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戰(zhàn)斗真的是我們的歸宿嘛?
“奧古奇?。?!奧古奇隊長!”
“什么?!”
奧古奇擦了擦身上的血,他的左腿被騎兵的刀砍傷了,好在有鐵甲的防護,只是造成了一個10厘米長,1厘米深的傷口。
這種傷口還不是致命的。
馬其頓戰(zhàn)團因得益于騎砍2系統(tǒng),醫(yī)療技能都比較高,這種普通的外傷,能夠做到清潔,隨后康復。
來者是諾迪卡的令兵,他勒馬于村口,馬蹄高高抬起。唏律律~~馬兒穩(wěn)穩(wěn)落地,原地轉了個圈,顯得庫塞特營騎手騎術高超,帥氣無比。
“奉諾迪卡營長令,奉本部希奧埃洛斯大人命令,全體戰(zhàn)團回防達尼洛夫格勒!”
“可是!??!”他的動作引起了傷口的疼痛。
“隊長!請小心!”醫(yī)者再次補上繃帶,延緩出血。
可奧古奇可沒空在乎這些,正如同其他人一樣,他是被希奧埃洛斯的勇武所吸引的,他本是商人出身,家財還算過得去,他和家里的其他哥哥弟弟不一樣,他不希望郁郁此生,他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而在斯庫臺、佐伊斯光芒四射的希奧埃洛斯,就是他追隨的對象。
他實在無法理解,那個曾經挽救了羅馬人的戰(zhàn)團長,竟然下這種命令,他不可思議的質問道:“戰(zhàn)團長怎么可能下這種命令?!”
一旁的難民們,探頭探腦,他們聽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似乎是這些大兵,要拋棄他們獨自返回了。
這些可憐人相互依偎著,他們的身體風塵骯臟,他們的眼神寄予著光芒,他們的丈夫堅強勇敢,他們的妻子含辛茹苦,他們的孩子乖巧懂事,他們的父母安難樂死。
或許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吧,貴族也好,將軍也好,平民也好,蠻族也好。
其實大家對生的渴望,從未變過。
奧古奇回過頭,不顧自己的傷勢,或者在這一瞬間,他忘記了自己的傷勢。就如同他心心念念的戰(zhàn)團長一樣,如今舞臺到了他的腳下,他意識到,必須做些什么了。
“各位不必慌張!”他大喊著:“我等士兵得聽令行事,不過,大家安心向南邊去,我等要去其他地方支援逃難的難民了!”
謊話。
奧古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說出這句謊話,他明明是調防,根本不是救人。他一輩子都沒怎么撒過謊,為什么,為什么在這些民眾面前他失去了說實話的能力?就像他曾經反駁他的父親一樣,如今他也成了撒謊的那個人。
這謊言像是沒有任何思考過一樣,但是,冥冥中,這謊言似乎已經經過千錘百煉,真知灼見。
民眾們發(fā)出了各種各樣的討論,他們評價著,贊美著,而后安心的向南走去。
無奈,這一路上,馬其頓戰(zhàn)團不可能再提供保護了,他們必須向東部趕去。令兵所說的12處工事,是整個大戰(zhàn)略之下的關鍵點,容不得拖沓和馬虎。
然而不死心的奧古奇仍然問出了那一句話:“令兵!我能不能先送他們南下?”
“這...”令兵也只是個令兵而已,他無法回答這種問題:“以你們目前的位置,以及到達目的地的時間,我想,你沒有這空閑去護送他們?!?p> “可是,可是他們如果被...”
“沒有什么如果,戰(zhàn)團長的命令,是至高的!”令兵走了,他不明白奧古奇為什么跟自己說這些,講道理,他就是個粗人,問他這些有用嗎?
是啊,戰(zhàn)團長的命令就是一切。奧古奇仿佛找到了心中的支柱,殊不知,已然逃避了一切。
這并不是奧古奇需要什么咨詢和答案,而是他必須要問的話。與其說是問,倒不如說是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過再怎么思考,就像令兵所說的,一切聽從戰(zhàn)團長的就行了。
“集合!”
200人隊,作戰(zhàn)人員減員20人,死亡重傷的只能被抬著走。
這場戰(zhàn)斗讓大家盡興了嗎?
并沒有,奧古奇雖然也是個文化人,他的戰(zhàn)術安排也沒什么毛病,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總是有種無力的感覺。
一種被別人所左右,被形勢所左右的無奈。
是啊,誰又能真正的從心所欲呢。
想到這里,他躺在擔架上的腦袋向右邊偏過去,那是戰(zhàn)團長所在,他堅信——“希奧埃洛斯大人一定可以解決的!”
隨著馬其頓戰(zhàn)團軍事部署的調動,原本波德戈里察北部的疏散難民行動被停止了。
希奧埃洛斯看著傳回來的軍令,他懂了,帝國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不然以這幫渴求榮譽的將軍來說,不可能不進攻,一定是有什么變故,導致整個西部、斯庫臺地區(qū)必須出于固守狀態(tài)。
比起這幫純真的大老粗,希奧埃洛斯畢竟有著兩世的閱歷,他在地圖上寫寫畫畫,一個結合了當今情報的戰(zhàn)略地圖畫好了。
他在君士坦丁將軍他們支援的路線上畫了個問號,他有所猜測,但是畢竟層級不夠,不知道這層情報。但大致猜出來了,希奧埃洛斯站在帝國的角度,十分的理解,然而站在難民的角度又有些動容。
到底該怎么辦?
這些民眾怎么辦?
希望這些保加利亞的部落民不要再繼續(xù)了吧。
然而世事總與愿違。
弗拉迪米爾,塞爾維亞的偽王的長子,正如前文所說的他是個優(yōu)秀的戰(zhàn)略家。
從馬其頓戰(zhàn)團改變戰(zhàn)斗部署,他就察覺到了西部帝國部隊會有所行動,但是具體如何行動他也沒法知道,但是有一個方法,可以逼西部帝國部隊現(xiàn)身!
一道殘忍的軍令,從南部戰(zhàn)區(qū)的普里什蒂納傳到了西部的謝尼察。
坐鎮(zhèn)謝尼察的叛軍將軍,正是希奧埃洛斯的死對頭,塞爾維亞偽王米哈伊洛第7子——君士坦丁。
他看著這道軍令,臉上流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來人!來人!那幫保加利亞人呢!”
“殿下,保加利亞人已經回退科歐拉?!?p> “退什么?!傳我命令,所有保加利亞人,加大掃蕩的力度!所有他們劫掠的,我都允許為他們的戰(zhàn)利品!財物女人!統(tǒng)統(tǒng)允許!”
“這...遵命?!?p> 侍從察覺到了些許殘忍,但他也沒有辦法。正如他所無法理解的:弗拉迪米爾的命令就是,發(fā)起整個西部的大襲擾!
你皇帝不是號稱羅馬人的庇護人么?好啊,我現(xiàn)在就屠殺,等馬其頓戰(zhàn)團頂不住的時候,我看你這幫西部的帝國軍隊還能忍住不出現(xiàn)。
這是陽謀,一切的壓力都傳到了馬其頓戰(zhàn)團的頭上。
無論是軍事壓力,又或是心理壓力。
人間煉獄的繪圖,在馬其頓戰(zhàn)團士兵們的面前展開。
我頭沒了
謝謝支持! 今天瘋了!早上6點開始電話,我睡的太死了,領導打電話,我根本聽不見!后來開了一天的會,開瘋了,還好剛才7點的會終于把疫情期間的工作定下來了。 我隔離到15號,這幾天在家好好碼字,希望不要再來電話了,希望趕快結束疫情吧~誒,還有那些志愿者,辛苦了。大家也要注意哦,奧密克戎厲害的,趕緊打第三針吧,新聞說,第三針打了94%無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