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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讀心術(shù)重生后醫(yī)妃她颯爆了

第四十一章 這是小輩的態(tài)度嗎

  越說越好笑,鄭夏夏喉嚨里面溢出了一聲冷笑:“二叔,拜托以后你說這種話之前,動動腦子調(diào)查調(diào)查?!?p>  齊二叔心中是一陣的氣憤。

  從沒有小輩敢這樣對他說話過,所以當(dāng)鄭夏夏的話脫出口,齊二叔便雙手叉腰,看鄭夏夏的目光很不耐煩:“鄭夏夏,這就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你的父母親沒有教育過你嗎?”

  二叔一臉的生氣,但鄭夏夏卻表示自己完全不害怕。

  畢竟齊二叔這副樣子,實在是讓她生不出什么恐懼來。

  鄭夏夏扯了扯唇角:“實在不好意思,這就是我對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我沒有父母,養(yǎng)父養(yǎng)母都是那副樣子,你覺得他們能教育出什么來?”

  想到龐氏和老張頭,又見鄭夏夏這么一副擺爛的樣子,齊二叔搖搖頭:“算了,你們小輩的事情我是不插手了?!?p>  他說完,齊二叔就跑去了齊銘之的房間里。

  因為齊二叔是齊銘之的親戚,他跑向了齊銘之的房間,翻翻找找的,鄭夏夏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資格阻攔他,搖了搖頭,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的。

  鄭夏夏提起了籃子,又朝著屋子那頭喊了一聲:“二叔,我去后山采草藥了,你找到了東西走的時候,拜托幫我把門關(guān)上?!?p>  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鄭夏夏卻并不擔(dān)憂,她知道齊二叔聽到了自己的話,但是他卻懶得搭理自己,提起了籃子,鄭夏夏走到了后山。

  她手里面提著籃子,另外一只手也沒有空著,反而拿了一個小榔頭,這么一路走走停停,鄭夏夏找到了幾株比較珍惜的草藥。

  一出來就收獲了珍惜的草藥,鄭夏夏知道這一趟一定會收獲滿滿,她揚著笑意準(zhǔn)備往山的最里面走去。

  可沒往前面走去幾步,就有雨點砸在了鄭夏夏的頭上。

  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鄭夏夏蒙圈的眨了眨眼睛,倒是沒有想到這雨來的這么突然。

  她也沒有了任何心思采草藥了,后山很危險,倘若遇到下雨天,先不說會迷失方向,還有可能會遇到泥石流和塌方之類的。

  心中這樣想的,鄭夏夏趕快舉起了自己的籃子,奔向了村子。

  來到家門口,鄭夏夏看著大門并沒有上鎖,想來是齊二叔還沒離開。

  她站在門口悠悠的嘆口氣,只要想到等下又要面對齊二叔那難看的臉色,鄭夏夏內(nèi)心就是一陣的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就在鄭夏夏推開門準(zhǔn)備進(jìn)去,可大門卻被人從里面鎖上了,鄭夏夏哪怕使出了全身力氣也推不開。

  眼看著烏云密布,鄭夏夏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進(jìn)去,恐怕今天真有可能會被淋成個落湯雞。

  她咬了咬牙齒,鄭夏夏朝著里面大聲的喊:“二叔你在里面嗎?”

  可里面卻什么聲音都沒有傳來,因為齊二叔的沉默不語,鄭夏夏心情是越來越無奈:“二叔,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知道你生我的氣,可馬上要下雨了,你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在外面淋雨吧?”

  鄭夏夏的聲音從外傳了過來,齊二叔走到了門口。

  他透著門縫往外望去。

  和鄭夏夏四目相對時,齊二叔唇角扯起一抹冷笑。

  “鄭夏夏,這算是給你的教訓(xùn)。”

  這話幾乎剛落下,漂泊大雨就立刻的下來了。

  鄭夏夏被淋成了個落湯雞,她捂著自己的頭,用腳去踹門,可齊二叔卻把門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說什么都不愿意讓鄭夏夏進(jìn)來。。

  鄭夏夏是真沒有想到齊二叔一大把年紀(jì)居然還這么幼稚的。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鄭夏夏只能放棄,她把自己從后山采摘回來的幾株珍貴的草藥保護(h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自己卻被淋了個落湯雞。

  直到大雨散去,鄭夏夏看了看被淋濕的自己,又看了看在門后面笑畫自己的齊二叔,她是真忍不住了。

  “二叔,我叫你一聲二叔是給你和齊銘之兩個人的面子,我已經(jīng)對你夠客氣了,可你卻不愿意接受我,那我覺得以后是沒必要再叫你二叔。”

  齊二叔聽到鄭夏夏的這番話,他冷冷的笑出聲來:“不叫最好了,希望以后你能離齊銘之遠(yuǎn)一點,不要再繼續(xù)糾纏我的侄子了。”

  因為他的這些話,鄭夏夏是越來越生氣的。

  在鄭夏夏準(zhǔn)備抬起拳頭砸門,身后卻傳來一陣腳步聲,鄭夏夏朝著后面看去,齊銘之把人擁在了自己的懷抱中。

  他脫下自己的披風(fēng),把鄭夏夏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的。

  望著只露出一顆腦袋來的鄭夏夏,齊銘之心疼的不行。

  “夏夏,你去哪里了?怎么被淋成了這副樣子?”

  齊銘之小小的一聲關(guān)心,讓鄭夏夏差點沒直接嚎啕大哭起來。

  她抱著齊銘之的腰,鄭夏夏哭的是越來越厲害:“齊銘之!你二叔欺負(fù)我!我上山采草藥,眼看著要下雨了往家里趕,可你二叔卻不依不饒,說什么都不愿意讓我進(jìn)去!實在是過分到了極點!”

  鄭夏夏的話讓齊銘之皺起了濃黑的眉頭。

  或許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是二叔的手筆。

  齊銘之同樣沒有想到齊二叔到底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幼稚了?

  但望著鄭夏夏被淋成落湯雞,更是一副狼狽到不行的樣子,齊銘之覺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說是不行的,那是不可能的。

  齊銘之揉了揉鄭夏夏的腦袋:“我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來的?!?p>  可鄭夏夏要的從來都不是什么公道不公道的,但齊銘之已經(jīng)說出這種話來,鄭夏夏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駁他的面子。

  當(dāng)齊銘之的話落下來,鄭夏夏只能苦澀的笑了笑。

  而齊二叔沒有料到齊銘之如此的維護(hù)鄭夏夏,不惜為鄭夏夏跟自己作對。

  齊二叔把門打開,望著一臉冷意的齊銘之。

  不僅齊銘之一臉冷意,齊二叔也覺得自己的心非常的冷。

  “齊銘之,你當(dāng)真是忘記我之前教你的那些了嗎?”齊二叔看著齊銘之,一臉的威嚴(yán),聲音同樣充斥著失望與不耐煩。

  可齊銘之卻只當(dāng)做自己沒有聽到這些話,他連看都不看一眼齊二叔,從齊二叔的身上收回自己的目光,又把鄭夏夏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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