是放松了很多,可是下一秒,他又再一次咄咄逼人的問。
“二叔,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齊二叔真覺得自己無辜極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抓緊時間解釋,說不定和齊銘之兩人之間的誤會是越來越激烈。
齊二叔口中說是不想再管齊銘之了。
可心里面卻還是放心不下齊銘之,他嘆口氣,只好主動解釋:“這件事情的確不是我搞的鬼?!?p> 齊銘之臉色越發(fā)的冷:“確定嗎?”他總覺得齊二叔是在騙自己。
【這件事的確不是我做的。我到底要怎么說,齊銘之才愿意相信這件事情并不是無所謂?】
而突然聽到齊二叔心聲的鄭夏夏眉頭皺了皺,她伸手拉住了齊銘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p> 齊銘之愣了一下,用著不解地眼神盯著鄭夏夏看,他也不太明白鄭夏夏這話到底是何意。
跟前的齊銘之一直沉默不語。
鄭夏夏也大概能夠猜到他在想什么了。
見齊銘之一直不說話,鄭夏夏內(nèi)心也無奈:“齊銘之,我相信這件事情不是二叔做的。”
齊銘之還以為是自己的聽覺出現(xiàn)了問題。
他愣了愣,又快速找回聲音:“可你之前不是……”
鄭夏夏之前的確是懷疑這件事情是齊二叔做的,可是讀到了齊二叔的心聲,已經(jīng)打消了懷疑。
沖著齊銘之搖頭,鄭夏夏再一次的說:“我相信這件事情并不是二叔做的,咱們還是先回去吧?!?p> 天大地大,媳婦最大,所以哪怕齊銘之心中再怎么不樂意,可鄭夏夏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上了。
他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那咱們回去?!?p> 兩人沒有來得及離開,齊二叔就把兩人攔了下來,好奇的目光在鄭夏夏的臉上打轉(zhuǎn)。
他沒有料到鄭夏夏會這樣說,齊二叔覺得奇怪極了,也不明白鄭夏夏為什么會選擇相信自己?
這樣想著,齊二叔的內(nèi)心是一陣的忐忑不安。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小心翼翼的問道:“鄭夏夏,難道你不恨我嗎?為什么要替我說話?”
齊二叔百思不得其解。
是真的不明白之前自己明明對鄭夏夏那樣,按理來說好不容易找到了個機(jī)會,鄭夏夏應(yīng)該抓緊時間挑撥離間,可鄭夏夏不僅沒有這樣做,反倒還說起了好話。
齊二叔的眉頭越皺越厲害,真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終也不得不嘆口氣,將頭撇到了另外一邊。
注意到跟前的齊二叔一直不說話,他的臉色也難看了幾分的,鄭夏夏內(nèi)心是一陣的無奈。
她沖著齊二叔搖頭:“二叔,這次的確是我和齊銘之兩個人沖動了,我們向你說一聲對不起?!?p> 說完了這話后,鄭夏夏就抓起了齊銘之的胳膊。
兩人一起朝前走去。
身后的齊二叔也沒有再追上來了。
離開了齊二叔家,他們坐著牛車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齊銘之試探性的詢問:“夏夏,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你為什么要和二叔說對不起?難道你不生二叔的氣嗎?”
齊銘之的聲音傳入耳邊,鄭夏夏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她除了沉默只有沉默。
鄭夏夏總不可能把自己有讀心術(shù)的事情告訴齊銘之吧?她苦笑了一聲,然后又搖頭。
“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另有他人罷了?!彼f到這里,又再一次的提心吊膽了起來:“不過既然這件事情不是二叔做的,那么到底是誰做的?”
一顆心七上八下,鄭夏夏秀氣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她當(dāng)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也不太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的?
倘若真的不是齊二叔做的,那么到底是誰做的?
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充斥著腦海。
鄭夏夏越想越心煩的,她索性閉上眼睛。
跟前的鄭夏夏是一臉的心煩意亂,齊銘之內(nèi)心也是一陣的擔(dān)憂,這下?lián)Q齊銘之來安慰鄭夏夏。
“夏夏,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沒關(guān)系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將那個兇手抓出來的?!?p> 看著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鄭夏夏沒有忍住,她捂住嘴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齊銘之一臉的懵圈。
他撓了撓后腦勺,似乎想不明白鄭夏夏為什么會突然笑起來的,齊銘之也不明白他的話有多么好笑?
這樣想著,齊銘之小心翼翼的詢問:“夏夏,是我哪里說錯了嗎?”
“你沒有說錯?!编嵪南某冻鲆荒ㄐθ荩拔抑皇怯X得你這個人非常有意思?!?p> 不過也正因?yàn)辇R銘之的安慰,鄭夏夏確實(shí)松口氣。
剛松口氣沒多久,她又抬頭看了一眼齊銘之:“齊銘之,我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張麻子做的?!?p> “張麻子做的?”齊銘之挑起了半邊眉頭。
鄭夏夏篤定的點(diǎn)頭:“我覺得一定是趙麻子做的,除了他之外,我也真的想不到別的人了。”
聽懂了鄭夏夏話里的意思,齊銘之的表情很嚴(yán)肅。
他過了一段時間,終于將聲音找回來:“我知道了,那我這幾天在家好好的養(yǎng)傷,順便陪你,倘若張麻子趕過來的話,我一定會把他手腳打斷!”
鄭夏夏捂住了齊銘之的嘴巴:“讓我來動手?!?p> 她清楚齊銘之的身份很特殊,如果讓齊銘之來動手的話,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行的。
這樣想著,鄭夏夏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齊銘之,我們先別回去,順便去看一看林清風(fēng)她們吧?”
從鄭夏夏的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齊銘之瞬間吃了醋,他不高興的撇起了嘴巴。
“這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看那個男人?”
看見他說這句話時,齊銘之很不高興,鄭夏夏瞬間明白齊銘之這是吃醋了。
她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又急忙的解釋:“不是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看那個男人,而是我想問一問他,到底該怎么處理有關(guān)于張麻子這件事情?!?p> 鄭夏夏一開口,齊銘之就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