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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賞燈前,先把人裝扮裝扮,否則你對不起那好看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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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喜慶氣氛,在正月十五這天,被推上了頂點!
村里處處點燭燈,掛大紅燈籠。
井邊上,老樹上,田埂上,都被裝點一番,從山頭上俯視整個村子,萬家燈火輝煌,處處火紅一片,好一片人間煙火。
“好了,這樣才像樣嘛!走一圈,讓嫂子看看!”
本來和紅嫂子一家,席先生一家約好,早早吃完湯圓,一塊去鎮(zhèn)子上賞燈的,結果紅嫂子一進夏草家,看見夏草的那身打扮,讓夏宇和劉天成在外面廳堂上稍坐,拉著夏草就進了里屋。
“你這一身,穿得是啥啊?”紅嫂子皺著眉問道。
“有什么不對嗎?一直都是這樣???”夏草張開雙手,打量了一下自已,身上沒油不臟,也沒補丁的,沒有什么不對??!
“就是一直都這樣,今天這樣才不行,女人一年到頭,就盼著這幾個可以堂堂正正好好打扮自已的好日子呢,你給我好好打扮一下自已,別錯過今天的好日子!”紅嫂子拉著夏草的手說道著。
夏草在前世平時就不怎么好打扮,到了這里之后,對于復雜的婦女發(fā)式,也很無能,一開始還是如前世一樣,只梳個馬尾,紅嫂子看到后,直說不行,頭發(fā)凌凌亂亂的,不成規(guī)矩。
因不到十五歲,不能把頭發(fā)全挽上去,所以平時就把頭發(fā),前后一分,后面留一條大辮子,前面的頭發(fā)都梳到頭頂上,胡亂挽個髻,拿蠅系緊固定好,再拿一碎花帕子包住了事,這樣的打扮在村里隨處可見,只是人家梳得比夏草梳得整齊好看而已,夏草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不失了禮數,能過活就成。
“哎呀,嫂子我不愛打扮成不成,咱們今天是去看燈,又不是去看人,或是讓人看,天色也不早了,咱們還是早早去吧!”夏草可不愿在這上面費什么心思。
“不行,你坐下,你不弄,我來給你弄,反正你這身行頭,不能出去丟人現眼,你看就算是你嫂子我,還特意仔細梳攏了一番呢,你這灰頭土臉的和我站一塊,算個啥嘛?”紅嫂子邊說,邊把夏草按到了床沿邊上,動手解她的發(fā)髻。
“我愿意當綠葉,來襯嫂子還不好嗎?”夏草沒辦法,只好乖乖的坐下,任紅嫂子隨意施為,只是嘴上不停的逗趣抗議著。
“你這是襯我嗎?這是在磕磣我,你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都不打扮,我一個二、三十的婆子打扮的花花綠綠的,不遭人指點嗎?”
“噢……!原來嫂子是想讓我‘同流合污’??!”夏草聽了裝模作樣的點頭道。
“頭別動,小心我扯到你頭發(fā),把你弄疼了,哎,你這頭發(fā)怎么還有香味啊,哼!還說自已不愛扮裝,露餡了吧,!把你的妝匣子拿過來!”
紅嫂說已把夏草的頭發(fā)都解開了,披了一肩,雖然不是很健康烏黑,但很軟,很細滑,還有股淡淡的藥香味。
這是夏草這兩個多月來保養(yǎng)的結果,原來的頭發(fā),又枯又黃,一梳還容易斷和脫落,雖然夏草不怎么注意外貌形象,但還不想早早成禿頭。
于是就用肉蓯蓉、菟絲子、生地黃三味藥,慢火熬成膏,制成梧桐子大小,每日二次,每日20至30丸,飯前用鹽開水送服。
這個方子還是在前世時,為了幫助秋小憶那丫頭,有一段時間脫發(fā)特嚴重,而查醫(yī)書找出來的。不知是這方真管用,還是聽了夏草的警告,不要經常熬夜,睡眠不足,最后過了兩個月,情況竟好轉了。
所以夏草這次就半信半疑的用了這個方子,另外還在每次洗頭時,用半夏、沉香、清蘭香、澤蘭、何首烏等中草藥煎得湯外敷。這兩個多月用下來,效果還算尚可,起碼不易脫不易斷了。
在現代就不用這么麻煩了,那些常用的洗發(fā)水、護發(fā)素、發(fā)膜中就有許多對頭發(fā)、頭皮有益的含量,實在不行,再去藥店買點維C、維E什么的藥片來嗑嗑,都是現成的,用不了多久,以上的毛病就能好了。
在夏草感嘆著現代的便利的時候,紅嫂子那廂手上梳子梳、分、挑、挽上下忙個不停,過了會兒,紅嫂子滿意的停下了手,
“好了,扭過頭來,讓我看看!”
“是……”夏草抿著唇,淡笑著,轉了過來。
“嫂子,咋了?”夏草轉過身來,等了會兒,見紅嫂子只是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又有點難以置信。
“草兒,你是不是變好看了?”紅嫂子的目光在夏草臉上搜索著,想找出夏草與之前有什么不同,竟然突然間覺得好看許多。
“那是!也不看是誰梳得妝啊!這可是我那巧手的嫂子的活計呢!”夏草立馬自以為會意地大大的一馬屁拍了過來,沒有想到紅嫂子是真得認為夏草在外觀神貌上比之前好看多了。
“貧嘴!好!即然你這樣說了,我可就拿出看家本事了,一定要讓外面的兩個大老爺們,看花了眼去!”
接著又在夏草的頭上搗鼓了會兒,翻箱倒柜的找出來幾件有花色的衣服,里面有幾件竟然是夏草也沒見過的,壓在箱底,據紅嫂子說是成婚時的嫁妝,大多數還都是她親手挑得呢,所以一找一個準。
外面等了好一會兒的劉天成和夏宇,見門簾掀開了,都有些不耐的看了過去,
“怎么……”劉天成嘴里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只見夏草耳戴吊珠環(huán),云鬢高挽,花朵狀的花鈿點輟其間,雖沒插簪戴釵,但素色的繒和瓔絡,如山腰白云般,繞在云鬢上,顯得簡潔高雅。
一襲湖洗蘭色羅裙,外罩藕粉色的毛領對襟半長棉外褂,襯著精靈靈的大眼睛,和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溫潤如玉的臉龐,點點水澤紅唇,淺笑盈盈,真是清麗脫俗的很。
對于見慣了平時隨隨便便的妝扮的夏草的劉天成和夏宇來說,這視覺沖擊,可以用震憾來形容。
“怎么樣?是不是看傻了?沒想到咱們家草兒,打扮起來,不比那鎮(zhèn)上的千金小姐差呢!”紅嫂子見自家男人和夏宇的樣子,自豪的說道。
聽了紅嫂子的話,劉天成回過了神,不好意思的騷了騷頭,憨憨的連聲說道,
“好看,好看!”
夏草被看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在前世和穿來的這段日子里,還沒被人這么緊盯著打量過呢。
“好了,好了,只不過是換了身衣服,我不還是我嘛,嫂子這下子我們能走了吧!”
夏草拉著抱著重生的紅嫂子,就率先走出了門去。劉天成也呵呵的笑著跟了上去。
夏宇走在最后,神情有些變幻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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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推了,好高興,一興奮,手就抖,又更晚了,親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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