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嬛嬛一裊楚宮腰
“皇上為何如此給那兩人面子,他們再強不過西方新式,切不可因一時未知而失去大清國體啊!”
“不,不一樣,那不是任何記載上與傳說中可以看到的東西?!?,說到這里,雍正不耐煩地從后宮主座上站起身來,“熹妃還有敬妃,你們帶著朧月去找蘇培盛,讓朧月陪著那個小姑娘玩一會兒。還有,告訴朧月,那個小姑娘心地很好,讓她不要害怕,不會傷害她的?!?p> “臣妾遵旨。”
“至于皇后,你就在這里管好后宮眾人,讓她們不要沖撞了兩位客人就好。”,說完,滿臉威嚴(yán)的雍正頭也不回地向著門外走去,絲毫沒有顧及皇后的臉色,“算了,熹妃還有敬妃,你們現(xiàn)在就隨朕一起出發(fā)?!?p> “臣妾……知道了?!保f完這句話后,看著行禮離去的熹妃,沉默不語的皇后心中卻是莫名地焦慮,最后她還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揮手吩咐身邊的剪秋,“朧月公主的年齡畢竟小,萬一哭起來就不好了,你去讓三阿哥陪著朧月公主一同見客,讓他多加注意禮數(shù)?!?p> “是,皇后娘娘。”
“哼,那一定是兩個江湖騙子,皇上一時受到蒙騙,早晚都會清醒過來!到時候,看她熹妃怎么收場!”,眼見氣氛緩和,見不得甄嬛好過的祺嬪又開始碎起嘴來,“居然還死不要臉地捧著一個大肚子去,也不怕到時候嚇到自己!”
“嚇不嚇到熹妃,也不是你們這里操心的事情吧!”,說完,一向特立獨行的寧貴人起身告辭,“皇后娘娘,這屋里的酸味太大了,我還是去院子里透透氣了?!?p> “你去吧!”,看著不省心的祺嬪,皇后倒是沒有把不能生育的寧貴人放到眼里,“還有,祺嬪也注意自己的言辭。”
“說到這里,我也不免替姐姐擔(dān)憂,你說萬一受傷了,皇上該多心疼啊!倒時候,萬一要是被姐姐拆穿了兩人的身份,你說又該是多大的功勞?。 ?,話里話外,安陵容都沒有看上祺貴人一眼。
“這功勞她熹妃也配!”,果不其然,還沒安分多久的祺貴人成功被勾引上當(dāng),直接向皇后主動請纓:“皇后娘娘,這件事您可不能不管?。蓚€小小的江湖術(shù)士,怎么能讓熹妃占了便宜?!?p> “難道你想讓本宮公然違背皇上的旨意嗎?還是說你不想要腦袋了!”,雖然沒有腦子的人,皇后用著放心,但這種時候,她卻又總是少不了鬧心,“這件事情所有人不要再提了,一切都按照皇上的旨意。你們都待在本宮殿內(nèi),沒有本宮的同意,不得外出?!?p> 另一邊,雍正的養(yǎng)心殿內(nèi),聊著聊著,兩人就吹起了啤酒。
幾瓶下肚后,人醉心不醉的庚荷西一掌拍在了白更的肩膀上,“我以為你永遠都是一成不變的呢!”
“我本身就不是很喜歡酒精的味道,更別說,現(xiàn)在怎么喝都不會醉了!”,說來也是奇怪,白更清醒的時候總是能看到伊札娜路過的身影,可喝酒的時候卻反倒消失的干干凈凈,“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沒有什么拒絕的余地?!?p> “這么說起來,我的面子是真的大?。∧阒恢?,雨琦那一那個家伙也是這樣和我說的?!?,伴隨著一個有些突然的哈欠,庚荷西開始吹起牛皮:“當(dāng)時年輕的時候,我,雨琦那一,她,浮梨,在純物質(zhì)世界中并肩作戰(zhàn),狠狠地擺了那些以太種們一套!
還有博古拉特格爾,我們通過從違獵者手中救回剛誕生的小守護者,獲得了它這個物質(zhì)之主的認可,得到了它的祝福。
從發(fā)現(xiàn)端倪,到勇敢質(zhì)疑,再到機智動手,靠著雨琦那一的眼睛,她的盾牌,浮梨的善心與堅持,我的封印之劍,以太里的那些雜種們還是暴露了自己的真實面孔。自詡為起源界奇跡之種的他們已蒙蔽了族上的光輝,早已腐朽的不成樣子了。”
經(jīng)過和對方幾年時間的接觸,白更對他的這些故事也都大概有了一個了解,比如以太種,那是一個與幻想種對立的種族,而他們的力量也都源自一種獨屬于他們這個種族的維度體系,那就是以太。
可當(dāng)白更每次詳問這個問題時,庚荷西總是打著未來的借口不愿講解,當(dāng)然,如果只是某一個小方面的話,他還是不介意賣弄自己的知識以及他的過去。
“等等,我記得你不是幻想種吧?為什么這次的比賽你能知道的這么多?”
“哈哈。”,看著明知故問的白更,庚荷西還是不得不向他揭露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因為主辦比賽的那個家伙是我的朋友,這就是人脈關(guān)系的力量。別看幻想種內(nèi)部很強調(diào)公平二字,但那還是相對于以太帝國而言的,總的來說,整個起源界里沒有一個世界是絕對的公平?!?p> “從上次的比賽就可見一二了,有人幫了我,那個人是雨琦那一嗎?”,雖然白更心中是有猜測,但他還是不確定那個答案。
而聽到這個問題時,點頭的庚荷西又打起了一陣哈欠,“除了他,還有誰敢這么明目張膽呢!哈哈,啊呼!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有個家伙一直在提醒我,我也該走了!”
對于庚荷西的話,從他口中知曉過候選者監(jiān)視標(biāo)準(zhǔn)的白更表示很理解,但該有的嘲諷還是少不了的,“這次為什么走的這么早???你的人脈力量這就不行了嗎?”
“因為這里的女人在思想上和奴才一樣,漂亮是漂亮,但你和我都不會喜歡的。至于大洋彼岸的風(fēng)光,那還遠不勝我所暫居的世界。魔法電動小馬達的力量,你也會有機會見識的。”,重新著裝完畢的庚荷西最后自信回頭,“至于我答應(yīng)別人的事情,看過回放的你應(yīng)該也知曉了吧!”
“滾吧你!”
“期待下一次能和你肆意暢談!”,說到這里,想到什么的庚荷西又一次召喚出了尼爾奧,“對了,偷偷攜帶索列卡這種東西跨境,如果沒有世界應(yīng)允的話,你這個就算是偷渡違禁品了,還剛好在幻想種的管轄范圍內(nèi),不想死的話,你最好是離它遠一點?!?p> 面對大氣都不敢喘的存在,尼爾奧表現(xiàn)的很是文靜,“知道了。”
當(dāng)漆黑的盔甲戴起驢耳朵從屋內(nèi)消失時,尼爾奧閃耀著微弱的光,像一個哭泣的孩子一樣想要投入白更的懷抱,“老大呀!老大呀!”
“滾!”,早就被消磨完耐心的白更一掌擊飛了這個不要臉的鬼屎,隨后他像空氣一樣無視了對方,直接走出了房門,獨留閃起的亮光在屋內(nèi)哭哭啼啼。
而白更剛靠近木門,門外等候的小廈子就聽到了動靜,然后急忙招呼著其他太監(jiān)主動開門,“先生,皇上有旨,要我們滿足您的需求,您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我們這些奴才就行了?!?p> 看著對方的臉,白更倒是在老媽的電視上見到過,就是名字嗎?他看的沒有老媽那么全細,“你叫什么?”
“奴才小廈子?!?p> 對于如此卑微的話語,白更倒也沒有大搞人權(quán)那一套,畢竟,人是一種塑性生物,自己都會想辦法活的更好的,“那小廈子帶我去找我家的小姑娘吧?!?p> “先生請跟我走”,剛走出沒多少步,小廈子想起了另一件事,小聲詢問道:“那屋內(nèi)的另一位先生呢?”
“他已經(jīng)走了,你們不用操心了,就是你待會兒記得派人去把屋內(nèi)收拾一下就行了?!?p> “知道了?!?p> 路上,看著迎合時節(jié)的花花草草,在茂密而又清幽的花飄花落中,白更又看到了坐在龍爪槐上的伊札娜。
對方身著和服,兩只手還在揮舞著兩個太妃糖,在見到白更的第一時間,她就激動地跳下樹來,然后在起飛的孔明燈幻境中揮舞著糖果抱緊了白更。
隨后,兩人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走著,直到盡頭,伊札娜手中的太妃糖還是沒有放到白更手中。在飄散開來的櫻花香氣中,她笑著離開了,“會有機會的啦!”
拐過盡頭,白更看到了烏泱泱的人群,以及正在人群中間舉著桂花糕跑來跑去像個瘋子一樣笑個不止的02,而她的屁股后面還一直掛著一個搭順風(fēng)車的小哥斯拉。
同樣,02也看到了他,塞滿嘴巴之后就跳著向白更跑來,自己清澈的眼神又恢復(fù)到了最初的翠綠色??拷?,那鼓囊的小嘴剛好咽下?lián)螡M的甜品,然后一把跳起抱在了白更的大腿上,神情滿是驕傲與自豪,“朧月,你看,這就是我的阿瑪!”
“那你額娘呢?”
“我沒有媽媽,我有爸爸就夠了。”,回頭的02并不把事放在心上,笑的依舊開心。
“是個好孩子!”,得知另一個人離開的雍正豎起了大拇指,心情格外的不錯,隨手就讓人把取來的物件兒呈遞到了白更面前,“來,朕替你爸爸把這個玉翡翠送給你當(dāng)玩具。”
“這就不必了,我看蘇公公這手上被咬的也不輕,還請皇上轉(zhuǎn)送給他當(dāng)醫(yī)藥費吧!”
“一碼歸一碼,蘇培盛的傷朕自會讓人醫(yī)治,該賞的東西朕也不會少了他的。給小姑娘的東西還是留下吧!算是一個玩具就好?!?p> 對于白更的行為,蘇培盛有些感動,但感動之余,他先想的還是皇上,“是??!先生,皇上少不了奴才的。奴才又怎么剛拿姑娘的物件兒呢!”
“不,不,我的02是一個堅強的女孩,除了吃的,她才不會對別的感興趣?!保P(guān)于那只手鐲,白更看了,顏色很漂亮,但他說的也都是實話,02的目光只在甜品上望個不斷,可礙于白更的眼神,她也只是想想。
“先生,剛強的女子不喜金銀,但有時候卻偏偏中意于玉,因為它剛而不硬,溫潤養(yǎng)人,又委婉和煦。姑娘家?guī)е?,多多少少都會受其影響,成為外柔?nèi)剛的好女子。”,知曉皇上心意的甄嬛挺著剛大起沒多久的肚子,即便是被暖和的陽光照著,她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可這依舊不減她美麗的風(fēng)貌,一切仿佛都還是當(dāng)初那個白皙的少女,“而吃的東西,這就更好說了,只要姑娘想要,御膳房什么都能做出來。”
“嬛嬛一裊楚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